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喉嚨裡打轉,儘管肚子已近極限,但她仍是不遺餘力地將最後一口湯汁灌入口中。兩個人的量都進了她一個人的肚子裡,遠沒有見到黎諾一臉垂涎卻嘗不到的可笑模樣來得讓人滿足。
請原諒我的小心眼,我只是想把你更多的表情刻在記憶的磁碟裡……
“阿麗,你沒事吧?”今天的佘顏麗很反常,經黎諾猜不透,最初的疑問再次湧上心頭,譬如那二十萬,譬如外總裁室的談話……
“黎諾你相信我嗎?無論我做了什麼你都會相信我嗎?”看似沒頭沒腦的話,卻以四兩撥千斤之勢將黎諾的試探擋了回去。信,她信,所以她沒有再開口詢問。
黎諾沒有留宿,洗完碗,她便匆匆趕往醫院,只是心中的疑惑感並沒有因為短暫的逗留而減少,相反有愈發強烈,直到翌日清晨她在辦公室接收到來自佘顏麗的郵件,那種不安到達了巔峰。
一封辭職信,依據慣例傳送給行政主管同時抄送給江若塵……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在看奧運吧,好吧你們很忙俺懂得
 ;。。。 ; ; 導致佘顏麗心情急轉而下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黎家老佛爺。見到黎媽的時候老太太兩手空空地站在醫院的大門口;伏手而立,夕陽的斜影被拉得老長老長的。沒有慌張;沒有無措;佘顏麗覺得自己就是那隻早晚要撞在樹上的兔子;而眼前這位老人正是那要將她“捉拿歸案”的農夫。
“阿姨”;佘顏麗主動上前同黎家老太打了聲招呼,態度不卑不亢;有那麼幾分革命女烈士的風範。
可憎可恨的“反動派”永遠不會在人民大眾面前暴露自己的醜惡嘴臉,老佛爺輕輕“嗯”了一聲,而後淡淡地道,“佘小姐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好嗎?”雖是詢問;但妖精自覺若是自己敢說一個“不”字;她這輩子甭想再進老黎家的門了。遂亦步亦趨地跟著黎老太太走了一路,走至一個茶館跟前才停下了腳步。
找了個雅間,關了門,兩人面對面地坐下,手捧著茶杯看著一片片懸浮在杯口的茶葉,佘妖精此刻的心情就像這些起起伏伏的葉子,無根飄蕩,竟是說不出的孤寂和無助……
沒有第三人知道那天兩個女人在茶室裡究竟說了些什麼,即使是之後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黎諾再三追問也沒問出個結果。只知道那日有個老太太紅著眼睛走出包間的,而另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續了一杯又一杯的茶,直到茶館打烊才離開。
那一天佘顏麗明白了一個道理,茶香但很苦,自此以後她卻莫名地迷戀上那種苦澀的味道……
這些都是後話了,咱言歸正轉,黎經理第二天果真回到公司消假。小白領不是日理萬機的江總,一日不上班等著批閱的公文便堆積如山。黎諾處理完手頭的一兩件頂頂重要的事,便端著茶杯去了一趟茶水間,正值上午的黃金休息時間,這個點人最為懶散,黎經理轉了一圈果然有不少人或是端著茶杯或是咖啡杯在等水開。
見到許久未見的黎經理,人民大眾紛紛表示歡迎歡迎,小白領連連點頭致謝,一圈問候下來,黎諾轉身回辦公室放下杯子,這一路她的腦袋裡刷過無數條小道訊息,其中最為主要的有兩條,新來的常務總經理同新上任不久的投資部總監不對盤,據不完全統計兩人在大會小會上大吵18次,小爭執29次,凡是兩人都在的場合必定鬧得雞飛狗跳,不可開交。
這“晨咬金”和大小姐的恩怨由來已久,這點作為跟易大小姐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閨蜜黎諾是再清楚不過了。甚至黎姑娘算得上是這場曠日持久戰的見證人和半個參與者。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當年兩表姐妹鬥得你死我活不分伯仲,關鍵時刻插著一雙翅膀的黎小朋友加入了大小姐的陣營。
要說易大小姐是賊壞兒,那麼黎諾則是蔫壞兒,這兩姑娘雙劍合壁形勢立馬一邊倒。自那以後易晨曦再沒佔過“一夜情”一丁點兒的便宜。
如今大小姐的死對頭又回來了,想來易晨曦也不會只是回來敘舊的,只是黎諾不知道江若塵為何會把這個人放在這樣的位置上。大老闆的心思你別猜,你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黎諾琢磨了一會兒仍是沒琢磨出個一二來,也就不再同自個兒較勁。
開始思考下一條訊息,這第二條其實是一八卦訊息,絕對比前一條精彩,江總身邊的嫡系親信趙麻利小姐參加了一國內火紅火紅的相親節目,就是那一溜兒女嘉賓站臺選男人,相中了就亮著燈,沒相中就滅燈的那種,當初無聊的時候黎諾和佘顏麗還一起追過幾期,總的來說是一典型的調侃消遣大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