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少俠好威風呀!哈哈。。。。。。”楚孝風萬沒想到宇文琅會被那綠衣少女暗算,忍不住又是一陣大笑。
“蕭兄何必出言挖苦人,要救便救,不救拉倒!”聽到楚孝風一陣狂笑,宇文琅頓覺臉上火辣辣的。若是知道那人是楚孝風,打死宇文琅,他都不會喊救命。
“呵呵。。。。。。當然要救,誰讓咱們是朋友呢。”楚孝風見宇文琅生氣了,頓時止住笑聲,下馬來到那大樹前。
“不是吧?那丫頭把你怎麼了?怎麼你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有?她不是看你英俊瀟灑,把你給。。。。。。”走近一看,楚孝風頓時驚呆了,就見宇文琅赤條條的被困在大樹上。雖然宇文琅自幼習武,不懼風寒,但這也太離譜了吧。
“你到底救不救人了!”宇文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已經被捆了好幾個時辰了。就這樣,被來來往往的行人指指點點,免費參觀。甚至還有人向他丟石子,他喊救命,根本沒人理他。
“呵呵。。。。。救,當然救。”楚孝風尷尬的笑道,他身為皇子,何曾看到一個大男人赤身**的站在自己面前,急忙將繩子解開。脫下自己的外衣扔給宇文琅,總不能讓他光著身子跟著自己吧。
“小爺欠你個人情。”宇文琅接過楚孝風的外衣穿上,低聲說道。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等下一次再見到那個臭丫頭,非揍扁了她不可!
“你這人情欠大了。”楚孝風轉過身去,他實在沒興趣看一個裸男。
兩人騎著金鱗駒來到三河縣城中,匆忙找了一間客棧,在老闆和夥計們疑惑的目光中走進了客房。
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兩人叫了一桌上好酒席,便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起來。他們今天餓壞了,一天沒吃東西了,那樣子如同餓死鬼投胎。看的一旁的老闆和夥計直皺眉,懷疑這兩人是不是逃難來的。
“夥計,給我請個大夫來。”酒足飯飽,楚孝風舒服的打了個飽嗝,對著身邊伺候的夥計說道。
“這個。。。。。。”那夥計沉吟了片刻,支支吾吾的說道:“客爺有所不知,東陵郡鬧瘟疫,已經死了好幾萬人了,這附近城鎮的大夫都被拉去消除瘟疫,如今三河縣裡哪還有什麼大夫。”
“什麼?瘟疫!”楚孝風眉頭一皺,他突然想起那個綠衣少女,似乎說過,東陵郡鬧瘟疫,百姓急需用錢。
“蕭兄生病了麼?怎麼要找大夫?”宇文琅很沒形象的拍著圓滾滾的肚子,問道。
“我的左手臂被那妖道打折了!”楚孝風沒好氣的說道。這一路行來,你不是還沒有發覺我的左臂受傷了吧?
“接著!”宇文琅從懷中拿出一個綠色瓷瓶,扔給楚孝風。而後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我師父親自配製的續骨膏,別說是斷骨,就算是骨頭全碎了,只要塗上這續骨膏,保準你恢復如初!”
“真的假的?”楚孝風仔細端詳著手中的瓷瓶,他還真有些懷疑。原因無他,這宇文琅太不靠譜了。
清荷鎮,州府府衙中。
許道遠冷冷的看著一眾衙役,沉聲問道:“還沒找到那個醜鬼麼?”
“回稟大人,我們已經派出幾波人分別朝不同的方向搜尋,依舊沒有任何線索。”黃蓋低著頭,對著許道遠恭敬的說道。
“一群廢物!”許道遠狠狠的說了一聲,便轉身離去。他本想借著尋找楚孝風的機會,派人直接將他殺死,誰知道都過去一天一夜了,卻連個毛都沒找到。
“黃叔,我們不是。。。。。。”看到許道遠離開,一個小眼睛的漢子湊到黃蓋耳邊低聲說道。此人名叫徐柳,是黃蓋的心腹。
“閉嘴!”黃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們剛剛從龍井村趕回來,早就得知了那裡的情況,透過茶棚老者的描述,他更加肯定楚孝風在那裡出現過。
在班房的角落裡,一個身形高挑的少年斜倚著牆壁,他正冷冷的看著黃蓋和徐柳的一舉一動,心中暗道:該死的醜鬼,即便有李先生護著你,我劉義也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當日,劉義被黃蓋趕出州府,回家被劉玄德狠狠訓斥了一番。晚上劉玄德請黃蓋去吃酒,席間,劉義跪著向黃蓋認錯,而劉玄德也在一旁說盡好話。最後,黃蓋也只能答應,讓劉義重新回到州府當捕快。畢竟,劉義是他看著長大的,於公於私,自己還真捨不得趕他走。
重新做了捕快的劉義,開始時萬分欣喜,可是不久後,他就發現,黃蓋對他疏遠了不少,原先的一些照顧蕩然無存。讓他這個州府班房中的二把手地位一落千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