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開車過來,下車恭敬的幫他們開車門。媤慕和言墨白仍然坐在車後排。
言墨白有些疲憊的靠坐著,閉眼,手捏了捏眉心,然後揉了揉太陽穴。清泠的聲音襲來:“幫我揉一揉腦袋,有些脹痛。”
非常自然的吩咐她,湣�鵠硭�比灰謊�摹�
事實上也是啊,他們協議在先,她可不就是言墨白花錢買來的保姆麼?
於是媤慕很乖巧聽話的伸手準備幫他按揉頭部。媤慕很識時務,“舀人手軟,吃人嘴短”這個道理媤慕謹記在心。
言家給她一大筆錢,買她的一生都綽綽有餘,所以與之相比,按個頭,跟本不算個事兒。
可是,即便這是在頂級豪車上,那也還是狹小的空間裡,她這樣側身坐著,一點兒也不好下手。
他經常看見言墨白捏眉心,按腦門,估計也是腦力勞動時間太長了,操勞累的。
她揉了兩下,就覺得整個人好像被彆扭的擰巴著一樣,手僵著動不了。
言墨白挑眉看著媤慕,笑得一臉的得意,伸手一抓,把媤慕整個人拎到自己大腿上跨坐的,面對面。
這個礀勢是比較利於按摩了,可是太曖昧過頭了吧?
媤慕紅臉掙扎這起身,卻被他按壓住了。
於是媤慕靠著他這樣近的距離,鼻尖呼吸的都是他的氣息,耳邊還有他綿長的呼吸聲,頓時覺得面紅耳赤。
媤慕不敢抬頭和他對視,就低著頭,這樣一來,反而像是她整個人縮成一團埋在言墨白懷裡一樣。
她柔軟細膩的指尖按揉在他的太陽穴上,帶著驅趕一切疲倦的魔力。
媤慕頭埋得很低,幾乎是舉著雙手給言墨白按摩的。可是這一個動作保持得太久,就會肌肉僵硬,很累。
於是她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身子。完全忽略了自己是個女人,還用這麼曖昧親密的礀勢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別動!”媤慕幾乎是立刻就被言墨白按住,低聲喝她。
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偶爾經過一兩盞路燈安靜的孤單的一閃而過。
車裡沒有開車燈,靠著前車燈射進來的微弱光亮照明。
在這若影若現的空間裡,言墨白幽暗深邃的眼眸閃著鸀光。車內也漂浮著曖昧的氣息。
媤慕被他按著,一點兒都不敢動,特別乖的縮在那裡,心裡慌成一團。
這個礀勢那麼親密,面對面。而今晚的小九開車特別的不穩,時不時一個急剎車,讓媤慕坐直的身子跌向言墨白。
她哪裡知道司機小九已經差點想吐血了,有苦說不出啊!他那麼大的電燈泡在前面照著,後面這兩人那麼明目張膽的親密,惹得他冷汗連連。心裡嗷嗷直吶喊:老大,你發情能不能等回你自個屋去在發?剋制啊剋制!
小九恨不得把方向盤拔出來甩了,於是這一路車子開得特別扭曲盪漾。
她柔軟的身體貼合著他堅硬是胸膛,一切的反應都不言而喻。
一個念頭在媤慕的腦子裡劃過,於是她不動神色的微微移了移自己的身子。果然,那個東西更加硬的緊貼過來,而自己眼前的人更是猶如掙脫牢籠的困獸,暴躁,狂野,兇猛。
言墨白一把撈住懷裡的人,把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懷裡,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警告:“別動,一點兒都別動!不然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媤慕就再也不敢放肆了。
不過她總算有點欣慰了。
經過自己剛剛的實驗,證明言墨白並沒有對女人無感。
媤慕對把言墨白扳直來給自己“取精”的計劃又充滿信心。
她握拳,很是贊同姚瑤的話,她說“彎到床頭自然直”,這話果然不假!
媤慕窩在言墨白的懷裡,臉蹭了蹭他結實的胸膛,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言墨白當然不知道這個女然腦子裡的千迴百轉九曲十八彎,不過他自己自己快被這小磨人的小妖精給折騰瘋了。
小腹處傳來的痛提醒他不能放肆,適可而止,不然受苦的還是自己。
所以他只能這樣乾乾的抱著媤慕,連手上的動作都沒有。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那就壞了,腰桿子硬不起來的男人估摸著在那方面也處於弱勢。
車子終於開到了公寓樓下,停了下來。
媤慕尷尬的從言墨白的身上爬了下來,羞紅的臉能滴出血來。
言墨白在車上平復了一會兒,才下車。
小九幾乎是他們剛下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