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媤慕窘迫的拉緊衣領,不料尤優卻飛快的伸手過來扯,嚷著要看吻痕啊什麼的:“哦啦啦——好邪惡啊!給我看給我看,吻痕什麼的太有愛了!”
“你注意形象啊喂!大庭廣眾之下你扒我衣服非禮良家婦女成何體統啊親~”媤慕低呼著掙扎。
“你不要反抗我也不會動粗了,你乖乖配合,我就瞄一眼,乖~”尤優誘哄著,懷裡的尤魚伸出個小腦袋,臉紅得像富士蘋果,她奶奶的語氣充滿好奇:“媽咪看什麼?我也要看!”
媤慕臉都黑了,瞪大眼睛怒看著她們母女倆,你們不要太過份噢!
言墨白上了車,見媤慕沒跟上來,還在醫院門口跟尤優拉拉扯扯。
光天化日的,他看見她老婆被扯衣服非禮,於是狠狠的砸了下車喇叭,以示不滿。
媤慕聽見震天響的喇叭聲,趕緊止住尤優:“別鬧了,想看你自己去找個男人玩玩。我家那禽獸生氣了,我得回去了!”
“噗——禽獸?你敢不敢讓他聽見?”尤優噴笑,睨著媤慕脖子處涼涼的說。見媤慕這小媳婦兒的樣兒,也知道她被言墨白那小子吃得死死的。
尤優斜眼看了那邊停著的紅色騷包跑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妞,這傢伙的車還真多,每部車都這麼貴得變態。乾脆我也不買車了,讓他借一輛我開開唄!”
媤慕苦著臉:“你要借你去跟他說,我是不敢開口的。昨天他的那裡黑色邁巴赫還被我撞壞了,要我賠呢?”
“啥?你昨天回去出車禍啦?沒事兒吧?剛剛是來做檢查的?傷哪兒了?”尤優擔心的連忙問。
尤優微笑,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沒事兒!只是撞了一下護欄。他的車子效能好,防震。我人一點兒事也沒有,放心!”
“那你來醫院幹嘛?”
“呃——”媤慕有些難以啟齒,都是言墨白那傢伙小題大作搞得鬧劇。瞟了一眼車上的人,媤慕紅著臉解釋:“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大姨媽提前來了,然後量有些多,就來看看是不是不正常。”
“切!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你不是一直都量很多嗎?跟那洪水氾濫似的,每次來都用好幾包麵包才消停。”說完又瞟了一眼那邊的紅色跑車,似笑非笑的看著媤慕:“話說,你來看這個還帶他來?他要不要這麼體貼入微啊?”
媤慕抑制住自己紅得發燙的臉,她才不會說其實就是言墨白強行帶他來看的呢!要是尤優知道了,不被姐妹們笑死才怪。
可是她不知道,就算是她不說,光是言墨白陪她來醫院這事兒就讓姐妹們笑話了很久。
那邊言墨白再次狠狠的按車喇叭,以示自己已經耐心不多了,非常不耐煩等了。
於是媤慕看了尤優懷裡的小人兒,小臉紅紅的,特別招人心疼,“尤魚這是怎麼了?你快帶進去看看吧,我明天抽時間去看你們。先走了,不然那傢伙要砸車了。”
“好,回見!”尤優揮了揮手,又笑了起來:“砸了正好,讓他開這麼騷包的車出來顯擺,這不是招人羨慕嫉妒恨麼?”
媤慕沒時間跟她繼續磨嘰了,快步向車子走去。
“磨磨唧唧的那麼久,有那麼多廢話要說麼?”媤慕剛上車,言墨白就黑著臉沉聲說。
其實他非常不爽她剛剛被扯衣服的事兒,就像自己珍愛的寶貝被別人扒光了看一樣的,就覺得虧大發了。
媤慕不解他為什麼老是黑著張臉,明明那麼英俊帥氣,笑起來簡直迷死人,可是他就喜歡板著臉裝冷酷。
知道他耐心欠佳,大概是不耐煩等她,於是才這麼脾氣壞。媤慕也沒跟他計較,只是溫柔低聲解釋:“尤優帶她女兒來醫院看病,多聊了兩句。”末了,還加了句:“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言墨白哼了一聲,明明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可是看她聲音那麼溫柔,還乖乖的道歉,他的心就輕飄飄的,一陣柔軟,臉也板不起來了。
發動車子,快速的回家。
車上,媤慕默了許久,終於壯著膽子問:“明天,我能去看看尤魚麼?就是尤優的女兒,她生病了——”
她現在過得生活跟被監禁差不多,想去哪裡都得經過他的同意。完全沒有自由。
言墨白皺了皺眉,“剛剛不是看過了嗎?你也不是醫生,去看她有什麼用?”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丫頭就是匹野馬,一旦脫了韁,就會瘋玩的回家都找不到路。所以,他一點兒都不想讓她出去,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