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遷居到這裡了。”苦藥說著指了那水屋說到:“那裡是我的診室,咱們先去那裡,我們住的地方全在山林裡,稍後靈媒會帶他們過來的。”說著他又指了指一片鬱蔥的山林。
容颯此時看過去才注意那片山林裡有些竹屋藏在其中,真是若不提,而難以發覺了。
苦藥叫大家馬匹留在此處,而後要容颯扶上雲媽媽,藍羽抱上舞衣,自己將教主程逸飛揹負上,一行過了索橋到了那幾間水上屋。
他將教主送一件屋子之後,便要安排,雲媽媽不管苦藥,自己到了教主跟前,小心看顧,苦藥輕輕搖頭之後便將舞衣安置在了隔壁。
“她昏迷了這些日子,身還無大礙,看來你照顧的很好。”苦藥衝藍羽輕聲說著。
“她雖昏迷醒卻有些意識,一路上,我都喂她吃了些粥水湯汁的,倒也吃下去了一些,就是太少,大多時候,都是靠我每日裡給她灌輸真氣……苦藥大師,寧兒她不會有事吧?”
“一時無礙,只不要她徹底醒來除了要費些心神外,只怕也將有一次選擇。”苦藥的臉色變的有些凝重。
“是什麼?”
“現在說給你還早等到明日了吧,這會兒我還是先去給你外公施針吧。”苦藥說著轉身出了屋子,倒把藍羽給弄的有些心神不安了。
他回身看著一臉安詳睡去的舞衣,深出一口氣,將她的手抓起貼在臉上:“寧兒,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會陪著你的。
”
苦藥將最後一根銀針拔出的時候,靈媒也已經到了水屋,她一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紫發老頭時,就忍不住抓了苦藥的肩膀:“他,他怎麼了?”
“聖女墜崖殉情,教主傷心過度,傷了心智,又被腦袋上擊了一下,淤血滯留於腦中把淤血散去就無事了……”
“聖女墜崖?”靈媒有些激動,那個小人而可是自己辛苦帶大的,如今自己就……
“恩。”苦藥說著拍了拍靈媒的肩:“人各有命。”
靈媒眼中已經泛起淚花,但聞苦藥之眼,則點了點頭,她看著程逸飛那昏睡而又一臉老態的臉,忍不住說到:“要不是這一頭紫發,我真認不出是他,他,他怎麼變成這樣……”
苦藥低著頭說到:“人總要老的我兒女都在長大,你我也在日日老去,何況是他?他心裡揹負的事太多,自然老的快些,夫人也無謂在給他添些情感糾葛得他老的更快……”
苦藥的話中話,明顯的帶著醋意不說雲媽媽聽著無言,容颯是發愣只靈媒自己都是一頓,繼而伸手衝著苦藥的胳膊就掐了上去:“你犯什麼混!當年我是喜歡他到底迷的是他的英姿氣概,我最後跟了誰?還不是你!孩子都滿地跑的,你還來吃著閒醋!”
苦藥被著一掐,雖痛卻心中甜蜜當下說到:“我錯了,一見夫人如此,我,我擔心……”
“擔心什麼?難不成我還跑了去?你沒看到雲姨在這裡嘛!你就只當我有情?有情的在這裡呢!”靈媒瞪了苦藥一眼,便是到了雲媽媽跟前,拉著手說到:“雲姨,當年你隨教主下山去時,我不過還是個孩子,如今二十年未見了,你和教主如何了?”
雲媽媽淡淡一笑:“只求相伴不求其他。”
“你真是痴心……”靈媒說著拍了下雲媽媽地腿。她本事無心之舉,卻在一拍之下發覺異樣,再一仔細看便驚異到:“雲姨,您的腿……”
“斷了一隻。”雲媽媽不當事地說著。
“怎麼弄成這樣?哎,苦藥治是治的了,可你的骨已錯長,只怕要斷腿再接才行,那可很疼……”
“我不在乎……”雲媽媽說著笑了笑,轉頭衝苦藥問到:“你這針紮了教主多久才能醒?”
“兩到三日。”
“那,少主呢?”
“少主的情況有些麻煩。”苦藥說著,便乾脆把眾人都叫到了隔壁來,留下了兩個魔教舊部看著教主。
藍羽此刻早在聞聽著隔壁的動靜,聽到大家過來,便放下了舞衣的手。
靈媒隨著苦藥一進來瞧見藍羽就是愣了一下,而後衝雲媽媽問到:“這位就是藍羽藍公子?”
雲媽媽點點頭。
靈媒沒有說話,她打量了下藍羽後,卻是轉頭看著跟在身後的容颯了:“那他呢?”
“他是聖女與其夫的孩子,因被容艾收去養大,如今叫做容颯。”
“哦。”靈媒若有所思一般的點點頭,然後才看向躺在床上昏睡的舞衣,這一見,她便笑了:“她和聖女長的很像,我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