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腳才踏進書房,就見無情他們也都到齊了,連原本應該在那個隱秘地方看住凌小刀的冷血也回來了。
“冷血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不用看住凌小刀了嗎?”傅鈴蘭只是直覺的問著,但當她說到看住凌小刀的時候,心還是很不好意思的虛了一下。他們這樣做確實對不起一心想著冷血的小白兔,不僅算計了她,還外加利用了她。
“是世叔讓他趕回來的。”知道冷血向來寡言,鐵手很自覺的幫他回到道。
“世叔?”這個老狐狸又在打什麼主意了,他就不怕凌落石將凌小刀救回去後出爾反爾嗎?反正這種事他凌落石做得那叫一個得心應手。“你們知道世叔的打算嗎?”
“誰知道呢。”追命聳了聳肩,“我們跟你一樣,也是一回來就被雪姨叫到書房來了,到的時候,他已經在這兒了。至於那個凌小刀,我們倒是沒看到人影。”
猜不透諸葛正我的用意,傅鈴蘭也索性不猜了,反正遲早會知道的,“追命大哥,看你笑得這麼神采奕奕,凌落石那邊應該很順利囉?”
“那是。”追命得意洋洋的一笑,幾步湊到傅鈴蘭面前,“我倒是真沒看出來凌落石竟然還是個慈父,他一聽說凌小刀失蹤,而我們又在此時找上門,便立刻猜到了七八分。原本強硬高傲的態度,瞬間軟了下來。我們與他談起事來,幾乎沒費多大的功夫。”
“這你就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他凌落石在外人看來確確實實是一個大惡人,為蔡京做了不少壞事,但是在自家人眼裡他也是一個疼愛子女的好父親。所以對於他態度的轉變和妥協,我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傅鈴蘭依照慣例尋了一處角落坐下,“不然我也不會出主意讓你們把凌小刀騙走了啊。”
聞言,追命一臉怪異的又湊到了傅鈴蘭跟前,“你怎麼連別人家的家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啊?!這個……”一下被追命給問住了,傅鈴蘭心裡咯噔一跳,腦子裡迅速轉了起來,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好辦法。
就在這時,他們幾人等候多時的諸葛正我終於出現了,連帶也把追命的目光轉移了,暫時解決了傅鈴蘭的困境。
鬆了口氣的傅鈴蘭,只差沒癱在椅子上了。都怪她這張該死的嘴,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啊,遲早有天她會被這張嘴害死!
“鈴蘭,你有犯什麼錯了?”諸葛正我樂呵呵的看著正在出神的傅鈴蘭。
“啊?”傅鈴蘭反應回來,不明就裡的回視著,“我沒犯錯啊,世叔為什麼這麼問?”
“若是沒犯錯,你為什麼要掌自己嘴巴呢?”這個問題不止諸葛正我好奇,就連追命跟鐵手也好奇得很。
“我……我哪有……”她總有一天會被自己活活氣死!“那個世叔,你把我們都召集到書房來所謂何事?”
反正傅鈴蘭渾身上下都是迷,也不差這一件,而且現在正事要緊,所以諸葛正我也懶得追問。諸葛正我正了正態度,用眼神示意追命和鐵手去關門。
見狀,傅鈴蘭便猜到諸葛正我應該是要和他們商討有關對付蔡京的事情,也不禁正經了起來。說到蔡京的事,傅鈴蘭又想起被他們騙出來的凌小刀,其實她剛才才說漏了嘴,本不該在這個敏感時段提起的,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問諸葛正我到底打算怎麼安置凌小刀。
“世叔,凌小刀現在在府上嗎?”
“你可是想問我到底要如何處理凌小刀的事?”諸葛正我笑眯眯的看著傅鈴蘭,那樣子任誰一看也知道是有了主意。
原本老狐狸有主意是好事,但傅鈴蘭怎麼看怎麼覺得他的笑很礙眼,“世叔你有事還是直說吧。你自己恐怕不知道,你每次笑得眼睛都看不見的時候,我就後背發寒,像遭人毒手了一樣。”
“你喲!”諸葛正我好笑得直搖頭,“上次你用在飄雪好友身上的那種藥,還有沒?”
“魚人淚?”傅鈴蘭挑眉,“世叔,你要這個幹嘛?”
“我叫冷血點了凌小刀的穴道帶回府裡,可這並不是長久之計。”
“然後?”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了。
“鈴蘭,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不懂?”問這話的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追命。
白了其一眼,傅鈴蘭才勉強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遞給了離自己最近的追命,“就知道你們一天到晚惦記著我的藥,真辛苦啦。”
“哈哈哈……”諸葛正我很是沒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經過激烈的一番商討,最後還是聽從傅鈴蘭的主意,決定先把齊王趙昌給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