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可以停下了。”
誰是烏龜啊?傅鈴蘭終於停下腳步,回身看著笑嘻嘻的王小二,“你說我要躲誰?”
“烏龜啊。”王小二眨著大大的眼睛,說得理所當然。
“烏龜?”話說她認識一個叫烏龜的人嗎?“誰是烏龜啊?”
王小二一愣,疑惑的摸著下巴,“就是無情公子啊,難道他不是上次那個讓你很苦惱,像烏龜一樣很矛盾的人?”她猜錯了嗎,可是她明明看見他們兩個很彆扭的樣子呀。
經她這麼一說,傅鈴蘭終於想起無情這個烏龜的綽號是怎麼來的了,頓時無力,“我沒躲他。”
“哦。”王小二打懷裡摸出她那把慣用的扇子,悠閒的扇著,“那你走這麼快乾什麼?”
“我……我喜歡!”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沒看出她女子的身份而惱羞成怒了吧,那多難看啊。
“經過在下剛才的觀察,你和無情公子之間還沒有理清楚啊?”王小二單純的關心著。
白了其一眼,傅鈴蘭嘆了口氣,“我和他要是真這麼容易就處理妥當的話,我至於像你見著我時那麼狼狽嗎?”
她原以為自己和無情之間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了,沒想到現在東扯西拉的,竟搞出了這麼多花樣,像蜘蛛網一樣越結越多。
“其實有時候事情表面看上去很難解決之時,答案往往是在自己心中的。”輕描淡寫的說著,此刻的王小二就像是一個歷經世間滄桑的世外高人。
看著她這樣高深的模樣,傅鈴蘭不禁半眯起眼,別人小說或電視劇裡的路人甲是隻出現一次的偉人。而她這不僅是再出現,還屁顛屁顛跟在自己後面,甩都甩不掉,真不知道還能不能稱得上是路人甲?
“說得簡單,我要是心裡有答案,還會像現在這麼苦惱嗎?”
啪的一下合上扇子,王小二兩眼放光,“這正是所謂的當局者迷啊,傅姑娘……”
“停!”咬牙喊停,傅鈴蘭掏了掏備受折磨的耳朵,“你叫我鈴蘭就可以了,別總是傅姑娘長傅姑娘短的,更別連名帶姓的叫,我不習慣。還有,順便把你那個在下也去了,直接說我就好,別裝文學了。”
無所謂的聳聳肩,“在下遵從傅姑娘的話便是。”
無力加黑線,傅鈴蘭連翻了幾個白眼,終是理解的沒說什麼,一個正常人的習慣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更何況是她王小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