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
凌志明的聲音越發大了,「幾個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絕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
向東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原委所在,原來現在賈如月連碰也不讓凌志明碰了,難怪他火大。按說他是該為此感到驕傲的,但現在賈凌兩人鬧將起來,哪裡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眉頭一擰,生怕凌志明動起手來,忙回房把凌雲雪叫醒了,雪兒睡眼惺忪的跑出來,還沒弄清楚來龍去脈呢,就聽房裡響起清脆的一聲「啪」,爾後是凌志明的咆哮聲:「你還不承認?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說外面沒人,誰信?」
凌雲雪本就對這個父親不待見,聽到他居然對母親動手,火氣一下子就躥升起來了,猛地推開房門,怒道:「你幹嘛打媽!有你這樣做男人的嗎?」
跟在後面的向東擔心地朝房裡掃了一眼,就見凌志明滿臉怒氣的站在床邊,賈如月半躺在床上,頭髮披散,左邊臉頰上有五個清晰的指印,兩行清淚掛在腮邊,一臉哀慼的神色。只看一眼,向東就滿心憐惜,若不是此刻實在不方便出頭,他幾乎要為賈如月討回公道了。
「你懂個屁!」
凌志明瞪了凌雲雪一眼,哼了一聲,徑直抄了床頭的外衣外褲,看不也看眾人,出了臥室,爾後聽到咣噹的一聲,敢情是他出門去了。
「媽,你沒事吧?到底是怎麼了?」
凌雲雪帶著哭腔撲到床邊,撫著賈如月的胳膊,站在門口處的向東這才盡情向賈如月投去關切的神色,只可惜她自家心裡殊不好受,竟不願回應向東的無聲撫慰。
「老公,你先出去。」
凌雲雪也知道父母之間的事情未必方便讓向東聽到,開口道。
向東只好順從的出了臥室,把房門帶上了,在客廳裡枯坐了許久,才見凌雲雪氣沖沖的出來,徑直回了房。向東見狀,忙跟在她屁股後邊低聲問道:「媽怎樣了?」
「還能怎樣?哀莫大於心死。」
凌雲雪憤憤不平的道,「枉我媽為他,為這個家付出十幾二十年,現在生活好了,媽稍為打扮得漂亮點,他也要疑心生暗鬼。你說,有這麼窩囊沒用的男人嗎?」
向東默然不語,凌雲雪續道:「他今天能耐了,還把媽給打了!剛才我跟媽說了,這個男人不識好歹,那跟他離掉好了,咱們現在也不靠他什麼!省得每天對著煩心!」
向東心裡一動。他既已把賈如月據為己有,也的確不願讓她還跟凌志明睡在同一張床上,只是這種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他畢竟不好主動說出口,但若是賈如月、凌雲雪都有這心思,那就最好不過了。
接下來兩天,凌志明都沒有回家,賈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凌雲雪一個勁的在唉聲嘆氣,到得第三天,向東終於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課,就打的直奔凌志明的單位。
說起來也巧,剛下計程車,向東就發現凌志明從馬路對面的樓裡出來,匆匆地沿著馬路往北而走,向東正想找他談話,便追著他的背影而去,誰料凌志明越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東追過了幾個街口,差點跟丟了,來回搜尋了兩遍,這才發現凌志明走進了一條小路,與一個身著米色長裙的少婦會合上了。
嗯?向東劍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凌志明跟那個少婦說了幾句,便攔了一輛計程車,一前一後上車而去,在這個當口,向東自然沒有罷休的道理,便也攔了一輛計程車追蹤而去。
正午的馬路很暢通,前頭的計程車徑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爾後駛到了一個公園門口,凌志明和少婦下了車,攜著手進了公園。向東在後頭下了車,悄悄地跟在他們身後。他心裡十分興奮,因為三歲小孩也能猜到,凌志明必然跟這個少婦有曖昧的關係,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據此脅迫他跟賈如月離婚,一切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在這遠郊,凌志明毫無防備之意,他拉著那少婦的手輕車熟路的沿著公園的山徑拾級而上,到得山腰,兩人便舍了大路,沿著一條小徑往前而走。到得此處已經幾乎沒有人跡,向東怕被他們發現,隔著好幾十米綴在後邊,然後便見他倆忽地從小徑旁的灌木叢中鑽了進去。他們的去處實在是夠隱秘的,向東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準確的位置,從僅容一人爬行而過的縫隙穿過,又往前走了十多米,他才聽到前邊有聲響,忙放輕了動作,緩緩趨前,從樹叢枝葉的間隙往前窺探,然後便見前面赫然是一處兩米見方的空草地,此刻凌志明下身赤條條的,正把那少婦壓在身下,撩起了她的米色長裙,把她的黑色內褲褪到左腿的腳踝處,擎起她雪嫩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