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微微擺動纖腰,枯木的神智更是恍惚。我運起心法,重重地冷哼一聲,他渾身劇震,大駭向我望來,我目中金光閃爍,妖異詭秘,他頓時如遭火炙,面容扭曲,神情痛苦,渾身不住顫抖。
我牢牢鎖住他的心神,枯木的神情果然越來越恐懼害怕,我的眼神越來越兇狠殘忍,喝道:“大膽枯木,見到本神君還不下跪!”
枯木應聲趴到地上,身體不受控制的陣陣戰抖,咚咚叩頭顫聲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求神君恕罪!”
我惡狠狠地道:“抬起頭來看著我!”枯木望向我,眼裡盡是恐懼之色,我目中異芒暴漲,厲聲一字字地道:“你竟敢背叛聖教!”
枯木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咚咚磕首,我冷冷道:“把你背叛教主、背叛聖教的事全交代出來,少了一件,我讓你不得好死!”
枯木被帶下去的時候好似變成一堆軟泥,他將大小事情全交代出來,到後來更是痛哭流涕,甚是悽慘。
今早的刺殺果然是霜雪安排,當時霜雪也在城內,但刺殺失敗後就不知去向。接應殺手的就是枯木的兒子青松,夜叉的弟弟也是故意被他打殘廢,意圖激怒夜叉,最終目的是取代她的明王地位。
枯木的一眾黨羽也全部暴露,我們一下有了明確的目標,便著重針對他的黨羽進行審問,逐步挖出他們的全部勢力,本來一件毫無頭緒的事就這樣水落石出,歸根到底霜雪還是低估了我的攝魂大法。據說明月似乎和霜雪有了分歧,所以這次刺殺行動她沒有參加,這倒可堪利用。
審問枯木幾乎花了一個時辰,金鈴又出去佈置安排,外面氣氛定是相當緊張,接下來進來的人神情都很是慎重,咱們酌情處理,能包容的就包容,鼓勵勸勉,儘量減少波動,但也發現聖教內部漏洞百出,要替換的人太多,難免會讓人產生“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感嘆。
等到最後處理完畢,已是華燈初上,月兒和我雖然內力還很充沛,但心神難免消耗過大,面容都有些憔悴。經過一下午的調整,總壇可說是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齊心合力的時刻,金鈴的威信更是如日中天,找不到絲毫異議。
回到住所,眾人匆匆吃過晚飯,我把月兒摟在懷裡,靠在椅中閉目養神,如雨走到身後輕輕拿捏我兩側肩上的肌肉,陣陣舒適傳來,我不由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是半夜,想不到精力和心神的消耗比想象中還要厲害。月兒猶自在我懷中睡的香甜,如雨在床上盤膝打坐,金鈴就坐在我身旁椅中,一轉頭便遇上她脈脈含情的目光,我微微一笑,她卻臉紅垂下頭去。
我想起早先說的話,心中不由一蕩,把她輕輕抱起走過去放在床上。我坐上床沿,只覺得精神飽滿、興致勃勃,微笑道:“鈴兒,過來!”
金鈴神態忸怩,霞飛雙靨,卻依言走了過來,果然與往日不同,我把她拉來坐到腿上,吻上她的小嘴,雙手在她周身撫摸揉捏。金鈴輕舒玉臂抱住我的頸項任我輕薄,嬌軀微微顫抖。
我扯開她的衣襟露出一側豐滿堅挺的Ru房,低頭將挺翹柔軟的|乳峰含入嘴裡,殷紅的葡萄在口中腫脹膨大,我含住了輕輕齧咬,金鈴低聲哼了起來,嬌柔的呻吟讓人意亂情迷,我用堅硬的Rou棒不斷擠壓著她柔軟的玉臀,一手伸到她兩腿間撫摸,她更是情動,伸手用力握住了我。
我見時機已到,把她放在我兩腿間,她微微一愣便即明白,玉容飛紅,卻替我解開了束腰寬頻,我把下裳褪到大腿,玉莖頓時彈了出來,金鈴桃腮暈紅,神態嬌媚,身子卻掠過陣陣熱潮。
這當然瞞不過我,我按住她的螓首緩緩讓她湊向Rou棒,她握住了根部,低頭柔順地含入嘴裡,尖端頓時被溫暖溼潤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氣,取下她的玉簪和束髮,蓬鬆黑密的長髮頓時傾瀉下來,陣陣髮香飄逸。
我撥開長髮露出她的俏臉,審視著我的巨大在她鮮紅櫻桃小嘴的進出,金鈴瞟了我一眼,靈巧滑膩的香舌靈蛇一般用力纏了上來,我不由敏感的一顫,低哼了一聲,她的眼中露出笑意,指甲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笑罵道:“想不到你也是個小妖精!”
她又飽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竟然充滿了從未有過的妖媚,然後擺動螓首大力吞吐起來。酥麻的快感頓時將我包圍,我閉上眼撐住床沿盡情品味,舒服得不住嘆氣,金鈴吞吐得更是賣力,但技巧終究太過單調,遠遠不如月兒。
我扶住她的頭緩緩拔了出來,Rou棒上盡是涎滑的唾液,拉出許多晶亮的細絲,她急促的喘息,一面注視我的神色,我撫摸著她嫩滑的臉蛋笑道:“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