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親了許久,懲罰似的直把她的舌頭都吞到麻木了,才放開她,然後眸光幽亮的看著她的眼睛,手捏住她的腰,把她往他身上壓,讓炙熱的某處與她緊緊的相貼。
“小東西,我看你怎麼狂!”言墨白按著她,隔著布料頂了她幾下,弄得媤慕連連求饒。
“我開玩笑的,不敢了不敢了······”媤慕被言墨白大手控著在他身上,起初試著掙扎兩下,卻發現他頂得更兇了。而後才想到自己是真的傻,怎麼能在他身上這樣動呢?那不是故意惹火燒身麼?
言墨白被媤慕這麼蹭啊磨的,更是難受了。
三兩下把她剝光了,按著她坐下去,兩人閉著眼睛感受這爽到窒息的感覺,頓了一會兒,言墨白輕輕的頂了一下,對趴在身上的人說:“寶貝,你在上面,你想怎麼動都行······”
媤慕羞死了,他堅硬如鐵的在她的柔嫩裡一通攪,她從身到心都發顫了。匍匐在他身上,臉深埋在他肩窩處不敢抬起來看他。聽到他的話,更是臉紅了。
他只是這麼輕輕的頂了一下,她跟著一顫,那種蝕骨**的感覺蔓延全身。
她的手控在她腰間,幫助著她扭動,而她也因為他的鼓勵,舞得更起勁兒了,兩個人都欲仙欲死了······
門口響起鈴聲,是服務生送了剛剛煮好的雲吞上來。
按門鈴按了三聲,還是沒有見人來開門。
送上來的服務生也知道這個房間是太子爺的,不敢輕易走掉,也確定這三聲門鈴裡面是一定聽得見的,可是還沒來開門,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太子爺很忙!
好吧!太子爺在忙,他不能催!男人是不能催的!
服務生端著剛剛煮好的雲吞站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動靜,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鼓起勇氣按門鈴。
他閉著眼睛按下去的動作,就跟董存瑞炸碉堡一樣的,有種視死如歸英勇就義的氣勢。
言墨白當然聽見了門口的門鈴聲,可是見身上的人這麼熱情享受,這麼投入,他怎麼可能催促她快一點兒?
他只希望她久一點兒久一點兒,再久一點兒······
媤慕投入的、賣力的動著,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在海上漂盪,隨著浪起伏,身心都跟著感覺在走,哪裡還有功夫聽外面的動靜?
“嗯·····老公,我不行了······我累了······”媤慕累得化成一灘水一樣的,趴倒在他身上,喘著粗氣吟哦著。
言墨白低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後把她的身子翻轉到床上,讓她側臥,他從後面一手拉開她修長的腿,讓自己順利的埋進去,一隻手在她的綿軟揉著。
她有身孕,側著的姿勢最合適。
剛剛讓她在上,深淺和節奏都由她控制,便不用擔心頂得太深傷到孩子。
她之前說餓了,言墨白想著加快節奏,結束這一戰,讓她填飽肚子養足了力氣,再來餵飽他。
在她嬌吟聲裡,言墨白狠狠的幾十下,終於在悶哼聲後停下。
安靜黑暗的房間裡,滿室的旖旎和奢靡氣息,他和她的粗喘聲交融糾纏,譜出一曲曖昧的合歡曲。
······
第二天早上,媤慕醒過來後,身上已經乾爽了,應該是昨晚言墨白結束時,抱她進了浴室裡清理過了。
對於言墨白這頭喂不飽的色狼,媤慕深深的覺得很無語。
自從懷孕滿三個月後,言墨白每天晚上都纏著她要,早上有時候也要纏著她,美其名曰“做早操”。
可不就是早操麼?
媤慕每天早上扶著腰拉著他陪著去散步,再不出門走走,她都懷疑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他折騰散架了。
這天早上,媤慕醒來時,身邊的人也已經醒了過來,正一手託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媤慕伸手摸到他的耳朵,捏著玩。
真的太不公平了!
她被折騰了一個晚上,全身都痠痛,睡到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而這個耕耘了一個晚上的人,怎麼能這麼精神奕奕呢?
言墨白見自己老婆捏著自己耳朵的勁兒越來越大,恨不得想要掐爛他的耳朵去。伸手捉住她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一下,說:“老婆,起床了——”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兒,就是早上被這麼英俊的男人,用這麼寵溺的語氣叫起床。
媤慕在他懷裡甜蜜的滾了兩滾,嬌聲說:“不想起床,我好累啊,還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