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傳言佘美人受排擠是因為已被獵頭公司相中雲雲……
不過咱易大小姐對這些謠言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此刻她最關心的問題是為啥自打黎諾跟這傢伙“出走”後就連著一禮拜稱病告假。
這天不容易在電梯口逮住了罪魁禍首,自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她,“佘經理,請慢步”,易燁卿繞過人群走近佘美人的身邊,這女人還是那般妖冶動人,但若仔細看仍可見那精緻的臉上淡淡地蒙上了一層疲倦。
“易大小姐,有何指教呢?”
“妖精,你究竟把我們家諾諾拐到什麼地方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呃不知道該說些啥,這兩天感冒,一個禮拜中招了兩次,現在還流著鼻涕,最近的天氣比較多變別跟柿子似的,被感冒纏住,這禮拜更的慢了些,下禮拜柿子努力點,想要用小鞭子抽柿子滴童鞋請下手輕些,軟柿子不經打啊……
 ;。。。 ; ; 退後一步你會看到更廣闊的天空;那麼屬於我的天空又在什麼地方呢?
“如果你想找就一定能找到!”黎諾望著身旁的人;此刻佘顏麗不再是以往那個囂張妖冶的妖精;現在的她是那麼的無助茫然;又叫人心疼……
“我曾經也想過做一個好女人;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家;黎諾你相信嗎,從小我便渴望有自己的家,有一個疼愛我的母親,有一個偶爾嚴厲的父親,可是這個普通的願望就在我媽死後成了奢望。他是第一個承諾要給我一個家的人,我們是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他是我的學長;為我放棄了出國留學的打算,我以為等我畢了業就會有一個美好的開始,可是在見了他母親以後,我知道所有的幻想都成了泡影,他結婚了新娘卻不是我……故事很俗對嗎?”佘顏麗頓了頓淡淡道,“可是都是真的……”
“為什麼不離開那個男人?一個無法實現自己諾言的人,不值得你為他付出所有”,黎諾想象不到會使佘顏麗這樣的女人甘願傷害自己的會是一個怎樣的男人,也是從此刻起黎諾對於那個陌生的男人她有一股莫名的恨意。
“是不是覺得我很傻?”看黎諾默不作聲,佘顏麗勉強一笑,“我有想過離開他的,怎麼沒有想過?可是現實證明只有更俗的故事,沒有最俗的故事,命運就是一個無法擺脫的輪迴,你能猜到他娶的那個女人是誰嗎?”黎諾本能地搖了搖頭,但她已能猜測到就是剛才見到的氣焰囂張的女人,只是她又是誰呢?
“她叫郝曼雲,是那個人的女兒……”
“那個人的女兒?”黎諾顧自默唸了一句,忽的想起了什麼,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瞧著身側的人而後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是說你和那個女人是同父異母的?……”不過還未待黎諾驚歎完,佘顏麗卻已打斷了她的話,“我沒有父親,從我出生起就只有一個媽媽!”思及母親曾經經歷的苦難,以及十多年前她們母女兩所的羞辱,那股長久以來埋藏在心底的綿綿恨意不覺再次燃起,“他混蛋,郝曼雲更可惡,她說我媽讓她媽不幸,她也不會讓我得到幸福……”
“所以你們理所當然地把婚姻和愛情當作了報復的工具?佘顏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傷害的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即便這場戰爭你最終勝利了,你能得到的是什麼呢?一個男人?孩子?家庭?可是這些還是你當初想要的那一份普通的幸福嗎?……”
風聲伴著低低的蟲鳴聲在耳畔響起,在這樣寂靜的夜裡“幸福”二字是如此的可笑。
兩人沉默了許久,黎諾一直用腳尖蹭著腳下的細沙,見佘顏麗尋了塊大石坐下/身子,衝自己招手便也提著裙子走了過去,然而看了一眼身上剛買的白裙最終還是猶豫了。
“坐!怎麼不捨得裙子?”妖精畢竟是妖精,見她的神色就知她的心思,遂一努嘴,“去車裡隨便挑件衣服換上,你這裙子可是很招蚊子的……”
“不,那些也是花錢買的”見黎諾固執地搖搖頭,佘大美人也不含糊,一把將她拉到膝間,脫下自己的外衣套在黎諾的肩上,黎諾見她光光的膀子上兩條細吊帶掙了掙,卻哪裡是那人的對手,只好由得她,“你脫得這麼幹淨就不怕蚊子了?”
“蚊子怕我,好像連它都嫌我的血髒呢……”
“不許你胡說八道!”黎諾急急地捂住那人的嘴,不料掌心剛觸到佘顏麗的柔軟的雙唇,便猝不及防地被那廝咬了一口,“你屬小狗的啊?!蚊子不咬我,你咬我?”
“呵呵,我說的是事實,以前和若塵來這裡,她被咬得滿頭包,我就沒事!”佘大美人難得不顧形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