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嗔道:“月兒!”一面要揮開她的手,卻被我抱住。月兒更是放肆,手上捻動揉捏,媚笑道:“莫說爺喜歡,月兒看了也心動…”
金鈴大羞,身子卻微微顫抖,如雨走過來嬌笑道:“月兒果真是小妖女,連鈴姐也敢調戲!”
仔細打量兩眼,又笑道:“鈴姐的確成熟迷人,尤其是這兩顆,又大又紅,好象兩顆紅寶石…”
金鈴的|乳頭果然挺立起來,有如中指尖大小,卻似少女般鮮紅,嬌豔欲滴。我心中一動,看了月兒一眼。她知我心意,解開衣襟,袒露出胸懷,笑道:“鈴姐,好看嗎?”
她頸上掛著那串“紅豆相思”,一片雪白滑膩中三點鮮紅相映成趣。如雨讚歎一聲,月兒取下寶石項鍊,給金鈴掛上,仔細欣賞,嬌笑道:“鈴姐戴上果然更漂亮…”
金鈴低頭審視,神態嬌羞,卻不無歡喜之情。我心中感激,讚賞的看了月兒一眼,她嫣然一笑,轉而對如雨道:“相公也有給你的首飾,只是還未來的及給你。”
如雨歡喜對我福身道:“妾身謝過相公!”我微微一笑,放開金鈴道:“咱們快些洗吧,呆會兒去齊寶閣轉轉,定還有其他漂亮首飾!”
沐浴更衣後已過午時,四人吃過午飯,出了藥堂。齊寶閣果真是珠寶行數一數二的店面,存貨既豐,質地也高,咱們滿載而歸。金鈴給月兒挑那副紅寶石項鍊時,俏臉紅紅的甚是迷人。
如雨見了從揚州給她買的烏金臂鐲和寶石手鍊時就歡喜地說這次不用再給她買,我也給她挑了條綠寶石項鍊和一對珍珠耳綴,再給金鈴和月兒各選了兩樣,此外便是一些尋常飾物,結算時也還不到十萬兩。
月兒取銀票時,我對金鈴笑道:“這次去江蘇的時候,雷霆孝敬了你二十萬兩銀子,讓我轉交,結果還未…”
金鈴還未完全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俏臉微紅道:“賤妾的便是…相公的,相公不必給妾身…”
我審視著她的嬌羞神態,心中柔情一片,笑道:“這算不算是嫁妝?”金鈴霞飛雙靨,低啐了一聲。
出了齊寶閣,我得意笑道:“以齊文遠的世故,今日見到你們三人時也露出感慨神色,定是感嘆相公我豔福無邊!”三女俱都展現歡顏,不同的是月兒對我媚笑,如雨俏臉微紅,抿嘴而笑,金鈴則淺淺微笑。
我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只覺春蘭秋菊,各擅其場,誰也不差多少。只是金鈴當我是自在神君,一時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身份最合適,難免有些彆扭。
月兒待我看夠了,笑道:“爺,咱們現在去哪裡?”我想想道:“咱們去城外見見師傅!”金鈴面色微黯,隨即回覆平靜。
四人坐在馬車中,我握住金鈴的小手,一路上都未說話。她輕輕反握住我,眼光閃耀,似乎在回想從前的事。如雨和月兒溫柔的望著我,小小的車廂裡洋溢著溫馨的氣氛。
我跪到師傅的墳前,又有了些傷感,微微鼻酸道:“師傅,弟子今日特地到您面前娶金鈴為妻,一生疼愛,永不相負!月兒雨兒就是見證,您放心去吧!”說完三叩首。
金鈴在我身旁跪下,百感交集,千言萬語,卻說不出來,嘆了口氣,也叩了三個頭。我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扶起,正色道:“金鈴,我以聖教最莊重的誓言起誓,日後一定好好待你!”金鈴神色感動,眼眶微紅。
回去的路途中,金鈴靠在我肩上,柔聲道:“見羽去的時候,我當真不想再活下去,什麼事都不重要了,包括一統大業…”
我撫摸著她的粉背,笑道:“那你現在還想不想統一聖教?”
金鈴撐起仰頭訝道:“你可是聖教…”
我摸摸她的臉蛋笑道:“相公逗你玩的,光是靠這個神君身份才讓你跟了我,我就應該為聖教做點事兒。”
金鈴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樣的…”
我笑道:“至少你那時老愛和我作對…”
金鈴俏臉微紅,道:“賤妾只是嘴上不肯服輸…”
我笑道:“也沒什麼不好。”
月兒走過來媚笑道:“爺和鈴姐說什麼情話兒呢?”
金鈴一把將她按入我懷裡,在她身上又擰又搔,月兒被我抱住,癢的蜷了起來,告饒不止。
我對如雨笑道:“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你來不來?”
月兒大驚叫道:“雨兒,不許!”
如雨走過來嬌笑道:“本來我還打算放過你,誰叫你兇巴巴的…”
月兒玲瓏起伏的身子扭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