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而且如此一來,安全係數也會更大。
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萬鬼洞修為厲害的人物多得是,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和鄒暮雪,所以,北野聽到張融驚呼之聲,才會微微一愣。
這一分神,法勁猛的出現一絲波動,空隙微露,赤面鬼脩金丹期的修為,自然捉到了著一絲機會,鄒暮雪的銀色三角根本無法獨自困住對方,鬼尊身形一閃,便脫出離魂幡和銀三角的籠罩範圍。
等到北野覺不對,為時已晚,眼見白影晃動,也不遑多想,離魂幡一掃逆轉,飛射出十多具青目獠牙的鬼物,正是離魂幡昔日吞噬的那些修士的所化厲鬼,只聽得赤面白袍的鬼尊出一聲淒厲長號,恍眼遁出二十丈,身形一飄,瞬息即逝!
顯然對方已被離魂幡中隱藏的鬼物所傷。
那一群低階的獨目鬼鬼修看到鬼尊遠遁而去,也“譁”的一聲撒開腳丫子,駕著低階的飛行法器爭先恐後的飛逃。
就在這聲淒厲長號聲中,北野忽的轉身,大喝一聲:“你們兩位還不受死!”
聲落,北野手中法訣一掐,離魂幡曳起—道寒芒,“嗤嗤”猛卷而上,兩位奇裝異服的鬼侍眼見勝券在握,倏聞慘號之聲,目光—瞥,一道藍色匹練,挾雷霆萬鈞之勢,電射而至,不由神色大駭,陰陽輪倉促折飛,未遑取了張融的性命,就向離魂幡擋去。
但這兩位鬼修雖是築基期修為,怎奈手中的陰陽輪只不過是上品法器,豈能擋得法寶離魂幡十足法力的一擊,陰陽輪左輪剛觸上離魂幡上寒芒,那其中一位鬼侍陡感大震,方覺不妙,還未及召回法器,猛然驚撥出口,胸口一涼,已鮮血狂噴。
原來鄒暮雪在北野攻擊的同時,悄然祭出了銀三角的法寶,那鬼侍一心和北野對峙,雖然身體四周也設下了防禦罩,但是怎地得住銀三角的浩然攻擊,直接震碎對方的防禦,將這鬼侍直接砸成一對肉泥,連元神都未能逃脫。
只見飛射出的陰陽輪被離魂幡上的藍芒一吸,頓時被上面的鬼物“咔咔”的撕扯開來,化成片片碎片,滿空飛灑中,挾著一片血雨,撒滿一地。
張融驚魂甫停,黑幡撒出陰陽輪,身形飛閃,饒他避得快,還是被點點落紅撒得一身,竟像—個血人。
那剩下的一個獨目鬼侍一見尊者大人受傷而遁,同道身亡,心頭大震,一聲呼嘯,忘命而遁,哪想還沒有飛出百米,便驚呼一聲從半空中跌落而下,隨之但見一道白光快如流星,從那鬼侍的後心飛射而出,被北野大袖一捲收入袖中。
張融和鄒暮雪還沒有從先前的廝殺中回過神來,雖然訝然的看到一簇白光飛到北野的衣袖,卻也是知趣的沒有多問。
最主要的,這一戰北野的實力令在場的所有人有一種鎮靜的感覺,而對這位一向沉默寡言、闢地而居的北師兄的實力認識,鄒暮雪也開始了重新的估計。
然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這還遠遠不是北野最終的實力
“多謝這位道友仗義出手,先前在下對道友還有些誤會,實在咳咳”張融死裡逃生,對北野感謝不已,終於相信了對方確實不是獨目鬼一族的幫兇。
“呵呵,舉手之勞罷了,況且對方對我畫皮鬼一族也是虎視眈眈,我也算是為我本族剪其黨羽罷了,不值一提。”北野客氣的道,他不敢多說,言多必失。
張融嘿嘿一笑,道:“道友雖然如此說,但是這個恩情,我張某絕不敢忘!”說完回頭對身後的那些鬼修喊道“還不趕緊將那些該死的東西收拾乾淨!”
於是鬼鎮繼獨目鬼血洗後,又開始一場慘厲絕倫的浩劫!
只見光影起處,響起陣陣慘嚎,聲破陰森淒涼的夜空。
到處鬼頭鬼軀亂滾,血雨四散。
面對那些驚嚇的忘記逃跑或逃得慢的低階獨目鬼,靈幡鬼一族的修士更是不留情,法訣罡風噼裡啪啦的亂射。
倏然,鄒暮雪嬌呼道:“張道友,多殺無益,何不抓一個問問對方下一步的計劃!”
北野聞言同樣心中一動,不過旋即就明瞭,這些低階鬼修也只不過是炮灰罷了,問也不會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驀地,遠處傳來一陣清嘯,接著慘嚎之聲,接連傳來,顯然那些最初逃跑的獨目鬼低階練氣士又遇到了煞星。
北野聞聲一怔,暗忖:“又是誰來了?難道靈幡鬼一族還有幫手不成?”
心中想著,身形剛欲飛上前去,一道赤芒,電射而至,隨著響起一陣語聲:“張道友可有受傷,本尊得訊,到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