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著眼,手還特激動的指著無情,“你……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她發現自己最近也常在問這句話……唉……
無情半斂下眼,“剛醒。”
其實,打傅鈴蘭進來開始,他便一直醒著,只是閉著眼裝睡罷了。
“哦。”壓下被驚嚇到的心,傅鈴蘭不好意思的收回手。
“為什麼笑?”無情原本想起身,但無奈自己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無力的雙手完全無法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
被無情這樣一問,傅鈴蘭臉唰的一下便紅透了,她怎麼可能告訴他,自己在想洞穴裡的事,又不是吃飽了撐著了,沒事找事做。
“也沒什麼啦,倒是你的傷現在覺得怎麼樣?”
心細如塵的無情豈會不知道她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但是出於不想勉強她,他便也順著她轉換話題,“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你就騙鬼吧!”傅鈴蘭挑眉,“你的傷是我處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傷有多重。就算現在草藥的藥性發揮了作用,但是你仍不可以亂來,知道不?”
聞言,無情微微一愣,他感覺好像有什麼正悄悄的不一樣了。
“喂,你到底聽到沒有?”傅鈴蘭壞笑著靠近他,“我可不介意把你五花八綁的固定在床上,直到傷好了為止喲!”
無情一驚,雙眼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輝。這話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不想吵醒諸葛先生,就別拒絕,我不建議叫他們起來‘幫’我!”那時的她執意為自己蓋上了她的衣服。
“鈴蘭……”
“啊!”像是沒意識到無情要說話般的大叫了一聲,也或者是故意的,“你和冷血大哥似乎都不驚訝我大哥的事兒,難不成你們早知道藍破天是我大哥扮的了?”
無情苦笑著微微嘆了口氣,她是不想談吧……“冷血是怎麼看出來的,我不知道。”
“那你呢?”像個好學的小學生樣渴望著解答。
“你與藍幫主相識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卻從未見你們像這幾天這般走得如此近過。”無情淡淡的分析著,“其實要說真正開始懷疑是在船上你的解釋,那很符合你的性格,根本就是在說你絕對是藏著什麼事情,所以便多注意了些。”
“然後呢?”
深深的看了傅鈴蘭一眼,無情接著道,“再來就是船快要爆炸的那一刻,藍幫主明顯的擋在了你身前,對於一個並不是很親近的人來說,他根本用不著下意識的保護你。這讓我想起沒有前來為你送行的傅翔鷹來,照他對你的態度來看,他絕不會放任你不管,你要去月照山莊,他也絕不會不陪在你身邊。”
“原來我還算差了這一步。”傅鈴蘭無奈的一聳肩,“懷疑歸懷疑,那你又是怎麼確定的呢?”
“他不是要找你談藍若飛的事嗎。”無情含義頗重的笑了笑。
“也對,如果是真的藍破天,他怎麼會三更半夜找我一個弱女子單獨聊他女兒的事呢。”傅鈴蘭嘟著嘴,完全明白了無情的意思,“這還是要怪我大哥裝得太不像了。”
“誰說我裝得不像了?”一個聲音打艙門口悠然的傳來。
傅鈴蘭用腳趾頭想也想得到那人是誰,慵懶的偏頭望去,只見傅翔鷹帥氣的靠著門,笑得十分勾人。
要不是知道這人是自己大哥,又是個超級腹黑的人,傅鈴蘭早投了這妖孽的懷抱了。媽的,太秀色可餐了!
傅鈴蘭伸手把嘴角溢位來的口水擦了擦,“就說你。”
“鈴蘭啊,我要是裝得不像,怎麼騙過閻東海和桑芷妍的,讓他們這麼死心塌地要死我啊?”幾步走到傅鈴蘭面前,傅翔鷹半眯著眼睛看著她。
死心塌地?拜託,那是形容愛人之間好不好。
“你就只能騙騙那些個二百五。”傅鈴蘭毫不留情的說著,“你看,聰明的沒一個騙著了的。”
被她這樣批判,傅翔鷹可不樂意了,“哈哈哈,我說鈴蘭啊,好歹無情、冷血都是世叔最得力的助手,要騙他們,談何容易。”
“是是是,你就在這裡死撐吧!”傅鈴蘭優雅的用小指掏著耳朵,然後再吹了吹小指上的汙垢,“你怎麼捨得從甲板下來了啊?”
傅翔鷹倒是不在意她這個態度,因為他早就看習慣了,“快到月照山莊了,我就想下來叫你。”
“到月照山莊了……咳咳咳……”無情一激動便忘了自己身上的傷,急急的要起身,卻不想牽動了傷口,引來一陣猛咳。
“躺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