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2日 潤兒)
拉扯間淺駝色的布質上衣瞬間被撕裂,柔軟的bar已扭曲變形,雪樣的Ru房袒露著最後的高貴,貯立於毀滅的底框。我本能地護住胸口,用手推開他沾滿邪惡的雙臂。包已脫手落入雜草,他沒有去撿,反而將我箍入他的懷中,罪惡地拉扯本已殘破的衣衫。我伸出手,用盡全力狠狠地向他的臉上摑去。伴隨著一聲輕脆響亮的聲音,我的手隱隱感到反彈後的震動。他停下來,用力抓住我的雙肩,指甲陷進我的皮肉。那隻瞪圓的眼睛,讓我看到了膨脹的慾望及心靈深處的驚恐,那分明是面對無法掌控的生死產生的茫然與冷酷。我知道,這是長期處於戰爭與死亡的邊緣,帶來內心溝壑的殘缺。他驚恐地將我按倒,嘴裡面吐露著咕咕的聲音,一根根堅硬的骨頭包裹在黝黑的陰影中,發洩般擠壓我的身體。五根分叉的木棍般手指瘋狂地拉扯,撕裂了周遭的空氣。生滿細齒的麻草撫過我的肌膚,使我一陣陣刺痛。我奮力地拉住底褲的邊緣,曾經談笑密謀的一場小說情節竟儼然成真,看著橫擱在石屋頂的條條樹根誇張地對我嘲笑,我蒼白乏力地叫喊與掙扎,心痛著將要破敗的幻想,悲傷如流水般湧來,沖刷著漸趨遠逝的承諾,心悸哽在喉間,任憑崇尚至此的貞潔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