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只是四品靈士,就是一品都要鬥上一鬥。
“嗖…”
朱寅腳踩幻影步,如同棉絮似的身子總能夠在希拉斯即將命中自己的當口準確的閃開,這門玄級上品靈技朱寅早就修煉的爐火純青。
希拉斯眉頭略微一皺,這個朱寅倒是知道自己的弱點便在於靈氣的雄渾上不如自己,所以不敢正面相碰,採取這種投機取巧的方式閃躲。要是這樣下去,說不定會著了這傢伙的道兒。
“小子,難道你就會逃嗎?和老子光明正大的來一拳!”希拉斯大聲喊叫著。
“來就來!”朱寅趁著和希拉斯錯開的一個空擋,熊莽勁道提升到極點,烈焰心法調動著全身的火紅靈氣不斷匯聚在拳頭,身子彎弓,像是一頭下山的猛獅,隨著一聲低吼,迎著希拉斯衝了過去。
“嘭!”
希拉斯眼前一亮,沒有猶豫,右拳揮出和朱寅的拳頭相撞,強勢的靈氣碰撞聲在院落中像是掀起了一場小風暴,一排排煉製好的兵器叮噹落地,一盆盆鮮花被摧殘的枯萎掉淨,就連一邊的切瑞眾人都站不住身子來回搖晃。
朱寅猛地向後退出幾步,在牆根處站穩身形,胸口處氣血翻滾,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厲害,不愧是九品靈師。以自己四品靈士的修為想要不借助任何外力,單純的憑藉力量抗衡九品靈師,朱寅明白只有被虐的份兒。
朱寅當初能夠擊退伽司,要不是有著地藏蝶焰和蝶弩的雙重威脅,估計早就成為伽司的爪下鬼。
“哥哥…”藍菲兒再也忍受不住,跑到朱寅身邊,焦急的喊叫著。
“菲兒,我沒事,還死不了!”朱寅抬手摸著藍菲兒的腦袋,微微一笑。
“哥哥,菲兒替你出氣!”藍菲兒臉上的那種純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明媚的雙眼間充斥著一片幽綠。藍菲兒從內心已經認可朱寅是自己哥哥,那麼便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
“菲兒,住手!”朱寅連忙錯身擋在藍菲兒身前,“菲兒,這裡有我沒事的。”
“哥哥,你真的沒事?我可是瞧見這個白髮老頭將你打的吐血了,怎麼會沒受傷那?”藍菲兒狠狠的盯了希拉斯一眼。
朱寅一笑,拍了拍藍菲兒手背,轉身盯著希拉斯,“希拉斯先生,相信你也知道晚輩是誰,所以才會留手。不知道方不方便和先生說幾句?”
希拉斯瞧著朱寅就像是瞧著一個怪物,“不愧是朱家的人,你小子還行,這都能被你看出來。走吧,去老子的鑄造坊,這裡太亂讓他們收拾吧!”希拉斯一邊說話,一邊在門人的身上拍動,隨著手掌起落,被朱寅摘掉的部分都被接了回去。
“是,先生!”朱寅客氣道。
剛才的一擊希拉斯在朱寅施展奔獅靈技時,就已經猜出他的身份,只不過存心想要試探一下才會以一半靈氣攻擊。不然朱寅哪怕有著地藏蝶焰護身,不死也要重傷。
“切瑞,你進來!其餘人將這裡收拾乾淨,開門做生意,大白天的打什麼架,看看你們將這裡弄得亂七八糟,還不快點收拾!”
“是,師傅!”
希拉斯領著朱寅,藍菲兒,切瑞三人走進一邊的一扇門,和外面的明朗不同,一進門朱寅就感到一種陰暗。希拉斯順手點燃一邊的燭臺,昏黃的燈光下倒是能夠勉強看清房內的佈置。
難以想象一個鑄造坊的坊主竟然是住在這樣的房內,黑乎乎不說,還陰暗潮溼,恐怕連一般的平民住的比這都強,最起碼人家家裡肯定會舒適暖和。
“切瑞,希拉斯先生就住在這裡?”朱寅小聲問道。
切瑞再笨都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類人,應該正是像他說的那樣是來找老師的,聽到朱寅問話,連忙道:“不,這只是一個通道,老師的住處怎麼會在這裡,一會你就知道了。”
拿一間房子當做通道,這希拉斯還真是古怪的很。朱寅瞧著希拉斯走到左側牆前,將一個不起眼的花瓶向著左側扭了一下,吱扭一陣聲響,平整的牆面上竟然出現一扇門。
“走吧,來參觀一下我的鑄造坊!”希拉斯笑著道,作為水貨鑄造坊的坊主,希拉斯擁有著明暗兩間鑄造坊。上面的只是用來裝門面,這裡才是他真正煉製器物的場所。一般情況下,別說外面那些學徒,就是切瑞沒有允許也不得擅自進入。
這是一間比較寬敞的地下鑄造坊,正中央擺放著一個鑄爐,四邊的架子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器物。這些器物不僅僅只是兵器,還有著稀奇古怪的玩意,朱寅本想著蘭斯爾德煉製的東西就夠別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