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是不是因為剛才撞見你。。。。。。我還真就是因為你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了。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咯咯咯。。。。。小女子不是說了麼,我名叫嶽盅花,是這周府的一名小丫鬟。”
嶽盅花微微一笑,伸手就要觸控楚孝風的臉龐,楚孝風嚇得急忙向後退了一步,輕笑道:“鏡中花,水中月,嶽盅花,不錯,倒也貼切。”
“哎呀!家門不幸呀!家門不幸!”
就在楚孝風和嶽盅花相互調侃時,突然一聲低沉的怒吼響起,就見周國林一馬當先,急速朝這邊趕來,而他身後,跟著一大群人,毒醫赫然就在其中,就連高不易也在場。楚孝風眯起眼睛,看著捶胸頓足的周國林,眼中一片寒光。
原來,剛才菜頭和窩窩頭將女屍抬出來後,便有家丁看到了,於是便想第一時間去報案,到了周府門口,這才嚇了一跳,站著那麼多人,而周府的二爺也在那裡,那家丁便把這事情告訴了周國林,由於他的聲音並不定,很多人都聽到了,高不易這才現身出來。
畢竟除了人命官司,官府是不能袖手旁觀的。而周國林見高不易從人群中走出,頓時一張臉上寫滿了惶恐,但卻被他快速的藉助咳嗽掩飾過去。他急忙跑向內宅,而高不易的眼神卻是一亮,一個身患內急的人,居然行動如風,絲毫不必一個武者弱,這個週二爺,還真是個奇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高不易也跟著走了進去。
當然,在他身後,毒醫也緩緩的跟著,裡面竟然被楚孝風搜出了死人,這下週府就算再清白,也沒法置身事外了。甚至連外面圍觀的人群也有幾個膽子大的,悄悄的跟了進去,這種豪門大院中的恩怨,可是極其容易傳播的。在娛樂生活十分匱乏的古代,這不亞於就是一條爆炸性新聞。
楚孝風仔細的觀察著周國林走進來時的表情,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他只是在屍體旁邊一個勁的叫喊家門不幸。高不易對著楚孝風點了點頭,而後走到周國林的身邊,輕聲說道:“週二爺節哀順變,看來此事週二爺心中已經瞭然。”
“哎!”
周國林重重的嘆了口氣,有劇烈的咳嗽起來,而後他猛的轉身,指著身後不遠處的一名周家護院說道:“就是他!就是他殺死筱蓮的!”高不易微微一愣,轉身望去,就見那大漢先是一驚,而後迅速垂下頭去,只是在他垂下頭的剎那,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悲慼。高不易心中冷笑,找個替死鬼,你週二爺還真是想的周到。
楚孝風與毒醫對望一眼,也看到對方眼中的不屑,這種小把戲,竟然當著這麼多陰謀家使用,真是自已為是。高不易剛要開口,楚孝風卻率先走出來,走到大漢的面前,冷笑道:“據我所知,這筱蓮應該是周府夫人的貼身侍女,而這位則是周府看家護院的壯丁。一個居於內宅,一個負責外圍,試問,你們到底有什麼仇怨,至於把夫人的貼身丫鬟給殺死!”
隨著楚孝風的一聲冷喝,大漢微微後退一步,抬起頭,支支吾吾的愣在那裡,他本就是一介武夫,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怎奈他是人家週二爺的死士,人家要他抵罪,他自然順從。相信就算是自己真的因此而送命,自己的家人應該也能過上好日子吧。
“哎!我早說會出事,大哥和大嫂偏偏不聽,這不,還是出事了。”
周國林見楚孝風一聲質問令大漢有口難言,他急忙嘆息一聲,開口辯解道。楚孝風轉身,笑著望向他,淡淡說道:“當事人可能內心緊張,說不出原委,不過我們的週二爺好像是知之甚詳,那就請我們週二爺將事情的原委說一遍吧。”
楚孝風的話立刻引起了所有的注意,他們紛紛將目光投向周國林,傻子也能看出來,那個大漢肯定是被用來抵罪的。周國林感受到多道目光同時射向自己,如芒在背,不由的惱羞成怒道:“你什麼意思!我是這個家的管事,當然知道一些內情!”
“那還請週二爺把知道的事情講出來,也利於本案的偵破。”
高不易適時的走出來,淡淡的說道。他和楚孝風一唱一和,天衣無縫,讓周國林瞬間感覺自己力不從心,有種陷入陷阱的感覺,但是明知道前面有陷阱,也必須要跳進去,因為,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他悄悄的攥了攥拳頭,強忍住內心的衝動,雖然他恨不能將楚孝風碎屍萬段,但是現在絕不是好時候。
“這名護院名叫魯林,和死去的筱蓮是同鄉。當初沒來周府之前,魯林對筱蓮就有好感。而他在周府當差的時候,偶然間發現,原來筱蓮也在這裡。他就認為這是上天安排的姻緣,於是他多次主動提出和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