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裝著眼含淚水的說道:“媽媽她不在這裡,她走了。”正奇汗好生的失望,對著韓玲說道:“你去問一下,他的媽媽走到哪裡去了。”韓玲跳下車來,溫言道:“你媽媽……”張林川說道:“她去集市了。”韓玲一聽,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問道:“你爸爸呢?張林川說道:“我爸爸給壞人炸死了,等我長大了,去炸死壞人報仇。”韓玲問道:“你爸爸叫什麼名字?”她過於興奮,聲音有些發顫了。張林川卻搖搖頭,正奇汗說道:“炸死你爸爸的壞人叫什麼名字?”張林川一字一頓的說道:“他…叫…杜…曉…玲!”原來林婉身處西部平原的寒冷之地,隨時都有可能遭遇禍事,能否回到華北故土,還是個未知數,要是自己不行了,兒子竟然連是誰殺害的他的父親都不知道,又向誰報仇呢?是以早早的將杜曉玲的名字外貌,一遍又一遍的向兒子重複,她沒有多少文化,也不會寫字,自然叫丈夫為麟蕭哥,聽旁人叫他為張大哥,丈夫的名字,她本就不在意。張林川也只不過是知道爸爸便是爸爸,並不知道叫什麼。這“杜曉玲”三個字,張林川卻是記得清清楚楚,一說出口,雖然並不響亮,但進入沙漠精英五人的耳朵裡,頓時五人一下待著了,過了半天,韓玲才歡呼大叫,韓新林向天高喊,孟麒麟抱住柯祺夏,正奇汗連連的按著車裡的喇叭。鐵白艦和張林川見他們的怪異樣子,又是奇怪,又是好笑。過了良久,沙漠精英五人才慢慢地緩過神來,臉上流露著喜悅的顏色。孟麒麟雙膝跪地,向著天不住的拜著,口中說道:“謝謝蒼天,我們找到了。”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韓玲對張林川說道:“孩子,咱們坐下來聊一聊。”鐵白艦心裡惦記著找二哥鐵將軍前來助陣,見這五個人言行怪異,說的鵝卵石語又頗為不準確,怪怪的,好像不是什麼好人,雖然解除了剛剛的危機,卻不想在這裡多停留,不停地催促張林川回去。張林川說道:“我要走了。”拉著鐵白艦的手,轉身就走。韓新林急了,叫道:“喂,喂,你不能夠走,讓你的小朋友自己回去吧。”兩人急切的想往家裡趕,加勁腳步,奔跑。韓新林幾步搶上前去,伸出大手,一把將張林川抓了回來,柯祺夏說道;“可別傷了他。”對著張林川說道:“剛才他們五六個人打你們兩個,要是你們學會了本事,就不怕他們人多了。”鐵白艦說道:“明天我們還要打,我去叫部隊來。”柯祺夏說道:“叫部隊?那是無能的人才那麼做,我來教你們一些本事,管教明天能夠贏他們幾人。”鐵白艦說道:“我們打贏他們六個?”柯祺夏說道:“就是。”鐵白艦大喜道:“好啊,那你就教我。”柯祺夏見旁邊的張林川望向地面,根本就不感興趣,問道:“你難道一點也不想學麼?”張林川說道:“不感興趣,再好也比不上精準。媽媽說,還是跟著精準學習打槍,練這些沒用。”孟麒麟一聽,低低聲音的罵道:“你真沒用。”柯祺夏說道:“你光是學習打槍,如果以後像那些孩子今天那麼近距離的打你,你該怎麼辦?”張林川沒有想過這些被他這麼一問,不知如何回答,低頭不語。正奇汗低聲的問道:“既然本事這麼沒用,為什麼他們打你們?”張林川平視前方,說道:“是他們先打我們的。”正奇汗低聲說道:“如果說是你見到了杜曉玲,怎麼做?”張林川將小臉一揚,雙目之中閃著可怕的寒光,說道:“我會用槍打爆他的腦袋。”韓玲說道:“你爸爸一身好本事,槍法驚人,尚且都沒有打爆杜曉玲的腦袋,你能夠麼?”張林川一下子呆住了,不知如何介面回答,孟麒麟說道:“所以呀,這本事是非學不可的。”柯祺夏向遠處的冰山上一指,說道:“你要學本事報仇,今天半夜夜裡道這山上來找我們。不過,只有你一個人能夠來,除了你的這個小朋友之外,對什麼人也不能夠說。你敢麼?害不害怕?”
張林川將臉看向那邊的冰山,說道:“不怕。”鐵白艦說道:“你現在教我本事吧。”柯祺夏忽然拉住他的肩膀一扯,右腳輕輕的一勾,鐵白艦撲倒了。他爬起身來,怒道:“你怎麼打我?”柯祺夏說道:“這便是本事,你學會了麼?”鐵白艦很是聰明,當即領悟,照著樣子學了一遍,說道:“你再教。”柯祺夏向他的臉面上虛晃一拳,鐵白艦向右閃避,柯祺夏左拳即到,正想打在他的鼻子之上,只不過是這一拳並不用力,緊貼到鼻子後便即收回。鐵白艦大喜,叫道:“太好了,你再教。”柯祺夏忽的低身,肩頭在他的腰眼裡輕輕地一撞,鐵白艦猛地跌向後邊,孟麒麟上前一把扶住,將他扶起。鐵白艦喜道:“叔叔,再教。”柯祺夏笑道:“你將這三招好好的練習,大人都不一定能夠打贏你了。夠了夠了。”轉頭對著張林川說道:“你學會了麼?”張林川正呆呆的出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