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過不可!”
琅殲聞言神色大怒,叱道:“好狂口氣,就試試是否過得去,找死,去!”
叱聲中,黑鐧猛然祭出,颳起一道勁風,向北野劈面砸去。
北野一聲冷哼,身形一扭,右拳直接轟出一道罡勁,凌空向黑鐧搗出,左掌一沉一翻掃出一道手印橫掃對方腰部拍去,口中喝道:“道友既然如此狂言,就讓在下量量你的修為深淺也好!”
這左右二力一出,霹靂連響,狂風驟起,琅殲雖是築基期強者,奈何只有一柄黑鐧古怪法器,完全沒想到對方是一位法體雙修的修士,而北野熟悉凡俗武術的招式,自然輕巧靈活,攻擊方式也是異常的多變,琅殲只覺得黑鐧一碰拳勁罡風,竟被震彈起一尺,神色大駭,眼見下方一道手印怒湧而來,慌忙暴閃,右手一引,收回法器,左手一揚,一道紫色光華凌空生嘯,劃空而過,竟然出了訊息!
北野知道這是聯絡訊號,暗暗冷笑,口中道:“道友是否尚要阻道?”
琅殲聞言大怒,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他雖知對方修為和他相差無多,但他的法器實在是拿不出手,委實窩囊。但豈能就這樣遭受別人奚落,黑鐧一擺,厲聲道:“生死認命,琅某今日就不放你過山!”
烏光一溜,黑鐧再次被祭出,在空中呼嘯一聲,猛撲而至。
就在這時,一道灰影電射而來,半空倏地響起一聲大喝:“住手!”
喝聲餘音未盡,空中已出現一個目光如電的魁偉中年漢子,摸樣和琅殲倒是有五六分的相似,修為竟然比北野高上四五品。
只見這灰衣人一臉傲怒之色,目光一打量北野,轉對琅殲道:“老四,就是這位道友要闖山?”
琅殲拼命的點點頭道:“不錯二哥,我攔路警告讓其退回,豈知他反而口出狂言”
灰衣人一擺手,阻止琅殲語聲,向北野道:“無憂谷百里,設下禁制,立為禁區,尊駕強欲從此山之上飛行,敢情不把我無憂谷放在眼中?”
北野眼見這漢子說話同樣如此堅決,聞言神色一整,道:“無憂谷威名遠播,更聞無憂老人修為神通奧妙,在下北野豈能不敬,但此地距離無憂谷尚有百里,道友在百里外便立為禁區,北某實不屑視之。”
灰衣人臉色霍然閃過一絲冷厲之色,道:“看來道友的神通要比在下師尊的修為要強上不少了,不然怎麼有如此膽氣!”
語氣中充滿鄙薄之意,聽得北野傲氣大,正要出言,只見灰衣人臉色一沉,又道:“你既不敢對無憂谷不敬,復藐視無憂谷禁示,究系何意?”
北野正氣凜然,道:“在下順路經過此地,並無他意。
灰衣人鄙薄一哂道:“既然路過,為何無緣無故觸動我無憂谷禁制!”
北野聞言一笑,淡淡道:“倉促趕路,沒有仔細分辨,並非存心打擾,北某可以馬上離開!”
“好,請退回去,另擇它路!”
眉頭一皺,北野道:“如果北某一定要從此山飛過呢?”
灰衣人冷笑一聲,厲聲道:“道友,我琅昆破天荒第一次讓你全身而退,你既不知好歹,今天就依例執法,以昭炯戒!”
北野眼見這種情形,原先打算見過那無憂老人在細說的想法,立化烏有,遂豪氣大道:“北某既敢橫穿此山,又何懼無憂谷百里之霸,大丈夫生死有命,但求因果,道友,你既稱執法,又是何法,劃出道道來?”
琅昆聞言,鬚眉倒豎,手腕一翻,掌中便多了一枚黑鐵球,黑色光芒繚繞其上,北野微微一愣,只見琅昆“唰”的一聲將黑球祭出,一連向黑球射出了十八道法力,說時遲那時快,黑球呼嘯一聲在周圍幻出十八顆小型的黑球,圍繞著大黑球“呼呼”的旋轉。
琅昆身形凌空向前飛出三丈,厲聲喝道:“道友以為這無憂谷的上空很容易過嗎?”
北野心中雖凜但神態傲然不懼,介面冷冷道:“在下並無此意。”
琅昆狂笑道:“嘿嘿,小子亮出你的法器,告訴你,越界這,大意者削足,故意者留頭,今天就讓你嚐嚐琅某的厲害!”
北野心中暗驚,對方同樣是黑乎乎的法器,但是一祭出便化出十八顆小黑球,端的是一件詭異的法器,雖然還沒有正式的攻擊,看那黑球的威勢,已是相當駭人!
本不想多惹事,但眼前情形,箭在弦上,不得不,又豈能畏懼不前,轉念至此,臉上神色一整,謹慎的祭出了子母蓮花盾護住周身,同時也祭起了碧霄杵,道:“道友既如此說,在下捨命陪君子,但削足割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