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話那自然不說了。是的話,關於柳先生的訊息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都歸洪門,而我,只要那個人就好了。”
“他現在已經在你的掌握中了。”
丹尼奧搖搖頭:“那不夠,我需要你幫我逼出他真正的實力。”
“很多人都能幫你做這件事。”
“但他們都不熟悉柳先生。”
花鬍子依然不做聲,丹尼奧等了片刻,又道:“我現在能自由支配JA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會拿出百分之十做獎金。”
他說完就不再開口,過了很久,花鬍子才道:“我需要考慮。”
“好的,我等您的訊息。”
他說著,站了起來,微微欠了下身,走了出去。而在他離開後,花鬍子也放下了手中的牙籤,他沒有回頭,直接開口:“讓蕭然回來見我。”
接到花鬍子的召喚,蕭然有些發愣。他雖然身屬洪門,但早就有些邊緣化了。這不是說他的地位邊緣,而是說,他和洪門的關係已經和那些全家都在洪門中工作的人不同了。
他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勢力。當然,他還是屬於洪門的,還是中堅分子,但,有些地方已經有些模糊了。有什麼事,洪門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找他。但現在卻突然的要他回去。
“是因為那百分之十暴露了嗎?”
這個猜測立刻被他丟到了一邊,不說林躍在凱撒的掌握中,洪門不太可能接觸到,就算接觸到了,林躍也不會貿然的將自己最大的底牌暴露出來。而且,如果那百分之十已經暴露,現在他接到的就不是一份簡單的傳真了。
雖然想不通,他還是起身前往美國。他雖然漸漸脫離洪門,但他目前還沒有和洪門鬧僵的打算。何況花鬍子還曾經是他的老師。
“關於林躍這個人,你知道多少?”
一見到花鬍子就聽到這樣的詢問,蕭然一愣,然後才道:“這個人,很古怪,思維方式……有些和常人不同。”
“恩。”花鬍子應了聲,然後又道,“這麼久了,還沒有柳之敬的訊息嗎?”
蕭然的小手指微微一顫,不慌不忙的回答:“還沒有。”
“我聽說,你把珠海讓了出去?”
“不能說是讓,只是交換,張家兄弟在內陸給了我別的東西。”
花鬍子看了他一眼:“這倒和你往日的風格有些不同,不過,能大膽一些,也是進步。”
蕭然低著頭,恭聲應是。
“前兩天,丹尼奧來找過我。”
花鬍子敲了敲桌子,然後慢慢的將丹尼奧和他說的話敘述了一遍,最後道:“你怎麼看?”
蕭然想了想道:“條件看起來很好,但,這對丹尼奧有什麼好處?就算林躍真的是柳先生的傳人,他得到的東西也太少了,這說不通。”
花鬍子哼笑了聲:“丹尼奧做事向來沒有條理,當年要不是凱撒護著,他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現在那些人把他弄出來,其實是害了他。不過這一次他倒不能說沒有條理,蕭然,你雖然開著賭場,跟我也學過賭術,但始終不能算這張桌子上的人,你對這個桌子並不痴迷,而丹尼奧則不同,他當年挑戰那麼多大人,弄的仇敵滿天下,為的什麼?還不是就想有所突破。”
“凱撒是不會教他的,柳之敬又早就失蹤了。現在有希望從別的地方學到,不說百分之十,就算他把所有股份都拿出來,我也不驚訝。”
蕭然應了聲是。
“本來,我還想著過兩年再說,但現在看來,那個位置卻是不能再讓他坐了。我安排一下,這兩天,你就去和那個林躍見次面吧。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暫時答應他。”
“是。”
一個城市的旅遊景點也許就那麼幾個,但要完全體會一個城市的味道,卻不只是逛幾個景點就可以逛出來。
要是林躍自己,估計也就只能和大多數遊客一樣,看看那幾場表演了,在各個大樓前留影,但現在他跟著卡洛斯,腦子裡又有個凱撒,於是,那是滿拉斯維加斯的撲騰啊,撲騰的卡洛斯時時刻刻都想找塊磚給自己來一下。
“卡洛斯,我一直都有個疑惑,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還是不要問了!”卡洛斯很想這樣回答,但長久的習慣還是令他維持了表面的冷酷。
林躍見他不說話,徑自就當他同意了:“你現在不戴墨鏡了,這很好,但是你天天穿著西裝不熱嗎?”
“我習慣了。”
“恩,老實說,你們穿西裝是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