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驚人的牌局,林躍的籌碼卻在不斷的增加著,在第一天結束的時候,他已經有了八千美金,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數目。
下午六點,第一天的比賽正式結束,這一天,淘汰出了五千人。
一出JA,林躍就被圍住了,記者們瘋狂的向他提著各種問題。
“您過去的兩年在做什麼?”
“您今天和野馬對局了,感覺怎麼樣?”
“您的目標是什麼?一條手鍊,或者冠軍?”
“都說您是花鬍子的接班人,這兩年您是和花鬍子在一起嗎?”
……
林躍一邊向前走,一邊隨口應付:“過去的兩年?我在生活嘛。野馬?很好,野馬同志是一個好同志。手鍊?不知道有適合我的手腕的沒有?哦,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花爺爺了,希望他老人家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林先生,您是為什麼而來?”
就在他要走到公交車站的時候,一個聲音尖銳的響起。
林躍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因為擠不到前面而拼命大叫的記者,他微微一笑:“我為了一個人而來。”
在說這一句的時候,他目光深遠,聲音低沉,神情中帶著微微的憂鬱,就彷彿對著情人低語。
幾個女記者都有些失神,而林躍則說完就走,越走越快,正好跳上要啟動的公車。
雖然沒能再繼續跟蹤下去,記者們也不遺憾,WSP,向來是持久戰,他們有的是機會,更何況今天他們的收穫已經足夠了。
於是在第二天甚至當天晚上,就有N多報紙拿林躍的那一句做文章。
賭博,大賽,愛情。
又唯美又刺激啊。
有幾家報紙甚至乾脆將這一句和被攝像機捕捉到的那個鏡頭聯絡在了一起,圖片加文字,自動演繹了一對東西方青年的狗血故事。
就連JA的一些員工都在想,他們是不是無意中湊出了一對,只有卡洛斯,在看到這種報道的時候,差點沒被口水嗆死。
哦,他倒不是為了林躍和野馬,而是為了林躍的那句話。
“我為一個人而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大概、可能,就是他想的那個人吧。
想到那個人這兩年對林躍的關注……卡洛斯突然有一種未來不是很美妙的感覺。
不過這都是以後了,林躍此時當然不知道自己那一句引出了多少誤會,坐著公交車轉了幾圈之後,他回到了旅館。
和他走時一樣,他的回來,也令旅館中的氣氛也為之一變,不過這種變化和早上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早上是奚落的親切的,而現在,則是疏遠的尊敬的。
林躍抓抓頭,正想說什麼,蘇珊已經開口了:“林先生,有一個人在等您。”
林躍一愣,就看到了劉嫣然。
和過去一樣,劉嫣然還是一身褲裝,看到他,掐滅手中的煙,站了起來。
“怎麼樣,一起去吃個飯吧。”
劉嫣然開口道,林躍笑了笑:“好。”
雖然覺得在這裡住的也很舒服,但看蘇珊等人的表情,也知道,自己不再適合住在這裡了,林躍收拾了行李,結算了房租,臨走前,對蘇珊道:“謝謝你的原子筆,我會好好保留的。”
這個美國女人,一直都對他很照顧,在說這一句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從那以後,蘇珊的旅館,除了飯食和住宿外,還提供了原子筆服務,每個來這裡的賭徒,都要買一根原子筆帶著。
也因為這件事,在林躍的外號還沒有固定下來的時候,原子筆也曾是他的稱呼之一。
林躍和劉嫣然在外面吃了飯,要分手的時候,劉嫣然道:“真的不在莎朗住,蕭先生都給你準備好房間了。”
難得的,林躍的臉上露出尷尬,他咳嗽了聲,道:“這個,就不麻煩蕭先生了。”
劉嫣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林躍開始忽悠,什麼他這樣的草根還是適合住小旅館的,什麼還是自己找到的房間才有親切感,什麼對蕭然的照顧一直很感激。劉嫣然也不打岔,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才道:“蕭先生還讓我說,如果你真不想去的話,他也不勉強,他讓我捎帶一句話,那個瓊斯……背景隱秘,你以後,要小心點。”
林躍抓了抓頭,無奈的道:“現在這社會,果然不能輕易得罪人,隨便來一個,都是有背景,不過算了,我想大賽不結束,他也不會找我的麻煩,至於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