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都沒找到你這個醜鬼,原來躲在這裡!”王二狗無比陰狠的笑道,為了請動黃蓋、劉義兩位捕快出手,可是足足花去了三百兩銀子。自從見識了楚孝風那超越常人的力氣後,王二狗整顆心都要碎了,整天擔心楚孝風報復,這才不惜重金也要將楚孝風關進大牢,要不然自己睡覺都要睜著眼。
他本是心胸狹隘之輩,心性殘暴,凡事做的太絕,久而久之總認為別人也會如此,所以才會胡思亂想,其實楚孝風根本沒把那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怎麼?找幫手了!”楚孝風見三人態度傲慢,似乎吃定自己了,心中大為不爽。從來只有他對別人傲慢,如今虎落平陽,什麼樣的狗都敢欺負他了。
“小子,你是什麼人?”黃蓋可不像王二狗那般沒有見識,一般沒有老百姓不怕官的,可是眼前之人雖然滿臉麻子,相貌醜陋,但卻神情平靜毫無畏懼之意,而且舉止中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具有的。
黃捕快雖然眼光毒辣,識人頗多,這次卻是做夢都想不到眼前之人乃是大周朝三皇子殿下,別說是面對兩個小小的捕快,就算是朝中一品大員在他面前也只有躬身屈膝的份兒。
“一介布衣,替人看病的大夫。”楚孝風輕輕一笑,他倒真想看看什麼是公權私用。
“替人看病的大夫?我看你倒像是圖駑國的奸細!”劉義年紀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出頭,愣頭青一個,只想著收了好處趕快給人家辦事,見楚孝風神色淡然,心中早就怒不可遏,忍不住大喝道,耍耍官威。
“奸細?此處離圖駑國幾萬裡之遙,試問我這個奸細如何透過重重關卡,來到這清荷小鎮的?還是說你對大周朝的邊關守將心存不滿!”楚孝風不屑的說道。
“你!”劉義氣的“噌”的一聲將佩刀拔出,指著楚孝風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百姓如此伶牙俐齒。
“劉義,收起你刀!”黃蓋見狀急忙呵斥道,官府中人不可輕易示刀,否則將受到重罰。
“黃叔。。。。。。我。。。。。。”劉義心不甘情不願的收起佩刀,惡狠狠的瞪著楚孝風。
“那個。。。。。。我說二位班頭,怎麼還不把這個醜鬼抓進大牢?”一旁的王二狗見雙方出現了僵持,小心的出聲提醒道,自己那三百兩銀子可不能百花呀。
“嗯?原來二位是想抓我坐牢呀,我什麼地方都去過,就是沒去過牢房,那咱們走吧。”楚孝風將橫幅收拾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攤位,淡淡的說道。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我想今天的事可能是個誤會?”被楚孝風這麼一說,黃蓋更是拿不準,那股無形的威壓可不是普通老百姓所具備的的,萬一自己等人惹上大人物,那後果。。。。。。
“誤會?沒什麼可誤會的,前幾日我在街頭乞討,討到十兩銀子,卻被這位仁兄看中,只是沒想到此地流氓的打架功夫這麼弱,反而被我教訓了。”楚孝風哈哈大笑道。
“醜鬼!你。。。。。。你胡說八道!”王二狗聽的臉紅脖子粗,想到自己當日的醜態,忍不住出口怒喝道。
“嗯。。。。。。你說誰是醜鬼!”楚孝風怒了,從剛才那流氓就一口一個醜鬼,自己丑麼?不就是長了一臉麻子麼。
“啊!”王二狗驟聞楚孝風一聲怒吼,嚇得他連退數步,一個不穩跌坐在地,驚恐的望著眼前的醜八怪。
黃蓋見狀,心中“咯噔”一下,暗道此人絕不簡單,這份傲然的氣勢和冷靜的頭腦絕非常人能及,他到底是何人?
“媽的!你一個賤民囂張什麼!”劉義見楚孝風一聲把王二狗吼的三魂出竅,絲毫沒把他們這兩個州府捕快放在眼裡,大怒道。
“自古常言說,官府欺壓百姓,我只當是前朝敗亡的根源,沒想到我大周也有如此毒瘤存在!”楚孝風眼中閃過寒光,逼視著劉義。
“你。。。。。。你想幹什麼!”劉義直覺的背後一股涼意急速躥升,腿腳竟有些顫抖。
“頭前帶路!”楚孝風掃了一眼皺眉思索的黃蓋,嘲諷的說道。
“這邊請。”黃蓋眉頭深鎖,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王二狗,心中嘆氣,若不是家中老孃急需銀兩求毒醫治病,自己豈會助紂為孽,也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想罷。所幸把心一橫,率先朝牢房方向走去。
清荷鎮的大牢離州府府衙不過兩條衚衕,以便提審犯人。牢房坐落在一條幽深的巷子最裡面,四周石牆高築,鐵鎖縱橫,近百名士兵負責看守,十分森嚴。
“黃班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