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想買獅子?
想來想去,只能用一句,他們確實很在意自己來解釋。
潘五知道獅子是自己的了,常嶽華也知道,可別人不知道,獅子也不知道,看守大門的任務繼續交給它倆,從表面上看,好像一切沒有變化。
私底下變化就多了。
前些天還是重點培養吳落雨那九個人,現在變了。
潘五見過方臣書之後,雷嶽住進小院,還有一個叫馮山嶽的也住進來,加上常嶽華,三位講師負責十名修生的修煉。
這是表面上看到的,其實雷嶽和馮山嶽是為潘五而來。
從這天開始,潘五失去了吃飯的樂趣,從早上到晚上,所有的所有都是丸藥、湯藥、丹藥,一粒米不沾。一週才有一次吃肉食的機會。而那個肉食也是特殊處理過的補藥,跟味美香甜完全無關。
小院裡多出兩名講師,別的修生沒有感覺。因為不認識,因為無知,當是普通人對待。
餘洋有感覺,他來自武院,對這三個人的名字實在太熟悉。
常嶽華、雷嶽、馮山嶽,三個人合稱為武院三嶽,也是府城三嶽,這是整個府城修者公認的強大三人組。別的不說,肯定是特別能打。
在潘五接受這種吃藥訓練一個月後,再次更改訓練內容,由雷嶽做陪練。
這就是實戰了,可是有一點,潘五是一級修為,雷嶽是四級上修為,隨時有可能突破進入五級。
在整個行省所有大人物的評定中,整個東山行省最有可能突破進入五級境界的人裡面,怎麼排都有三嶽一個。
用方臣書院長的話說:“他們三個就算不修煉,隨便過個三五年,也許六七年,肯定進到五級。”
五級是絕對高手,四級修者是國家棟梁,五級修者是棟樑中的棟樑。
現在由這樣一個人跟潘五對戰,潘五終於遇到高手了。
再沒有大比武時的輕鬆,每一天都是在疼痛和艱難中苦熬。
真的是熬,那麼願意修煉、那麼有動力修煉的一個人,都不願意面對雷嶽。
在雷嶽之後是馮山嶽。
兩個人修煉武技不同,打法不同,習慣不同,相同的是不留手,打人都是很痛很痛。
等輪到和常嶽華對戰訓練的時候,潘五才知道行省不是隨便找個講師就來訓練他們,相反是非常重視,因為常嶽華實在太恐怖。
潘五引以為傲的強橫身體,在他們三個人面前跟紙糊的一樣,不堪一擊的不堪一擊。把潘五打得,每天晚上都想跟三位講師說,我要去騰衝閣。進騰衝閣就晉級了,就不用遭罪了。
他是痛苦,三位講師是吃驚。他們和潘五不同,潘五對修行事情一知半解,所有的瞭解多是來自書。
他們三個人是腳踏實地一步步修煉到現在境界,見的多,知道的也多。
他們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也知道每一種丹藥有什麼作用。然後發現,不管他們下多重的手,造成什麼樣的傷害,第二天的潘五還是會生龍活虎的出現在面前。
一次如此,兩次如此,次次如此。三個人實在想探秘,想知道潘五為什麼會這麼強。可惜幾個月相處下來,完全沒有收穫。
那傢伙似乎是修煉了一種睡覺養傷神功?在睡夢中,身體就自己修復好了?
這天中午,潘五坐在小院裡喝藥。隨著時間推移,三位講師的行為越來越過分,整整一鍋湯藥,就那麼端過來隨意一放,輕巧兩個字:“喝光。”
潘五已經被折騰的好像失去思想一樣,端起鍋就喝。
馮山嶽在一旁說:“過些日子是新年,我建議你別回去了,在武院繼續練。”
潘五用咕咚咕咚的喝藥聲回答。
馮山嶽又說:“你也是奇怪了,怎麼弄都不能突破晉級,這些天你糟蹋的藥拿來餵豬,豬都突破了。”
潘五還是用咕咚咕咚的喝藥聲回答馮講師的說話。
馮山嶽又開始問大獅子:“這倆傢伙是怎麼回事?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潘五放下鍋:“變醜了。”
馮山嶽想了想:“你說的對。”
盡是玩笑話而已,誰都知道倆獅子發生很大變化,肯定和潘五有關。不過所有人都是恰到好處的保持住距離,不去探秘那些究竟。
在他們看來,潘五的身體才最神奇,既然搞不懂身體是怎麼回事,大獅子麼,以後再說也來得及。
喝完一鍋藥,馮山嶽笑著說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