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關在什麼地方,但我可以保證她不會有危險……”
“我很好奇,那個人出了什麼條件能讓你出手?”自從當年一別,她再沒聽說過“無影”的名字,嚴嘉凌也曾私下打探過她們,卻始終沒有結果,原以為這位世紀大盜就此銷聲匿跡,卻沒想她竟然出現在這小小的a市,還大費周章地偷了易大小姐。
“只不過是為了還一份情罷了……”
錢債易還,人情難還,這般講便說得通了,嚴嘉凌會意點了點頭。不想伊瀟又道,“我倒是好奇你怎麼能認出我來,我自認偽裝功夫即便不是天下第一那也是第二,你又是如何識破的?”
“容貌可以改變,眼神卻是一個人的精髓,無論怎麼修飾都無法改變的。不過你也算有心了,第一日化妝成護工,第二日化妝成一名家屬……若非你無意間抬頭看了眼攝像頭,我恐怕也瞧不出來……”
兩人聊了會兒,見秦夜凝回來就不再提那件事,只聊了些有趣的,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故友重聚再是不捨也有分離的時刻,分別時嚴嘉凌取下一直掛在頭頸處的項鍊交到伊瀟手中。
那年伊瀟說等她找到了喜歡的人就把這條鏈子還給她,如今她的身邊站著得就是那個要陪伴她一生的,“終於可以物歸原主了!”
伊瀟欣然接過那串著彈頭的頸鍊,對著兩人道,“雖然很俗但還是希望你們能白頭偕老”而後又對著嚴美人道,“你說得事我會盡力的!”
一旁的二小姐不知兩人的心思,她只知嚴美人當著她的面竟然將自己的貼身之物送給了別人,秦小姐沒聽到伊瀟所言的“物歸原主”,更沒心思聽那句“白頭偕老”,她一門心思,自怨自艾全在那條鏈子上,自她倆認識那天起,嚴嘉凌身上便戴著那條頸鍊,連洗澡都未曾摘下來過,現在卻把它給了這個女人想來兩人的關係不簡單。
“別再看了,再看連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秦姑娘狠狠瞪了眼仍做遙望狀的嚴美人,隨即顧自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親愛的,你怎麼了?”嚴姑娘一轉身就瞅見二小姐黑著臉走了,忙追上去“你倒是說句話啊?”
“車鑰匙!”秦夜凝突然站定攤手,嚴美人不知其故,乖乖地將鑰匙交到二姑娘手中。
“錢包!”嚴嘉凌又依然奉上錢包。
“嚴嘉凌,你聽好了,現在你從這裡走回去,日落之前要是你不回來,家法伺候”,二小姐轉身進車關門,臨走不忘交代,“還有不準耍詐,否則……”陳二寶做了個槍斃的動作而後一轟油門,徑自走了……
 ;。。。 ; ; 一覺醒來;江若塵彷彿做了許多光怪陸離的夢,夢中有她已故的母親、弟弟,還有讓她揪心的易燁卿。夢裡母親和弟弟一直在笑,好似又回到了童年的時光。然而眼前的景色一轉,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卻是渾身是血的易燁卿,她想跑過去抱抱她;看看她傷到了哪裡;然而她分明是衝著那人的方向在跑;可易燁卿卻離她越來越遠,好似近在眼前,卻永遠也抓不住一般;江若塵就是被這麼給嚇醒的。
冰冷的手心裡突然多了絲溫度,隨即跟前出現了個模糊的身影;“江總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喝杯熱可可提神又暖胃”,江若塵認出那人是嚴嘉凌當即道謝接過杯子,舌尖倦著香濃的可可味,卻不似從前喝過的那般甘甜。
“嚴小姐,還說和你一起看監控來著,結果我先睡著了,真是太失禮了……”瞧著嚴美人眼底的青色,江總愈發感到不好意思起來。
“江總不需要這麼客氣,叫我嘉凌就好,你們是夜凝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朋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的……”嚴美人一面說著一面用手指攆玩著窩在她懷裡的秦二小姐的髮絲,秦夜凝被她騷擾的也是睡得很不安穩,一會兒忙著與周公下棋,一會兒還要拍掉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好不辛苦。
“那好,你也別再叫我江總,叫我若塵,說起來我們年紀倒是相仿……”這兩人看著鬧騰卻真真是羨煞旁人的一對,就連江若塵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都開始羨慕這對壁人的瀟灑。
兩人說著話,二小姐已經被擾得睜開了眼,一雙含水的眸子半嗔半嬌地瞪著那個擾她清夢的死女人,嘟著嘴不善道,“她得跟著我叫你江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我秦夜凝就得聽我的,你以為陳家的上門女婿這麼好當?”陳家二寶脾氣大,起床氣更是大的很,平時嚴嘉凌若是惹了二小姐,必定要在三分鐘內把人吻得七葷八素才能消災解難,眼下當著江若塵的面她也不好下口,唯有學著陳家老佛爺的語氣好言相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