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藍羽擺頭離開藍雲地手說到:“大哥,你若稀罕藍家的一切,你繼承去吧,我才不稀罕,至於他這個爹,若是他真的殺掉了何秋顏,我倒會原諒他,也相信他對我娘是有著真心的。可他要是做不到,呸,我不認他這個爹!”
“你說什麼?殺掉,殺掉何秋顏?”藍雲驚的重複了一句,急忙看著四周,又走到密室洞口傾聽了一下才走到藍羽跟前小聲地說到:“這是怎麼回事?爹要殺掉秋夫人。我怎麼不知道?”
“大哥,你不知道很正常,這是他要我修煉秘術時,我提出的條件。”
“什麼?竟有這樣的條件?不是說是爹以要你修煉秘術迴歸藍家而和你做交易的嗎?怎麼會……告訴我,為什麼要殺秋夫人?”藍雲抓著藍羽地肩頭,十分詫異地問著。
“大哥,我已經忘記了娘地樣子,我對娘一點印象都沒了,只有你給我的那件花衣了。可是。可是我卻忘不了小時候遭遇地一切!他們把我送到草原去,讓我吃了多少苦?我在那裡被那幫人折騰了多少次,你知道哪種每天被抽打被羞辱被激怒卻無力還擊的痛苦嗎?好不容易我被接回來。卻要叫別人母親大人,就連爹也要對我說:快來感謝你地母親大人,是她力爭幾次,才將你接回來的,以後你要好好聽話。我多傻啊,我當真就感激起來,只可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這雙耳朵卻偏偏聽到了許多不該聽到的話。我四處找寧兒的時候,竟聽到了我爹是如何拋棄了我娘,還掛著大義的稱號殺了我娘!大哥,你比我早到這世上幾年,每次我問起娘是怎麼死的,你就不說話。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你可以叫那虛情假意的女人母親大人我可叫不出口!說我娘是邪魔,那她呢,一個養蠱下藥的女人難道就是正道了!我呸!”藍羽說著激動地啐了一口,雙手和身上被捆的鐵鏈也激動地嘩啦之響。
“我還以為你怨恨爹是因為你被送出去。原來你怨恨的是這個。”藍雲說著,伸手解起自己的衣袍來。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藍羽不解地看著藍雲解開了衣袍,顯露出他的胸膛來。只見那結實的胸膛上竟有一個若箭傷一樣的疤痕。
“大哥,你這是……”
“其實三弟,不是你一個人受過那些苦,我也有過,一樣被鞭笞和激怒過,只不過因為我比你大。所以。我反而沒了這些事,也沒你承受的多。而你也是時運不濟。如果不是你我的娘出了事,你根本不會被送到草原去,而是會和我一樣在七歲與十六歲的時候,各接受一次試探罷了。”
“什麼?試探?”藍羽迷糊的看著藍雲。
“對,一場試探你我是否有人繼了魔血。”藍雲說著,動手開始整理好衣裳。
“魔血?大哥,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已經打聽了咱們孃的事嗎?難道你不知道這魔血嗎?你說你已經忘記了娘地樣子,可是你看見寧兒的時候就不覺得內心有著熟悉的感覺嗎?”
“熟悉,我當然熟悉啊,我第一次見她舞時就喜歡上了……”
“可是同一場舞不是還有個人舞的比她還好還美嗎?”
“你說那個第一?一個男子的舞有什麼可看的。”藍羽說著看了一眼藍雲:“你也看了那場舞?”
“你以為只有你看到了嗎?”藍雲扎著腰帶,眼神哀哀地說著:“那一場舞,你,我,還有二弟,是都看了的,你注意到的是寧兒,他注意到的是那拿第一地人,而我注意到的卻是這兩人都舞動的袖舞,那袖舞讓我傷感非常……”
“大哥,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我聽著只覺得糊塗。”
“三弟,其實……你已經見過娘了。”藍雲說著抬頭看著藍羽:“那個殺戮了數人,帶來一片血腥的白髮紅衣的女子,就是你我的娘啊!”
“什,什麼?”藍羽驚的唇一哆嗦,立刻說到:“那個用水袖殺人的女人?不是娘已經死了嗎?”
“我也以為娘死了,可是那場舞卻讓我知道我娘沒死,我告訴了爹,於是這些年爹一直和我在尋找。你以為你找秋葉寧,你惹出一樁樁的事,爹為什麼由著你胡來?即便你弄出些風流債來給藍家抹灰,爹都默默地忍了,還不是想借著你找到她,好問出娘地下落。”藍雲說著,坐在了捆綁藍羽石柱旁邊地地上:“可是我們找了太久。而我比你還先找到了一個人。”
“誰?”
“那個跳成第一的舞伎。”
“那你們透過他,找到娘了?”
“沒,但是卻害了二弟落下了病根,無緣練就秘術,等於也是無法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