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的眼裡,又是一番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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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兩人就走到了街口,兩個蹲在路邊無所事事、一臉痞相的年輕男人見賈如月走了過來,輕佻地唿哨了一聲,其中一個還怪叫道:「月月,你急著去哪兒啊?過來跟小弟弟玩玩啦。」
賈如月充耳不聞,目不斜視,連腳步也不稍緩,顯然對這些二流子的露骨調戲已經司空見慣,可是背後的向東聽在耳裡立馬上就怒了,朝那兩個男人喝道:「說什麼呢你們?找打是吧?」
賈如月見向東為她出頭,心裡一暖的同時,卻怕他有什麼閃失,忙回身道:「向東,別理他們,走吧。」
兩個二流子被向東一喝,先是一愣,待見賈如月也轉身看了過來,膽氣倒是一壯,其中一個瘦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哦……原來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日讓我們兄弟倆一起來玩玩4P怎麼樣?」
這個瘦子其實也就是附近一個無業遊民,起初也就滋擾滋擾老實人,後來見很多人見了他都要繞著走,漸漸的也便囂張起來,還真以為自己是一號人物了。這不,他看向東長得斯文,以為他也就是一個書呆子,濟得了什麼事?
向東本就已經怒火盈胸,見瘦子越說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衝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臉上。這個瘦子其實也就是外強中乾而已,哪裡有什麼打架經驗?見向東沒照自己預想的那樣吃癟,反而一拳揍了過來,早就懵了,拳頭砸在他的側臉上,登時就一個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見向東這麼神勇,另外一個矮胖子心都涼了,竟然一個屈膝就跪了下來,哭喪著臉道:「大哥,不關我事,都是他說的,我不認識他。」
向東狠狠地朝蜷縮在地上,兀自顫抖不已的瘦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兩條腿打斷!」
有著一副經年累月打籃球和健身練出來的強健體魄的向東,雖然是個讀書人,哪裡有可能會被這兩個癟三嚇倒,小試拳腳之下,果然這兩個傢伙就露出了原形。
站在一旁的賈如月看到這一幕,心裡湧起一股奇特的滋味。這是一種受保護的感覺,天知道,她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她本來以為向東會像尋常的老實人一樣不敢惹著兩個二流子,卻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更想不到他竟然身手這麼厲害,隨手一拳就嚇壞了他們。
她芳心亂了,亂得一塌糊塗,高聳的胸膛急劇地起伏著,痴痴地看著拍了拍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東,就像看著一棵可以為她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雪兒沒有挑錯男人啊,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兩個人還是像原來一樣一前一後的走著,但賈如月卻渾身不自然起來。她以前把向東當做一個後輩,但剛才的一段插曲讓她醒覺,其實他是一個與自己差不了幾歲的同齡人,是一個身心成熟的男人。
此刻他就在自己身後的幾米處,他會不會像其他男人般盯著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腿,自己的腰看?想到這裡,她越發覺得彆扭起來,好像連路也不會走了。
當天晚上,賈如月頗是做了一個旖旎的春夢。夢中,一個年輕健壯的男人緊緊地把自己壓在身下,用他那粗壯的玩意兒玩命地搗著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樣的用力,本來她應該很痛的,偏偏覺著很舒服。他的臉龐是朦朧的,她雖然睜大了眼睛去看,卻還是看不真切。會是……他嗎?不會是他吧?如果是的話,那該多丟人!他可是女兒的……
賈如月猛然驚醒的時候,只覺渾身香汗,溼答答的,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柔膩溼滑。她幽幽嘆了口氣,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間。雪兒的房間就在洗手間的隔壁,從下面門縫處漏出的燈光可知,他們都還沒睡。
三更半夜的還沒睡覺,能在幹什麼?想到這裡,賈如月更加幽怨了:這個人怎麼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真煩人。她不想去偷聽,卻偏偏忍不住把耳朵湊近了房門,頓時裡面向東的粗喘聲和凌雲雪的嬌吟聲就透了出來。
「老婆,你跪起來好不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這樣吧,我喜歡看見你的臉。」
「那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兒那麼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現在我好歹是孕婦,你也不曉得憐惜人家。」
「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那還是搞前面的洞洞吧。」
賈如月聽得心驚肉跳,雖然是在黑暗中,她也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火燙。看不出來,這個男人怎麼對這事兒這麼熱衷?他們居然還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