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辛苦的份上,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好不?」
「你哪裡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
賈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來,「什麼請求?」
「今兒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這麼樣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麼?這這麼行?」
向東這麼一說,賈如月才意識到,現在自己上身滿是向東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滿了Yin水和Jing液的混合物,私|處更不必說了,這是重災區,待會倒流的Jing液怕是有一小壺的,就這麼樣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開玩笑嗎?
「你不是在開玩笑?」
賈如月見向東滿臉期待,訝道。
「沒開玩笑。」
向東咬著她的耳垂粗聲道,「只要想著你帶著我的體液在樓下走來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樣快活呢。」
「你這個變態!」
賈如月沒好氣地在他睪丸處捏了一把,「萬一他回來怎麼辦?」
「他不會回來的……再說了,這麼一來,你就會盼著他今晚不要回來了,這不是提前讓你醞釀離婚的心情嗎?」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說不過你,起開!」
賈如月滿臉紅暈,一推向東道。
「來嘛……」
最終,賈如月始終是架不過向東死磨硬泡,真個就這麼樣壓根沒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內衣褲,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極的衣裳,下樓去了。身上帶著女婿的口水和Jing液,還隱隱有他的體味,這種感覺實在有夠彆扭的,賈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兒身邊,那種心煩意亂的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羞人。
沒過多久向東也下樓來了。看著賈如月扭扭捏捏、坐臥不安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偷著樂。尤其當他想象著那一道一道的淫液順著她的褲管往下流淌,還有那倒流的Jing液洇溼那條象牙白的華貴內褲,他又忍不住心頭火熱,好幾回就那麼樣赤裸裸地向賈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惱,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兒。
這一晚凌志明果然沒有回來。夜深人靜,各回各屋後,賈如月鬆了口氣,這才趕緊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來,就見身上的各種體液幾乎已經幹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跡還是那麼明顯,但向東的Jing液實在是分量不少,從蔭道里完全倒流出來後,把整條內褲都浸得溼透,在這要幹未乾的時候,Jing液獨特的羶腥味特別濃烈,賈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幾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