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頓時神情有些鄭重,轉身盯著鍾銳細細的端詳看,忽然想起了什麼:“你是……你是……”
鍾銳卻冷笑道:“是你房鍾銳大爺,小崽子,當年不過是我手下的一個護衛,而今卻穿上了金鎧,眼睛都長額頭上了!”
“不知大人歸來!惜才是末將魯莽了!”那兔將軍倒是十分有禮:“末將聽聞將軍已經葬生光幕海……”
“這位是……”童飛轉身望了那兔將軍,似乎不解的問道。
“哦,大人,這是我當年的手下護衛名叫房萬鈞。”房鍾銳對那房萬鈞道:“這就是巫族的九變邪君杜星杜大人!我這一次能得以順利迴歸青龍域,還託大人的幫助呢。快去通知房果房林兩位大人,巫族大人再次,需要兩位大人親自迎接才是。”
“真是巫族大人!”那房萬鈞一聽掃去了懷疑,房鍾銳的“迴歸青龍域”幾個字,彷彿重磅炸彈,讓房萬鈞更為動容:“將軍,您莫非真的完成了使命?”
“當然!哎,要不是時過百年,再加巫族大人同來,我本就親自前往報告兩位大人了,你來的正好,速代我前往稟報吧。”
房鍾銳的話說完,那房萬鈞當即不再怠慢,轉身而去。
這檔口,老兔子房鍾銳已經向童飛解釋,房果房林兩位奸賊,自從投靠狼族之後,生性多疑,輕易不好取信,而且每次他離開老窩,都必然前呼後擁,深怕別人暗害。
童飛明白,離開百年,就算不是有詐,也不好直接去找他們,更何況他這個假巫族,房鍾銳這一招喧賓震主之法,倒也十分有效。
童飛有些擔心,就怕自己這個假巫族等會兒穿幫了反倒不好。房鍾銳卻十分有把握的的告訴童飛,一來他們兔族看人族,只能分辨老幼病殘、高矮胖瘦,而且巫族使者向來是狼族的人來接待,就是房林房果都未必有資格相見。要想分辨清楚,恐怕也難。
童飛一聽,心中大定。三人坐了不一會兒,只聽門外一陣嘈雜,房鍾銳跟童飛小聲說道:“那倆奸賊來了。”
童飛頓時正襟以待,來的是一個白毛兔子,一身鵝冠錦袍,碘著大肚子,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身後左右作陪的三四個身著金盔的兔將軍!
他們邁步走進酒館,房鍾銳拉了大肥已經快步上前跪拜,房鍾銳道:“房林大人,鍾銳奉命探尋道生林路徑,今幸得迴歸,跟大人交旨。”
那房林卻掃了一眼童飛和跪地的房鍾銳大肥,冷笑一聲:“來呀,將奸細一併拿下!”
大肥剛要動彈,被鍾銳拉著,這是左右上來就要捆綁二人,童飛卻沒有起身一直看著,兩個金甲兔將雖然想要上前,但是童飛暗暗放出了虎形術,震攝對方,兩人絲毫不敢挪步,拿著刀煞有戒備的與童飛對峙。
“好大的威風啊,奎隆見了我也未必敢如此,一幫兔崽子敢在你爺爺面前放肆?”
對面的大白兔口一張,一絲銀光頓時朝著童飛飛來,童飛冷笑一聲,眉心一動,金光一閃,只聽吧唧一聲,一灘綠色的汙血飛濺了一地。一條白色的毛毛蟲掉落在地。
那銀光這正是房林和房果賴以害人的蠱蟲。童飛心道:這傢伙果然如房鍾銳所言,以飛蠱為暗器,不過童飛有昂日飛針,計算它再隱秘也無濟於事。
“哼,雕蟲小技拿來對付我們你爺爺,這不是班門弄斧嗎?”童飛冷笑一聲,眼睛微微眯起,忽然叫了一聲:“房林!”
房林一愣,下意識的哼了一聲,就感覺自己眼前一花,只看到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株黑色的花枝,慢慢的伸展出去,化作了七個指頭,其中的正中的枝條上,徐徐的開放六朵絢麗的紫色花銳,看著它,就發自內心產生一種歡喜,幾乎在同時耳邊無數妙曼的音樂響起,讓房林忍不住隨之扭動起來…。。
再場的人都呆了,這是什麼功法?只是叫了名字,回答一聲,就如醉如痴,自己在那扭起了屁股,這定然是妖法,不,應該是高深的巫術!
而大肥一看,也是驚呆了,這是什麼功夫?怎麼從未見老大施展過?莫非是老大剛剛學會的?老大啊老大,你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房鍾銳看大肥發呆的臉色,頓時明白了,這位仙童法力真是深不可測,就是玉少爺也不知他有如此的手段。於是,他對童飛敬佩之中,模糊的多了一種畏懼,這種畏懼源自未知,人對於未知的才覺得可怕。
童飛當然清楚,這不是什麼妖法,也不是巫術,而是七藏之花中的一藏,當初螣蛇帶童飛去一個神秘的殿堂,童飛冒著生死得到的六本黑色羊皮卷,名為天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