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定神,一手撩起自己的裙角,儘量放輕腳步緩慢的掩了上去。
繞過沙發,小衛生間一點一點的接近了!
有節奏的鼾聲平穩的從身後傳來,很好的掩蓋住了一切響動,也掩住了那激動的砰砰直響的心跳。
三米……二米……一米……
歷史在重演,這一幕和上次在自己家裡發生的是多麼相似呀!
那次她誤中圈套,被騙開槍射殺了自己摯愛的丈夫,這一次呢?是否可以親手雪此大仇?
“惡魔!”
熱血湧上頭頂,女刑警隊長圓睜美目,怒喝聲中一腳踢開了房門,跟著雙手持槍準備射擊。
但是接下來她的身軀一下子僵住了!
小衛生間裡空空如也,並沒有任何人躲藏在裡面,牆上卻用口紅寫著歪歪扭扭的一行大字。
——你又上當了,胸大無腦的蠢女!
石冰蘭臉色劇變,猛然醒悟了過來,正要飛快的轉過身調轉槍口,然而一切已經太遲了。
兩隻粗壯的胳膊突然從身後伸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同時雙掌分別擒牢了她的左右手腕。
“啊……”
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尖叫起來,下意識的扭動身軀拼命掙扎,但卻怎樣也掙不脫那鐵鉗般的掌握。
“別再白費力氣了,冰奴!”
喋喋怪笑聲在耳邊響起,跟著對方抓住她握槍的右腕用力一擰,五指吃痛下鬆了開來,掌中配槍“咣噹”的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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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蘭的心也跟著一起沉了下去,雖然還在奮力反抗,可是沒幾下手臂就被反扭到了背後,上半身再也動彈不得。
她還想屈膝去踹對方,但剛一抬腿卻不慎牽動了胎息,痛的她悶哼一聲俏臉慘白,額頭沁出冷汗,整個人身不由己的倒進了對方懷裡。
“嘿嘿嘿……”
男人得意的怪笑不絕,像是老鷹捉小雞般牢牢的摟住了她。
“放開我……惡魔!放開……”
女刑警隊長一邊咬牙怒罵著,一邊扭轉粉頸回過頭來,出現在眼前的果然是那張殭屍般的恐怖面具,還有那淫邪而又兇狠的熟悉目光。
“我就知道你沒死!你……你果然來了……”
猜想終於被證實了,石冰蘭顯然極其激動,連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我當然沒死啦!只有你那些笨同事才會被我哄的團團轉,哈哈……笑死人了!哈……”
阿威又是一陣狂笑,面具後射出兩道色迷迷的視線,逡巡著她潔白婚紗下那孕婦特有的成熟體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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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也一樣笨哪,居然想用結婚這種手段來激怒我,逼我現身出來!哈……冰奴你真是多此一舉,就算你不跟那個姓餘的結婚,過幾天我照樣也會找上門來的……”
“少廢話!”石冰蘭憤然道,“只要能早一天抓到你,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心甘情願!只恨我剛才又中了你的計,我……我太大意了……”
她這時已經發現對方身上赫然穿著跟餘新同樣的衣服,而原本醉臥在沙發另一頭的餘新卻不翼而飛了,茶几上則多了個微型的錄音機,喇叭裡還在發出“呼嚕呼嚕”的打鼾聲。
看到這些,女刑警隊長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對方設下的圈套。
原來門口的腳印根本是色魔故意留下的,他用事先調好的鬧鐘引開自己後,就潛進來將昏睡的餘新拖到屋外,然後穿著一樣的服裝躺在沙發上偽裝。由於他面部朝向內側,又用錄音機播放出打鼾聲,自己在先入為主的慣性思維下,只想著對方會躲藏在哪個暗處,完全沒有懷疑到身在明處的人竟然會被調包,進來時甚至沒多留意看一眼,以至於中計被擒。
“誰叫你每一次都愛自作聰明呢?上次你錯誤的把前任丈夫當成我,這次又疏忽的把我當成了新任丈夫……”阿威的語氣裡滿含嘲弄和奚落,“你真是笨的可以耶!我只不過是把同樣的計策反過來用,原來還想是不是太冒險了,結果你還是這麼輕易就上當……嘿嘿,真不愧是‘第一警花’啊……”
石冰蘭只聽的悔恨交加,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心裡湧起深深的挫敗感。
她正想挽回顏面痛斥幾句,突然被反扭在身後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臂膀被對方強行下壓,迫使她那本就鼓鼓突起的胸脯挺的更高,兩個豐滿無比的Ru房從領口裡更多的裸露了出來,潔白的婚紗半遮半掩著深深的|乳溝,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