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個早上的時候煲的,細火慢燉,湯水很入味。
其實言墨白之前說肚子餓了,也只不過的想找個藉口刁難她。可是現在卻是真正的饞蟲大鬧。
他抬眼看見媤慕捧著砂鍋進來,盈盈帶笑,陽光折射進來灑在她身上跳躍著耀眼的光,於是他自己邊覺得很溫暖。他都忍不住感嘆,生活如此美好,特別是劫後餘生,一切都覺得那麼美妙。
當田螺姑娘媤慕舀著湯碗盛了一碗濃湯捧到他面前,眨著大眼看著他,期待他的品嚐,渴望從他哪裡得到讚許和表揚,他又覺得自己的生活真的迴歸於平凡,沒有殺戮,沒有暴力血腥。嬌妻洗手為粒��晃�┧�恍Α�
真好!
言墨白這樣一想,就得尺進寸起來,矯情的躺在床上裝大爺,兩手一攤,很是無可奈何的向她挑眉,說:“我沒法自己吃。”
媤慕一愣,他的這個表情真像個孩子。幼稚孩子氣,可是並不難伺候啊。
於是媤慕就捧著碗坐在病床邊上喂他。
床有些寬大,言墨白躺在中間,媤慕喂起來很費勁兒,他說:“喂,你睡出來一點兒。”
言墨白懶懶的躺著,悠然的說:“我是重病患者,我動不了。”
媤慕於是放下碗,幫他把身子移出來。
68你,行嗎VS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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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人乖巧下來,他便大膽起來,手慢慢的在她的伸手摸索著,捏捏這,揉揉那,跟一個好奇寶寶擺弄一個玩具一樣的,愛不釋手。
他不時觸碰到她身上的敏感地帶,就聽到睡夢中的她輕輕的吟嚀聲。卻又點燃了他全身的邪火。
什麼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言墨白就是!且過之而無不及。他傷疤的疼著呢,就一點兒也不顧及的去招惹媤慕了。
心猿意馬,熱血沸騰,美人在懷,怎麼還能記住傷疤呢?
於是言墨白盯著睡夢中微微輕啟紅唇的女人,大灰狼本性外露。迎著她的唇就壓了下去。那柔軟的觸感十分美好,比記憶中更加更加甜美。
他含住她的唇細細的允,輕輕的親,動作很溫柔,似乎怕吵醒睡夢中的人。
可是這樣吻著,沒一會兒,似乎感受到媤慕輕輕的回應,湣�鶚俏摶饈兜模�袷竊諉沃幸話恪�
言墨白逐漸加深了這個吻,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掠進她的口腔,纏著她小巧的舌勾弄,與之纏綿共舞。
他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處都點燃了她白皙光滑的肌膚,粉紅一片。言墨白的呼吸越來越濁重,他放開她的唇,偏著頭抵在她的頭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燻得她耳邊都紅了起來。
媤慕睡夢中,做了一個羞人的夢。
時間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一切都還在她沒有發狂的對言墨白手腳相向之前。
她被言墨白壓在身下,他大而有力的手在她身上點燃了熊熊大火,他的唇吻著她的,越來越深入。那種感覺真實的不像在做夢。
媤慕臉紅紅的,依稀能聽見自己嘴裡溢位滿足的喟嘆聲兒。
耳邊邊響起濃重的喘息聲,灼人的人氣燻得她頭腦發脹。
她身體早已升溫,**被點燃,正是情動之時。
突然,耳邊吃痛,把她給驚醒過來。
媤慕還沒有從夢裡走出來,臉頰粉紅,眼神迷離的睜開眼,卻吃驚的發現自己正在言墨白的懷裡,兩個人正親密的貼在一起,緊緊的擁抱,一點縫隙都沒有。
她趕忙想掙扎著從他的懷裡跳出來,就被言墨白打手按住,厲聲喝到:“別動!”
媤慕突然想到他身上的傷,於是僵著身體任他摟著,一動也不敢動,想哭的心都有了。
並且她還悲催的想到,剛剛那個,也許不是夢······
“你、要抱到什麼時候?”媤慕保持著僵硬的身體不動,而言墨白也就這樣抱著她,壓根沒打算放手的意思。此時媤慕已經僵得肌肉的萎縮了,才出聲詢問,話裡委屈無比。
言墨白平復了呼吸,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你還欠我什麼?”
媤慕愣了半天都反應不過來。欠他什麼?
欠錢?
不,要欠也是欠言耀天的。
欠人情?
那次他出手救她,不是已經當面道謝了無數次了麼?難道他斤斤計較死抓著不放?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媤慕抓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欠了他什麼,於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