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別坐在地上,你也是醫者,應該知道潮溼的地氣對於一個重傷剛愈的人來說是如何的致命。”
人家都伸手到她面前了,她總不能一巴掌拍開吧,所以傅鈴蘭只好硬著頭皮讓無桑將自己扶了起來,外帶附送尷尬的笑聲。
也就在此同時,無桑扶著傅鈴蘭的手,微微一緊。就算傅鈴蘭沒無桑那麼好的內功與聽力,卻也能依稀從她的動作上察覺到分毫,是誰找到這兒來了嗎?
扭頭再看看無桑正面無表情把自己往小木屋裡送,想是不想讓來人看到她,仰或是不想讓她看到來人,反正說到最後就是她被關在了屋裡。
俗話說得好,上帝為你關了一扇門,就一定會為你開一扇窗。
傅鈴蘭也沒在緊閉著的門前待多久,便舉步往大開著的窗戶走去。咱不從門出去,還不準從窗戶爬出去啊!再說了,她只是不能用輕功而已,又不是半身不遂了,爬窗戶多小的事兒啊,還能難倒她不成。
傅鈴蘭手腳並用的努力翻著窗子,她從來不知道爬窗原來還是個體力活兒。沒受傷的時候,她爬窗戶爬得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可是現在不同了,一個不高的窗戶,她愣是努力了半天才勉強搭上一隻腳,而且還扯得剛結痂的傷口隱隱作痛,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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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尋來
我爬,我爬,我使勁的爬,我就不信我還贏不了你這個小小的四邊木頭窗戶了!!!
這廂傅鈴蘭還在努力的跟窗戶做革命性的鬥爭,小木屋那邊卻傳來了一個最是熟悉不過的聲音。
“桑姑娘。”冷冷清清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傅鈴蘭手腳一滯,就這麼以非常不雅的姿勢半掛在了窗戶上。
“沒想到你們竟能找到這裡來。”無桑的聲音也是淡淡的,聽不出什麼起伏。
“我等只是好奇,桑姑娘為什麼總是這麼來去匆忙。”美妙的聲線清冷而低沉,帶著容不得人忽視的氣勢,卻又溫文儒雅,“所以特來看看。”
“真是有勞神捕司的各位了。”還是那樣冷靜,彷彿在無桑的眼裡就沒有懼怕二字。
“鈴蘭在哪兒!?”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很著急。
傅鈴蘭依舊保持著趴在窗戶上累得直喘氣的姿勢,聽到這兒才不禁挑了挑眉。她是聽出來了那個很著急的聲音是追命,但是她卻很想知道他之所以如此著急,到底是著急她的安危呢,還是著急害怕老狐狸會以保護她不力之罪將他遠調,來個棒打鴛鴦呢?
別怪她會這樣想,要知道追命自從和鐵遊冬終於修成正果後,凡事都以鐵遊冬為先,為了保證他和鐵遊冬可以天長地久、朝朝暮暮,他做事可都是拼了老命。有一次她甚至看見他和鐵手不知道為什麼事而發生了爭執,鬧得挺大的,結果就因為鐵遊冬一個眼神,他就差沒下跪給鐵手賠禮道歉求原諒了,她當時可是嚇得眼球都跌倒地上去了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無桑雖然語氣還是淡淡的,但是卻不難聽出她語氣中已經有了滿滿的防備,“聽說傅姑娘被人從神捕司裡劫走了,想來你們也因為找不到她而正在煩惱吧,可是也不能這樣冤枉我啊。”
“你!”追命氣得往前跨了一步,卻被身旁的鐵手攔住了。
“追命,別衝動!”鐵手說著便向無桑抱拳,“桑姑娘,你一人來這荒山野嶺幹什麼?”
“鐵捕頭,如果我說我住這裡呢。”無桑不慌不忙的說著,伸手指了指放在地上竹筐裡的新鮮草藥,“身為醫者,為了採藥方便,住在荒山野嶺裡又有何不可?”
“這倒不是不可。”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桑姑娘你不覺得這麼來回奔波很累嗎?這裡離京城如此遙遠,而你又要完成你家主子吩咐你的事,何苦一定要急忙的趕回這裡呢。”
無桑微除起眼,手緩緩的收在了背後,“那依無情公子的意思,我該如何呢?”
“將鈴蘭交還給我們,再隨我們回一趟神捕司,你自然不會再這麼勞累了。”無情邊說邊隨著無桑的動作握緊了燕窩的扶手。
無桑像是知道無情會這麼說似的,一點也感到不意外。“那樣……我會很困擾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暖暖的笑意,只是那笑卻沒能到達眼底。
原本就站在無情身邊的冷血見狀,皺著眉連忙向前跨了一步,手按著刀柄作出了臨敵的姿勢。“小心!”
話音剛落,就見密密麻麻的牛毛針直向他們四人襲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