是一錯再錯,總是不能挽回和彌補前一次的錯,直到此時我才明白,我的執著毀了我們所有的人。如今我要死了,但是,但是我想告訴你,我的心裡並不是只有春兒的心裡也有你,因為你是我的夫人,至於颯兒你錯了,他不是我和春兒的孩子藍蒼楓和春兒的孩子,而我們的孩子他活得好好地樂容銘樂家還有真正的香火在,我要給我的子孫謀取江山,那是我樂家的江……”容艾的話還沒說完便是頭顱低下斷了氣。
“老爺,老爺!”蘭搖動著容艾的身子,可是容艾卻是散架一般,屍骨碎裂只是片刻竟成了灰一般,而此時那些一直存在於舞衣和容艾之間似鬼似煙的音影便是狂笑起來單間那骨灰飛舞起來,只消片刻竟是全無而那魑魅~也消失乾淨。
亦蘭伸手四處摸著,乾淨的青石板上什麼也沒留下豔陽的光芒照耀的卻是那空空的瓷瓶。
“媚心粉,原來他是用媚心粉加上他的血做了血蠱,難怪死後屍骨都要交給魑魅~了。”藍羽口中輕嘆著算是給亦蘭做了解答,但失去了老爺的亦蘭,此刻完全僵住,好似不知道該做什麼。
藍羽看著那亦蘭的模樣,心中多少有些同情,可是他要揀不出什麼話來說,當下便將舞衣放在一邊,將那容颯拉起,以掌心渡氣入他的心肺,片刻後容颯便是醒了。
“我,我這是怎麼了……”容颯一醒,口中便是疑問,當眼看到他娘跪坐在地,完全的痴傻樣子,當下就爬了過去,急忙地又搖又問:“娘,娘,你這是怎麼了?你沒事吧?”
亦蘭抬眼看著這個俊俏的兒子,她一把抱住了他,哭泣著說到:“你爹走了,他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你說什麼娘?”容颯大驚,急忙地問著,可是亦蘭卻轉頭衝著藍羽他們說到:“走吧,你們都給我走,就連地牢裡的人也都帶走,你們從此不要再來騷擾我!”
藍羽聞言不好多說,當下起身走到亭子裡擺弄了半天的棋子才終於是開了機關,此時雲媽媽已經氣息偏弱。
“請夫人借我兩匹馬,不然我……”
“馬棚裡多的是。你喜歡幾匹就牽走幾匹吧!”亦蘭說著就衝還在吃驚中的容颯說到:“你也走吧,你自從紅眸之後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兒子,而你也該是心裡已經有所懷。剛才你爹走前已經說了,你是你爹和那魔教妖女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兒子。你也走吧,我不想再和魔教有一點瓜葛,我的心傷夠了……”
“娘,您別這樣,無論如何你在我心裡都是我娘……”
“可我不能在把你當兒子!”亦蘭忿忿地起身說到:“我恨了你親孃一輩子,卻又親手把你拉扯大,我養了半天卻是別人的兒子,你走吧,我要去找我的兒子!”亦蘭說著便要走,但容颯立刻哭著抱住了亦蘭的腿:“娘,娘不要丟下我!”
亦蘭轉身推開他,看到腳下容颯丟下的軟劍一把就撿了起來,放在脖間:“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娘!”
軟劍一動,亦蘭的脖頸就見了紅,容颯嚇的急忙退步:“我走,我走,娘求你不要,不要!”
“走!”亦蘭大喝著,持劍在頸入了屋,所行一路身邊的下人全部都被她吼的滾開了。
容颯哭泣著跪在花園裡只知道嗚咽,而藍羽想到他是自己的兄弟,便出言到:“我們是兄弟,現在夫人心情難以平復,你若湊過去,只會弄巧成拙,不如先和我離開段日子再回來好了。”
容颯哭泣著本想拒絕,可眼看到了藍羽懷中的舞衣,卻有點了頭:“好”。
當下他幫著從馬棚裡牽了幾匹馬出來,雲媽媽自騎一匹,舞衣和藍羽一匹颯則照顧著昏厥的程
是一匹,三匹馬便在豔陽的高照下,離了容府遠行
出了容府才走幾步就見大批兵勇朝容府湧來,藍羽示意容颯和雲媽媽,幾人牽馬隱匿讓了那些兵勇過去。回首再看那大宅,此刻黑煙滾滾,顯然先前舞衣丟出的烈火焚燒了這大宅不少地方。
“夫人應付的過來吧?”藍羽有些擔心的問著。
容颯點點頭:“我娘是大司馬之女,又是誥命夫人,她肯定應付的過來,只是我爹他……”容颯一時有些難言而藍羽聽了則忍不住說到:“無論是不是你親爹多少都是有養育之恩的,當初我也恨我爹而給他找事,可現在我卻不怪他,我相信他有他的苦衷。別傷心了裡不是咱們久留的地方,先離開吧!”藍羽勸著容颯人快馬離了吳縣,而云媽媽一路則不斷的看著藍羽和容颯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急行了大約兩個時辰後,眾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