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管的太寬了些?”
“你!……”江若塵一時被噎得沒了話語,只好瞪著眼前可惡的大小姐道,“是!是!是!是我多管閒事,我不該時時刻刻把你帶在身邊,不該讓你陪著那些老頭子打球,不該讓你應酬那些滿身銅臭的商人,就該讓你躲在深閨裡當個只會吃肉被人笑話的大小姐!”說著冷哼一聲連看都不看易燁卿便抬腿上了樓。
望著江若塵翩翩離去的背影,易燁卿這才體會過來人家真正的用意,也連忙趕上了樓,恰江若塵要關門,大小姐趁著門尚有一條細縫一個側身鑽了進去。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滾!”
“我不滾,我也滾不了”,易燁卿歪著嘴痞痞一笑,貼著臉湊到江若塵面前,“我知道錯了,江若塵你別生氣好嗎?”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我是誰啊,管多了你又該說我是太平洋警察了!現在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江若塵臉上絲毫看不出怒意,轉身進了一旁的洗漱間,不再理會易燁卿,大小姐瞧得出母老虎已氣到了極點,更不敢“滾”出去了。
“江若塵,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江若塵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等咱江總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易燁卿兩手扯著雙耳蹲在牆角像個傻子一般重複著口中的話,見此,江若塵險些笑出了聲,氣也因此消了大半,但如諾輕易原諒這丫頭也就不是後媽心了!
“你知道錯在哪裡了嗎?”江若塵坐到床沿輕輕踢了踢那一直叨叨個不停地大小姐,易燁卿見江若塵終於肯搭理自己了,忙不顛地轉過身道,“我知道錯了,錯在不該惹江若塵你生氣,不該辜負你的好意,錯在不該浪費你一片良苦用心……”
“還有嗎?”
“有!當然還有……”易燁卿彎著腰,趴到江若塵腿邊,伸出雙手輕捶起在浴袍遮掩下的兩條腿。易大小姐難得放低姿態像個使喚丫頭似的伺候著老佛爺。
“我不該沒經過你的批准亂吃肉,不該口不擇言,不該……”易大小姐連著幾個不該,再也說不下去,只得愣愣地停在那裡。
“別停下!……”江若塵一抬腿,踢在伏爬在腳邊的人身上,那“小木頭”回過神,繼續道,“我不該……”
“我讓你繼續捶別停下!”見易燁卿再也說不出“不該”下去,終是不忍為難她。
“哦”,得了赦令,易大小姐樂顛顛地站起身,索性抱著“老佛爺”的腿也坐到了床邊,先是輕輕地捶著江若塵的雙腿,而後又是揉又是捏得,江若塵忙了一整天身上本就乏得很,被大小姐這一陣“伺候”倒是舒服了不少,靠在身子依在床背上微微閉上眼睛,好不愜意。
江若塵舒服地閉上了眼,易大小姐捏著捏著心裡無端端地冒出了成千上萬的小蟲,她捏得越起勁,心底的小蟲爬得越厲害,起初的“正人君子”,摸著“白皙、細膩、有光澤”的肌膚,大小姐不僅小鹿惴惴還心猿意馬,揉捏的力道也慢慢變了味……
鬼使神差得大小姐雙手順著小腳踝伸到了小腿,沿著小腿一路向上摸到了大腿處……
腿上那條“毛毛蟲”越來越不規矩,江若塵不得不睜開眼,那人的鼻息已近在咫尺。突見這人“醒來”,對面的人顯然也是一驚,兩人鼻尖頂著鼻尖,雙眼直視著彼此,空氣彷彿在這一瞬停滯,激盪的浪潮卻排山倒海般侵襲而來。
江若塵凝視著眼前那個不斷靠近的人,氣息愈發凝重,再次閉上了雙眸,睫毛扇動,然而就在閉眼的剎那,只聽“嗷”的一聲,近在唇前的氣息忽然撤離……
望著捂著鼻子遠遁的人,仍坐在床上的人苦澀地勾起唇角,孤單的夜晚唯有落在浴袍上的兩多綻放的“紅梅”證明之前發生的一切不是一場撩人的虛夢……
 ;。。。 ; ; 易燁卿睡得昏昏沉沉得;待再次醒來已不記得今夕何夕兮;只覺著頭昏腦脹;口乾舌燥的厲害;再抬眼一瞧床沿的;竟端坐著一個人影;大小姐眯了眯眼,仔細一瞧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媽,伴著頭痛心底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吳媽……吳媽……”嗓子眼兒冒起了火,易大小姐忍著頭疼喊出了聲,原本輕點著腦袋打瞌睡的吳媽被驚醒,立刻站起身,本能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大小姐,你可總算醒了,是不是渴了?你等等,夫人特別交代過,你要是渴了就給你喝這個……”
易燁卿燒得迷迷糊糊地也顧不得喂進自己嘴裡的是什麼東西,由得白乎乎的湯水灌進嘴裡,淡淡得帶著些許米香,喝了幾勺子解了渴,大小姐便皺著眉頭將頭瞥向了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