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掃把星?”
因為害怕,那時的黎諾本能地向另一個熱源體靠近。而此刻的黎諾則是隨著慾念緩緩地將身子貼向滿是誘惑的妖精,與此同時耳畔不斷傳來當年的話語,時間和空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狹小的鐵盒子裡。
“你不要再哭了,省省力氣吧,看來不是一般的機械故障,可能是停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修好……”
“怎麼辦?我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這下死定了!”越是不能哭淚水越是堵都堵不住地洩下來。黎諾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一個陌生女人的懷裡哭得如此失態。
“小姐,今天全公司放假,所以你應該不會遲到……”
“誰是小姐,你才是小姐呢!”黎諾這一吼順帶著將淚腺也收幹了,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小小聲的問道,“真的不上班嗎?我怎麼沒收到通知?你又為什麼來上班?”
“小朋友你的問題實在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怎麼會沒收到通知的,不過行政那些懶鬼一向都是發一封郵件到大家的郵箱,連確認都懶得確認,你要沒看到就是你自己倒黴了,至於姐姐我來加班不可以嗎?”
想到那個快要被自己遺忘的qq自己那個365天都不會去看一眼的qq郵箱,緊張的黎諾一下子便釋然了,然而想到這種鬼天氣還有人來加班,不禁向這位神人大姐致敬,她哪裡知道前晚身邊這位大姐和一夜/情未來的小媽打賭輸了才不得不來此“加班”。
空氣越來越稀薄,胸腔快要炸裂一般,然而她們誰也不願先鬆開那惑人的雙唇,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至死方休。一如當日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腦袋發沉,呼吸困難,缺氧的感覺已到了極致。然而身旁的人居然不是她的愛人也不是她的親人,她甚至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只是在心裡將其劃拉到了白骨精這妖孽的一類。而自己卻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那人的胳膊,作為生命最後一刻的依靠,等待著死神的來臨……
“喂,你們還好吧……”光亮再次出現在眼前,一切仿若夢一場,她們的都還活著……
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如當初在那黑暗世界裡咋現的兩道手電筒光,只是前者是驚嚇,後者則是驚喜。
“黎諾,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趕緊出來幫忙燒菜!”黎媽的一聲河東獅吼徹底分開了正在輕擁相吻的兩人。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自己這叉燒不如的閨女,隨後轉身將門摔得乒乓直響。
看著緊閉的房門,黎諾拍了拍胸口,又衝羞紅了臉的妖精吐了吐舌頭,“我媽更年期,反應有點大,別介意……”
“別胡說八道,你剛才想什麼呢,我怎麼推都推不開,都快被你憋死了!”對著佘顏麗疑惑的眼神黎諾微微一笑道,“我想起了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你那時……”
“你那時真是個鮮嫩可口的小丫頭!”被妖精搶了白,黎諾一陣氣惱,正想說,你才是那可惡可恨的死妖精,不料門口又是一聲驚雷,“黎諾,你是要讓我去揪你耳朵是不是?”黎諾縮了縮脖子犯了個白眼,留下句,“一會兒讓你好看!”才不甘願地抬腳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俺已經看到了結文的曙光噢耶!!!
 ;。。。 ; ; 華燈初上;易燁卿拿著小刀在雪白的牆壁上刻上一橫,離第二個“正”字還有兩筆,探身從窗戶裡看著院子中不停徘徊的兩個人影;默默嘆了口氣。這些天她不是沒想過逃跑,可是這戒備森嚴的院落,還有這一眼望不到頭的山路,她就兩條腿該怎麼回去?
在大小姐寫“正”字的同時;江若塵也在自己的電子日曆當天的日期上畫上一個圈。看著眼前的八個紅圈;江總的眼圈慢慢變得溼潤起來。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她沉浸的思緒;揉了揉眉心喊了聲;“請進”便瞧見自己的“麻利”秘書探進半個身子,用唇型告訴自己麻煩又來了;以她倆多年公事的默契,江總自是明白趙秘書說得意思……
易家的小麻煩是大小姐,至於這大麻煩當然就是她的小叔子,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一男一女,江若塵按了按微微發疼的太陽穴。她頭上沒有婆婆,不像妖精,少了婆媳鬥爭的煩惱,但她卻有一個討人厭的小叔和個會找事兒的小姑子,這兩人一同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不是蓬蓽生輝,而是暗無天日!
果然,兩人一進門便陰沉著臉,當然這些年打交到下來,江若塵也沒奢望這兩人給自己什麼好臉色。但到底進門是客,每回這易翰林來鬧她都是好茶好水地供著,然今次因著易燁卿的失蹤她便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