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答上來的,他就接著問,寧兒答不上來的,他就自己答。喝著喝著,寧兒看著容艾那深邃卻憂鬱的雙眼,心中竟有了同病相憐一般的感覺。
他也有苦,他也有說不出的苦,他與其叫我陪他喝酒,無非就是想和我發牢騷說出心裡的悶罷了。
寧兒沒有回答容艾的問題。容艾呵呵一笑。依舊自問自答:“人心就是慾望!就是貪。或貪色,或貪財。或貪權,總之以因為貪,人心就在不斷地變,不斷的撒謊。人心就是這些貪婪的慾望。”
“人心是貪?”寧兒聽著容艾的話,皺了下眉,心中暗想:若是這樣我貪了什麼?是貪那過去美好的日子,還是貪戀上羽的
“難道不是嗎?是人就有所求,無求者謂之畜生也!我們都是一樣的,你貪我能給你一時的依靠,我貪你能給我一時的迷幻,這世間時時刻刻都在貪婪著慾望!”容艾說著又往口裡倒了一杯。
“大人,那您貪了什麼?權利嗎?”寧兒盯著容艾地雙眼問了起來。
“當然,我爬到這位子上,不就是看的到這兵部尚書手中的權利嗎?呵呵。”容艾說著,自己抓了酒壺給自己倒酒。
“大人要這兵部尚書背後的權利做什麼?是衣食無憂?是身居高位?在舞衣看來,這不都是活著嗎?只是大人活的精彩,故而在高位握權,哪裡就是大人您貪了?”舞衣小心的說著容艾早就無憂了!我要權不過是要奪罷了,權者,利者,我是為天下造福!”
寧兒輕咬了一下唇說到:“大人您逗舞衣的吧?您手中既然握著這樣的權,為什麼不讓天下太平呢,卻看著江山易主在這裡說為天下造福?”
容艾身子一頓,雙眼忽然放出一絲冷光,他看著寧兒一笑說到:“你膽子不小啊,敢和我這般說話,好好,我喜歡,不過你弄錯了,我看著江山易主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