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沾沾自喜起來。上回向東偷看我的腳,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呢。
剛想到這裡,賈如月就聽到大門砰的一響,登時就嚇了一跳。下一秒,她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但這聲音顯得粗魯而雜亂,她一聽就明白了:是向東這傢伙,他果然喝醉了,連哪根是大門鑰匙都分不清了。這樣想著,她忙急急的走了過去,把大門開啟了,果然就見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順著門開的方向倒了進來,可不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向東!
賈如月見向東已經無法保持平衡,忙趨前半步扶住了他,把門關上了,便攙著他走向廳裡的沙發。忙亂之中,她沒有意識到因為自己攙扶的動作,自己一雙堅挺碩圓的雙峰已然隔著薄薄的文胸和睡衣貼上了向東裸露著的結實的手臂,而他的一雙醉眼也因此而火紅起來。
()
卻說向東這邊廂,他今晚的確是喝多了。他並不是聖人,之前和柳蘭萱並肩站在餐廳的樓頂上時,他其實只是在苦苦壓抑著自己那份擁她入懷的衝動而已,此刻多喝了不少的他被賈如月這麼樣一扶,她清涼滑膩的小手貼著自己的面板,她柔軟彈盈的美|乳擠壓著自己的胳膊,她身上成熟女人的體香縈繞在他的鼻端,怎不叫他心癢難搔,慾望升騰?他只覺得下身頃刻間火熱腫脹起來,待賈如月終於把他安置在沙發上時,他再也按捺不住,順勢的一攬她的柔腰,把她扯進了懷裡,一手覆上了她的肥膩|乳瓜,低頭便啜上了她的雙唇。
「啊!」
賈如月就像被毒蛇纏上了一般,劇烈地反抗起來,如此的親密接觸只維持了一秒,她就掙脫了向東的懷抱。她的胸膛急劇起伏著,玉臉上紅霞漫遍,慌亂地整理了一番衣服,剛想脫口怒罵,就聽向東身子一歪,躺倒在沙發上,囈語道:「雪兒,讓我抱抱……」
他……他醉得這麼厲害,以為我是雪兒?賈如月按著胸脯,驚魂甫定,又見向東滿臉通紅,渾身酒氣,不像做偽,這才俯身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不是雪兒,我是你媽。我給你倒杯熱水,拿條熱毛巾。」
說罷,她急急轉身去了。
在賈如月身後,大汗淋漓的向東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婀娜曼妙的身影,心裡大呼僥倖:剛才色令智昏,幾乎闖下大禍,幸好靈光一現,故意把她錯認為雪兒,否則這一關可就過不去了。
賈如月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又去用熱水泡了泡向東的毛巾,拿了過來,見向東兀自閉著眼睛,神志不清,便蹲下身子,給他擦起臉來。在這麼短的距離對著他,她又心如鹿撞起來。天啊,剛才他竟然抱著我,還摸了我的胸部,吻了我的嘴唇!
賈如月不由回想起剛才那一瞬間的奇異感覺。他的手臂真有力,他的懷抱真火燙,他的手掌真下流,他的嘴唇真柔軟,他的……他的下面真硬挺……真丟人啊,竟然被他這樣輕薄……最可氣的是,他是把我錯認為雪兒,白白給他佔了便宜!……不過,也幸好是他認錯人了,否則等他酒醒了,我們就沒臉相見了。
賈如月咬著下唇,心亂如麻地給向東擦好了臉,又給他擦了把手,才擱下毛巾,把他的鞋子脫了,雙腿抱到沙發上放平了。雖然向東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但她的玉臉卻也是始終紅彤彤的,好不可愛,皆因向東那薄薄的休閒褲的褲襠處搭起的巨大帳篷,是那樣的驚人,卻又是那樣的羞人!
好不容易料理完畢,賈如月又從房間裡翻出了一條毯子,蓋好了向東,這才熄了燈,回了房間,把房門鎖上後,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是香汗津津了,這個事實又讓她一陣羞窘,歇了片刻,她才懶懶地脫了外面的白色純棉睡衣,揀起了一條幹毛巾,擦拭起身上的細細汗珠來,當擦到了適才向東大力揉捏過的那處柔膩|乳肉時,她只覺呼吸猛地一凝,竟然想得痴了,酥胸又急劇的起伏起來。她咬著下唇,猶豫了片刻,緩緩地在床上躺倒了,探手把燈關了,順勢往下,又拉開了藏著那條曾經染滿向東Jing液的內褲的那個抽屜……
真丟人,這裡竟然那麼溼了……賈如月把那條殘破內褲放在俏臉一側,伸手到胯下一摸,滿手的溼膩柔滑,不由又羞紅了臉。她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見房間裡漆黑的一片,這才放心下來,輕輕地把粉色蕾絲內褲的襠處撥到了一邊,食指無名指熟門熟路地撥開了兩片完美閉合著的肥膩蜜唇,中指準確地按住了那顆腫脹地肉芽,緩緩揉搓起來,與此同時,她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攀上了方才向東摸過的|乳峰,模擬著他的力度,開始了撫弄……
跟以往不同的是,這回賈如月很快就進入了那種欲仙欲死的狀態,她甚至不用閉上眼睛,就彷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