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另一手拿錘子轟地砸下來,咔吧一聲,左手臂斷裂。
那人垂著胳膊問話:“大俠,這樣行麼?”
潘五笑了一下:“倒是會取巧。”
斷手想要接上,除非花大價錢找高階藥師,以閒漢們的身家應該是沒有希望。不過斷了手臂容易恢復。
那人看著鮮血滴滴落下,一腦門子冷汗,忍痛再問一遍:“大俠,這樣行麼?”
潘五想了一下:“這樣吧,你們的聲音肯定不是一個馮老五就能做起來的,你給指出一個該死的,我就讓你走。”
這個就簡單多了,那人想都不想,張嘴就喊:“二驢子。”害怕潘五不認識二驢子,指著門口方向說:“剛才出去的,頭上戴個方巾。”
潘五問:“他很該死?”
“二驢子手特別黑,是馮老五的貼心手下,他倆做很多壞事。”那人又指向大房子:“裡面有個穿女人衣服的男孩,大俠看到了吧?”
潘五點下頭,那人接話:“女孩要賣錢,不能動她們,二驢子就和馮老五禍害男孩,就我知道的,他們倆一起弄死個過三個孩子。”
潘五點點頭:“你可以走了。”跟院子裡還站著的五、六個人說話:“你們好好想一想,我馬上回來。”說完話身影消失不見。
儘管潘五離開,這些人卻是不敢走,有人衝邊上人說話:“拿棍子打我,打斷了算。”被棍子打斷和被刀切斷根本不是一回事。
可是邊上人反問:“萬一不用斷手就讓咱們走呢?”
“想什麼呢?趕緊地,爭取個好態度。”那人把手牢牢按在窗沿上:“來!”
於是就來吧,有了這個取巧方法,院子這幾個全是咔咔斷手。
他們動作太慢,有人還沒斷手,潘五已經拎著二驢子回來。
二驢子滿嘴血,已經不能說話,身體一抽一抽的,好像隨時都能死掉。
潘五把他丟到馮老五身邊:“不好意思,你不能走,也不能活,你做了那麼多孽,要是讓你走了,我會吃不下飯的。”
二驢子想要分辨,可是一張嘴就是猛噴鮮血。
潘五不看他,等著那些人互相打斷手臂後:“開始吧。”
有人說回金。
這會兒時間,回金一直站在院子裡,他不是不想走,是不敢走啊。忽然聽到有人點自己的名字,當時破口大罵:“幹你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