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時你自然就明白了,我現在說給你,你也是不懂地。”春說著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淚。
“哥哥,你心痛了對嗎?你,你不會是喜歡上藍顏了吧?”寧兒有些緊張地問著。
“妹妹,事成之後,哥哥就要去雪山上了,這一去就不會再下雪山了,所以,妹妹要是疼哥哥,就答應哥哥一件事吧。”
“哥哥要我做什麼?”
“務必讓藍顏把心放到你身上!”
“為什麼?”
“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可以帶走他的心!”輕脂將寧兒妝點出一派清麗可人地模樣。
她提著裙裾,眼掃過面前的幾人,最後看著雙眼發紅的春說到:“我去了。”
“孩子,委屈你了……”春夫人口中念著,眼中是有些黯然的神色。
“沒什麼委屈的,這是我的命。”寧兒說著轉身就要走。
“孩子,你娘都叫了,難道不叫我一聲外公嗎?”程逸飛上前一步,眼中流露著渴望的神情。
寧兒看著那紫發的老頭,慢慢走到他的跟前。
“外公,能給我一根您的紫發嗎?”
“好好,你要,外公給!”程逸飛說著伸手就從頭上扯了幾根紫色的頭髮下來。
“謝謝外公。”寧兒說著,努力一笑,拿了那頭髮轉身就上了來接她的轎子。
“雲衣,好好關照她,要是出了事,我……”
“教主,屬下明白。”雲媽媽一臉正色的說著。便對幾人行禮,而後也上了一頂轎子,幾人匆匆的走了。
“爹。我是不是太狠了?”春夫人小聲地問著身邊的程逸飛。
“成大事者,就要能狠的下心啊!”程逸飛嘆息著將春夫人摟在懷裡。
春抬頭看了下天,說到:“外公說地沒錯,娘,您不要太傷心了,孩兒這就去做事。”春說完。便不等春夫人應聲,便一個飛躍縱身上了屋頂,在黃昏的天色裡,踩著一溜屋簷而去。
“那個小子呢?”程逸飛輕聲問著。
“他答應我不再糾纏寧兒,給我磕頭之後就走了。”春夫人說著嘆了口氣。
“也好。這場棋局,不用他也好,免得我們欠容艾的太多。”
“啪!”青瓷茶杯碎裂在地面上,發出無奈地悲鳴。藍顏小心地偷眼看著發脾氣的爹爹,此刻他爹已經在這裡摔碎了第三個茶杯了。
“你,你叫我說你什麼好?你娘現在都躺在病榻上了,你怎麼還這個德性?好好,你說衝撞了我是無意,連累你娘也是無心。那麼就算我不計較你讓我差點沒了命,也不計較你害的你娘她……但是。你幹嘛要把老三那傢伙給放出去,這個時候你覺得還不夠亂嗎?”藍盟主青著一張臉。無奈的抱怨著。
“放?爹,我可沒放三弟出去!”藍顏本來還低著腦袋。一聽這話,忙抬著頭大聲反駁著。
“你還嘴硬?那密室裡的刀是怎麼回事?那被砍削而去的石柱又是怎麼回事?”藍盟主地拳頭緊緊攥著。
“刀不過是我看三弟的時候隨身帶去忘那裡的罷了。至於石柱被削,我不知道!”藍顏扭著腦袋。
“你!”藍盟主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手指著藍顏罵到:“你這個不孝子,現在都還不承認!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盯著我們,已經事疊事了,你還把老三這個惹事精給我放出去,你是不是覺得日子過地太悠閒了,啊?”
“什麼加我放?我說了我沒放就是沒放!你在救人我又不知道,我衝撞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說孃的事,也,也不全怪我啊,我只是碰了巧了,娘是為了救你才會,怎麼能全怪我,而且,春一來,娘就把我困在柴房,等我再出來,春卻滿身是血的走了,難道我就不該問問爹和娘這是怎麼回事嗎?爹,難道你不操心你這個兒子了嗎?”藍顏氣呼呼的反駁著,末料一句問話,把藍盟主當即問的是臉色幾番變化。
“他不是我兒子!”藍盟主轉身有些負氣地說著。
“什麼?您說不是?當初是誰和我說那是大娘的孩子的?又是誰常常站在桃花林外嘆氣的。爹,你怎麼能不認呢?到底春兒做錯了什麼,讓你和娘對他都這般狠毒?”
“啪!”藍蒼楓猛地一拳頭將桌子打出了一個窟窿:“放肆!你怎麼可以這麼和我說話!什麼叫狠毒?我們怎麼狠毒對他了?明明是他,他……”
“他怎麼了?”藍顏梗著脖子問到。
“你還來問我?若不是他,你會修煉秘術走火入魔?若不是他你會烙下這麼個病根?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