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車上沉悶的氣氛,北堂煌有些無奈,斟酌了一下,“夕瑤,你……最喜歡什麼花?”
“嗯?”聽著他沒頭沒腦的問出這句,百里夕瑤有些意外,想了一下,認真的說道,“我最喜歡,蒲草!”
“蒲草?”北堂煌臉都綠了,‘那是什麼鬼東西?他問她什麼喜歡什麼花,她老實告訴自己是櫻花也就算了!他可以把全市的櫻花都移栽過來!可是!可是現在她告訴他,她喜歡蒲草!蒲草?先不說那是什麼鬼東西!這丫頭真當他北堂煌是傻子嗎?’
“真的嗎?”北堂煌的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你喜歡蒲草?”‘小丫頭喜歡了那櫻花那麼多年!歐以宸可是一清二楚!而他北堂煌卻是個傻子,聲稱那麼愛她,卻連她的愛好都是一知半解!’
感受著車內漸漸下降得溫度,百里夕瑤有些摸不著頭腦低頭,看著他的後背,唇角彎彎,‘她喜歡蒲草,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像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或者說更像一顆堅硬的磐石!所以她喜歡那句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你笑什麼?”北堂煌臉色一沉,“夕瑤!”
“沒什麼!”百里夕瑤急忙坐起,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什麼都沒有!”
“你……”以為她想起和那歐以宸的點滴,怒了,“百里夕瑤,我警告你!”
“在,您說!”
看著她這‘春心蕩漾‘的模樣,北堂煌的俊臉又黑了幾分,“百里夕瑤,我警告你!不論什麼慕青陽,還是歐以宸,又或者是楚辭,皇甫新一,你都給我離他們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哦……”百里夕瑤陰陽怪氣的拖長了調子,‘原來某人是吃醋了!’
眉角一揚,“那麼,請問北堂大叔,莫櫻雪,落婉瑩………又算什麼呢?”
 ;。。。 ; ; “怎麼了?”百里夕瑤被他半拖半拽著,只得伸手攀附著他的肩膀,“哥哥,怎麼了?是不是……龍景堯的事,出了什麼問題?”她關心的問道。
他冷冷的盯著她,眼神複雜。過了很久,別開了眼,似乎嘆息了聲,“他對當晚的事隻字不提,這件事,有點棘手!”斟酌了一下,“宋鈺希呢?”
“她……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我讓她先離開了!”
北堂煌開車門的動作一頓,突然一把抓住百里夕瑤的肩膀,將她丟入車內,門在身後關上,隨即欺身而上!
“哥哥……不要!”百里夕瑤用力的掙扎著,“你又想做什麼?”
北堂煌看著她,並不回答,一隻手緊緊制住她,一隻手探到她的腰際,大手一用力,將她的腰帶抽了出來,手向上一扣,將她的雙手綁在頭頂……
聽到拉鍊拉下的刺耳聲音,百里夕瑤急了,“北堂煌,嗯……”
他就這麼頂了進來,她的乾澀阻擋著他火熱的勃發,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時被撕裂的感覺……
“痛?”看著她緊鎖的眉頭,他的聲音溫柔下來,保持著這個姿勢,她漸漸開始溼潤,全身如同蟻咬般又癢又麻,他還在慢條斯理的撥弄著她,另一隻手慢慢的撫上她的渾圓上,“你要這樣?”他吻她,噙著嗜血的味道,輕輕的問道,“夕瑤,你要怎樣我都會縱容你,你是不是這麼想的?”身子陡然一沉……
生生的承受著他給予的狂風暴雨,百里夕瑤有些慌亂,手小心翼翼的護著小腹,“不要!不要傷到孩子……求你!”
北堂煌的動作一頓,隨即依舊粗魯,卻不自覺的放慢了速度,一**太過強烈的痙攣讓她縮成一團,卻還是逃不開……
待一切恢復平靜,百里夕瑤軟軟的躺在他的懷裡,“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北堂煌有些疲倦的將臉埋在她的頸窩,‘他很想告訴她,他剛剛回到部隊,宋鈺希的電話就打進了過來,各種諂媚的道歉,“大叔,我叫了宸哥哥去!”
他惡狠狠的將手機砸了出去,回到酒店,的確沒有她的一點蛛絲馬跡!
接到訊息趕來的東方冥看著頻臨爆發邊緣的人,斟酌了一下,“他們去了大嫂上學時期最喜歡的一棟居民樓,因為……那裡,有她最喜歡的櫻花樹!”
北堂煌冷笑一聲,將手機砸了出去,‘櫻花樹嗎?百里夕瑤,百里夕瑤……’他在心底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喊一遍心上便多一個深深的裂痕。
夜裡兩點的時候,他趕回來,驅車來到歐以宸的樓下,看著一直亮著的窗戶,心如刀絞……一整夜的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