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但我魏老六雖然混的不怎麼樣,這說過的話還是算數的,老弟要是贏了,我那江城的房子就是你的了。現在,老弟就把這合同簽了吧。”
說完,一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他做的這麼光棍,倒也沖淡了幾分先前的尷尬。笑聲也都基本上停了,魏老六心下得意,見林躍拿起了筆,卻遲遲不簽字,開口道:“你要是還沒想好,就慢慢想,我不急的。”
說完,自己哈哈大笑了兩聲,幾個和他一派的也附和著跟著笑。
“不是啊,我在想是不是要和你先簽個什麼承諾書之類的,六哥說話算數,但我林躍小人物,說話可能不算數啊,六哥不怕嗎?”
魏老六哈哈大笑:“有張家兄弟在這裡,我有什麼好怕的,而且說句大話,五十萬的房子,我還沒必要怕。”
林躍點點頭:“六哥,你說話爽快,我喜歡,這樣,就算你輸了,我以後也給你送葡萄,絕對讓你每年都有葡萄吃!”
他說的情真意切,那樣子,就彷彿魏老六這一連串的行動,就是為了每年吃他家的葡萄。
如果說剛才是一板磚的話,現在就是一鐵柺。在板磚的敲打下,魏老六挺住了,而這一鐵柺,卻如同一團乾飯,堵在他的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更令他鬱悶的是,林躍說完,就龍飛鳳舞的簽了自己的名,然後拍了拍他的肩:“六哥,一會兒給我留個地址,我好給你寄快遞,你放心,我絕對包的好好的,用航空給你送去!”
……
有了林躍的這個插曲,後面的,倒顯得平淡了。
林躍之後,上去簽名的是丹尼奧。魏老六已經到省城一個星期了,他又沒有避人,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他這次請了個白人幫手,因此倒也沒人為此發出議論。
倒是劉嫣然和陳胖子上去簽名的時候令人議論了一番,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從外面請來的,為此賭命,有些玩大了。但他們兩個都是上去簽了名就下來了,話都沒說,下面議論幾句,也就算了。
見該有的程式都走完了,那個柴叔把東西一收,道:“現在,請參與賭局的四位跟我走。”
丹尼奧劉嫣然等人走了過去,林躍有些猶豫,張智功道:“沒事,你們從特殊通道過,是為了檢查身上有沒有帶東西,放心去吧,都是打點過的。”
林躍點點頭,開口:“那什麼,二少,那生死狀我也簽了,要真有個好歹……”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張智功看著他,突然覺得胸口悶得慌,想說什麼,又開不了口。
“我這也算是工傷吧。”
“恩?”
“工傷都是有補助的吧,我也不要什麼補助……恩,我也要不了了,那就拜託二少在我媽的墳旁邊幫我修個墓吧。那墓也不用太好,反正就是別人有啥我有啥就行了,就是照片要放兩張,一張我的,一張凱撒的……二少你這麼看我做什麼?凱撒,那就是我不記名的師父啊。我們倆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有師徒之情呀,就這樣說定了啊,二少。”
說完,他擺擺手,跟著柴叔走了。
張二少看著他的背影,半天回不過來神兒。
“二少,咱們也過去吧。”
小劉過來推他的輪椅。他們是對局的賭家,可以到現場觀賽,當然,要和林躍他們走的路不一樣。
一年一次的對局,有主持的有公證的有參與的,也有一些觀眾。這些觀眾都是和參與對局的某一方有不錯的關係,並且想來看個刺激,同時,他們也起到一部分公證的作用。
不過除非特殊情況,他們一般不會被安排到現場。此時張智功等人上了三樓,而他們則被安排到了二樓。
三樓的場地是已經佈置好的,綠色桌面,紅色地毯。戴著手套的荷官已經站在了桌子前。
林躍等人到場後,四個穿著旗袍的禮賓小姐端著放有籌碼的盤子走了出來。一模一樣的盤子,每人五百萬,這是初始資金,也算是入場的底線。
四人坐下後,柴叔開始做介紹,他先介紹了專門從澳門請來的荷官,又介紹了林躍等人。
這種介紹其實是給二樓的觀眾聽的,就像大多數的賭博都有外圍一樣,這個賭局雖然是為了劃分地盤,但既然有了觀眾,也就產生了外圍。柴叔現在做介紹,就是讓下面的觀眾選擇賭誰贏。
只是對於劉嫣然和李胖子他那裡的介紹多些,而對於林躍和丹尼奧只是簡單的說一下這兩人是代表誰家參戰的。
下面的人有十五分鐘的下注時間,而在他們下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