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不會太差吧?可誰知張一行只是拿出困龍索比劃了一下,他們就熱火朝天的聊上了,這還比什麼勁?
等了一會兒,程靈秀才想起比試之事,忙跑過來對著沙鎮天說道:
“少宗主,我和張道友有舊,把比試的事情給忘了。不過也不用比了,我肯定不是張道友的對手,我勸少宗主也不要比試了,能結交到張道友這種人物對南山宗也是很有利的。”
“另外,此後我就不在南山宗幹了,我要和張道友去大荒城。這月的月例我就不要了,抱歉,少宗主。”
說完後,程靈秀對著沙鎮天一抱拳,就頭也不回地奔向張一行那邊去了,留下沙鎮天一干修士大眼瞪小眼,呆若木雞。
這時嚴寬頻著易螢走進演武場,嚴寬看到兩方還沒有動手,就對易螢說:“要不要我過去勸勸?要是張道友他們三人受了傷,那我們可說不過去。”
易螢搖首說道:“不用,你看著就行了,南山宗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前來,就得給他們一點教訓。”
接著易螢走到張一行身前,面對著沙鎮天說道:
“我看少宗主還是快回南山宗去吧。不然輸了後再請人找回場子,那丟得可就是南山宗的臉面了。”
沙鎮天大怒:“你這個小賤種竟敢口吐狂言,要不然你來試試,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我們和張道友只是互相切磋,那用得著人來多嘴。”
易螢也不生氣,只是以譏刺地口吻繼續說道:
“打不過的人才會說互相切磋呢。我看你們這幫所謂的金丹,沒有一個人會是張道友的對手。要不然早就打起來了,何必像現在這樣縮頭縮腦呢。如果你們贏了,那我就,我就——”
沙鎮天連忙接話:“你就怎麼呀?難道你就不活了?還是從此退出役獸宗呀?一個小賤種,會有那麼大的氣量麼?如果你真有那麼大的氣量,我倒可以和張道友比試比試;如果沒有,那為什麼我要和張道友比試呢?張道友年輕有為,沙某也十分佩服。我們何必要比呢?”
易螢好象被沙鎮天的話語激怒了,情緒有點失控地嚷道:“好,我就不當這役獸宗的宗主,但是你呢?你輸了拿什麼來賠?不過一個空架子而已,又有什麼東西能讓人看上眼呢?”
沙鎮天笑著說道:“如果我輸了,從此後南山宗再不踏入役獸宗半步,我的姓命也任由你處置。”
易螢譏刺道:“你的姓命一個靈石都不值,我要來做什麼?”
沙鎮天此時哪裡能放易螢走脫,這是一個大好的堂堂正正得到役獸宗的機會,他怎會輕易失去?他也不理易螢那些諷刺的語言,直接拿出身上的儲物袋,對易螢說道:
“我再加上我身上所有的靈石。”沙鎮天頓了頓,再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七位修士。
“和我們南山宗在場的所有修士身上的靈石,和你賭這一場,如果我們這些人中,沒有人能勝張道友,這些你便全都拿去吧。”
沙鎮天身邊的修士也紛紛拿出自己的儲物袋,放到沙鎮天手上。
易螢悠悠開口道:
“還要再加上你的舌頭,如果你輸了,我希望能親手割下你的舌頭。”
第七十九章 誰為誰戰鬥
張一行冷眼看著易螢和沙鎮天說得那麼熱鬧,在那裡互相算計,不由一陣苦笑,自己又被易螢當槍使了。
沙鎮天和他帶領的七名修士中,其中有兩位應該是金丹二期修士,張一行自忖還是可以對付的,不過比鬥時還可能有些意外情況出現。
比如說張一行就沒有拓印到沙鎮天的那個大棒的修練功法,一個修練功法都不見諸於文字,做得如此隱秘,肯定有些令人稱奇的地方。
沙鎮天和易螢兩人已經立據為證,以血為誓,做出瞭如下承諾:
沙鎮天和現場的七名修士和張一行單獨切磋,如果勝上一場,那麼易螢就把役獸宗交於南山宗沙鎮天,並且此後不再踏入役獸宗範圍。
如果一場不勝,沙鎮天和南山宗此後不再踏入役獸宗範圍,並且賠上八人身上的所有靈石——四億五千萬下品靈石,最後還要加上讓易螢割了沙鎮天的舌頭。
嚴寬想要阻攔易螢,但是易螢心意已決,而沙鎮天等人也在邊上譏刺嚴寬:難道易少宗主還得聽你這個嚴大總管的麼?
嚴寬被說得啞口無言,只能祈禱張一行技高一籌了。
雙方說好以後,便來到張一行面前,要來和張一行比試。
張一行這時才悠悠開口:“謝謝南山宗和役獸宗看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