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怕羞?”
師孃銀牙暗咬,似乎打定主意不理我,她雖然內力深厚,但月兒制住的大椎|穴是人體六陽經匯聚的要|穴,要想衝開沒兩個時辰絕無可能。
我露出玉莖,正色道:“你不是要看玉簫嗎?我拿出來了!”師孃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猶豫是否要睜開眼。我笑道:“不看嗎?那我就收起來!”師孃睜開眼來,頓時臉如紅布。
我身下玉莖雖已意氣風發,但還未盡展雄姿,Gui頭彷彿筆直玉簫一端大大的正音箍環,簫身挺直,紫光流轉,晶瑩剔透。她瞟了兩眼,哼了一聲閉上了眼,我壓上她柔軟的身子,她不由驚呼一聲。
我笑道:“這玩意兒竟然會變,你上次見的時候不是這樣子,現在象不象只紫玉簫?”師孃俏臉暈紅,呸了一聲,神態甚是嬌媚。我心中大蕩,強吻上她的櫻桃小嘴,師孃左右閃避,卻因|穴道被制幅度不大,我只小心不被她咬著,終飽嘗了一番吹氣如蘭的小嘴。
我離開她的櫻唇,師孃一副泫然若泣的黯然模樣,我翻下她動人的嬌軀,側臥一旁撐起頭認真地問道:“金鈴,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嗎?”
師孃臉紅啐道:“做夢!誰會喜歡你?”
我微笑道:“那你為什麼一直對我這麼好?”
師孃霞飛雙靨,卻恨聲道:“我對你好是師孃對弟子的關心愛護,你狼心狗肺,才會以為是男女間的感情!”
我有趣的看著她暈紅的臉,柔聲道:“無論是你對我的關愛,還是男女間的情愛,本質都是互相的吸引。我也很欣賞你,若師傅還在,我一輩子都會把你當作尊敬的長輩。而且越欣賞就會越尊敬,但師傅他老人家已不在了,他要我照顧你!”
師孃見事情似乎有了轉機,睜開眼以最誠摯的目光瞧著我道:“正因為你師傅不在了,你才要尊重他的未亡人……小破,你放了我吧!我……師孃不會在意的!”
我搖搖頭,道:“你沒明白師傅要我照顧你的意思,你已浪費了二十年,他就是不要你繼續浪費光陰為他守寡!”
師孃氣的又閉上了眼,我看著她起伏有致的動人身軀嘆道:“你雖然三十多了,但我早說過你就象我的姐姐…”
師孃哼道:“你終於承認早對我有不軌之心了吧!”
我笑道:“人好好色,惡惡臭,好色之心,人兼有之,難道欣賞你也是過錯?每個人都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惡的一面,關鍵看你是否能把惡的那面控制好…”
師孃不屑地哼了一聲,卻沒有言語,我輕輕撫摸她光滑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上去,師孃拼命躲避,就是不讓我遂意,我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是聖教的自在神君,你不可以反抗我!”
師孃一震,臉紅起來。若我真是大自在神君,她身為教中弟子,當然不可以違抗我的意志,但我究竟是不是神君呢,這問題卻誰也不能肯定。
我躺在她身側,輕輕的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嫩若凝脂的臉頰、耳垂和粉頸。她的呼吸輕快起來,我再吻上豐潤的紅唇,這次她沒有拼命躲閃,卻也沒有迎合。
我用舌尖在她的唇間挑逗著她的舌頭,一手撫上酥胸。師孃渾身一顫,皺起了秀眉,我輕輕揉捏,隔著衣衫體會著她飽滿|乳峰那令人刻骨銘心的滑膩柔軟,身心俱爽,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來。
我解開她的衣衫,褪去米黃|色的小衣,圓潤滑膩的酥胸展現在眼前,雪白的肌膚泛著層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Ru房微微盪漾,殷紅的葡萄似乎已腫脹挺立起來。我輕輕捻著了那兩顆誘人的葡萄,她眉宇間甚是煩惱,喉間忍不住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呻吟。
我輕輕舔著她的耳垂柔聲道:“金鈴,你就當我是師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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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孃卻道:“不,你師傅絕不會要你這樣對我,是你理會錯了,快把我放開!”
我一陣煩躁湧上,就想一把將她餘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壓下這念頭,轉而更溫柔的撫摸,並將一顆蓓蕾含入口中,師孃“嚶”的一聲,無限嬌羞,我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動,再用牙齒輕輕齧咬,她的神色煩惱無比,咬緊了牙不發出聲音。那殷紅的葡萄在我口中更加腫脹堅硬起來,我把手從她的胸前緩緩下移,在肚臍上挑逗片刻,接著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師孃滿面通紅,拼命夾緊大腿。
我的手到了溫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驚,她下腹的芳草特別茂密,摸起來竟是毛茸茸的一片。我用手指輕輕梳理撫摸,片刻才繼續往下,終於捻住兩腿間溫暖溼潤、滑膩飽滿的蜜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