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完的諸葛正我見狀不禁開始出起主意來。
“有用?”王小二回頭疑惑的看著老謀深算的諸葛正我。
“王姑娘儘管試試看吧。”諸葛正我鼓勵的點點頭,要不是他現在身中劇毒,他會很樂意親自動手。
王小二半信半疑的緩緩舉起右手,閉上眼睛正準備落下,卻聽到一個甚是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敢打下來試試,看我會不會把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傅鈴蘭抬眼白了諸葛正我和王小二一眼。
“你終於醒啦!”王小二立即收回手藏在身後。
傅鈴蘭原本想站起身來,卻不想根本無法站立,悠悠晃晃又跌回了床上。皺眉扶著額頭,“我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你當時的情況都快嚇死在下了!”王小二很是誇張的搖著扇子,而且是越搖越快,“你確定你要聽?”
沒好氣的瞅了其一眼,“照實說!”
王二小點了點頭,開始緩緩到來……
“無情!!!”看著緊閉著眼,毫無生氣的無情,傅鈴蘭腦中唯一殘留的一點理智終於崩潰了,“啊!!!”
冷血那邊糾纏了數十名黑衣人,此刻是分身乏術。聽到傅鈴蘭憤怒的一吼,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道紫影劃破天際,身到之處血流滿地,屍橫片野。
“鈴蘭?!”見到傅鈴蘭下手狠毒,招招取人性命,冷血在驚訝之餘還不忘出手阻止她的虐殺。但奈何他身中劇毒,而傅鈴蘭早已殺紅了眼,想阻止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黑衣人見其如此,也不禁慌亂了起來,都不知道是該上還是該腳底抹油逃跑。
血,在空中飛舞,如冬日風中的落梅,紅豔奪目。一襲紫衣來回穿梭與此間,難以倖免的沾上這世間汙濁。傅鈴蘭那雙原本明朗如鏡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埃,悽絕哀傷。一雙玉手,更是血跡斑斑,兵器未出,雙手已成閻羅的催命符。
就在此時,從天而降一襲白衣輕勝雪,以極快的速度靠近傅鈴蘭,生生的接下了她兇猛的攻勢,而這白衣正是姍姍來遲的王小二。
兩人這一來二去,中間還夾雜著黑衣人進進出出,卻依然過了百招。跟一個發了瘋的人打架,她王小二是第一次,所以比起傅鈴蘭的毫無知覺來說,她是累得氣喘吁吁了,額間的細汗更是密密麻麻,多不勝數。
“無情你醒啦?!”突然王小二高興的衝無情那邊大叫一聲。
聞言,發狂的傅鈴蘭突然手一頓,正要回頭看去,卻哪裡料想得到王小二會從後偷襲,下手超重的直接將她打暈了。
“難怪我的脖子會怎麼痛,原來是你!”傅鈴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一邊得意洋洋的王小二。
“當時情況危急,在下也是逼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的。”王小二一點歉疚都沒有,咧著嘴直笑。
盯著王小二看了半響,傅鈴蘭是越看越覺得她的笑礙眼,“我實在看不出來你有哪點的逼不得已。”
“嘿嘿,好說好說。”聽傅鈴蘭這麼說,王小二也一點不覺得難為情,神經大條到連諷刺的意味也聽不出來。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傅鈴蘭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苗,順勢環視了下屋內的情況,“不就是個西域傳入的上等迷藥嗎,你竟沒法解?”
“上等迷藥?!”王小二怪叫著跳開幾步,眼睛不停上下打量著傅鈴蘭,“依在下看來,傅姑娘你是還沒完全清醒吧?”
“你什麼意思?”傅鈴蘭見狀一懵,直覺的問道。
“他們若只是中的迷藥,在下會解不開?好吧,就算在下無能解不了,他們自己難道不會將毒逼不出來嗎?”王小二很自然的說道,好像這應該是人人都應該知道的事兒一般。
聽王小二這麼一說,傅鈴蘭才發覺到不對勁。按照武俠故事行事作風的慣例,像諸葛正我這類的武林高手,內功又極其厲害的人物,區區迷藥怎麼可能逼不出來,而且貌似他們根本就沒有想用內功將毒逼出來的意思。
思及此,傅鈴蘭也顧不上自身的不適,踉蹌了幾步走到離自己最近,正在打坐調息的冷血面前,執起其右手把脈。
皺緊了眉頭,傅鈴蘭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咬牙切齒的從口中吐出幾個字,“奪命斷魂散!”
“奪命斷魂散,相傳是五毒神君用來懲戒叛徒的,無藥可救啊!”王小二這下也正經了起來,看著傅鈴蘭面色沉重,她也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們的毒在下已經暫時壓下,雖然還不至於馬上毒發昏迷,但是卻不能動武行走,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