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人望了我一眼,躬身道:“請閣下將令牌賜示!”
我把令牌交了過去,他才看一眼,臉色已經大變,渾身輕輕一震,低頭雙手遞了回來,道:“屬下青衣一品徐威,拜見巡查使閣下!”
我淡淡地道:“褚明呢?”
徐威回道:“亥時壇主受邀外出,至今未回。”
我道:“是什麼人邀他出去?”
徐威道:“回尊使,屬下不知。”
我微笑道:“如此說來,褚壇主不久就歸,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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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威低頭道:“回尊使,屬下確是不清楚壇主的行蹤。”
我點了點頭,又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二人為何在此處執勤?”
徐威遲疑了一下,說道:“這裡是壇主夫人居處,屬下二人奉壇主之命保護夫人!”
我笑道:“褚壇主有幾位夫人?幾處居室?”
徐威道:“據屬下所知,只有這一位夫人。壇主還有一處居室,便設在分壇,方便休息。興許壇主是回分壇了,尊使可要屬下帶路?”
我搖頭道:“暫時不用,有事用得上你們二人,從現在起,你們一直跟著我。”
徐威想都未想立即道:“是,謹遵巡查使差遣!”
我反手一指將那女人戳昏,對徐威和陳大虎道:“隨我來!”
洛陽幫三人也被搬到了臥室,我仔細打量著房間,笑道:“兩位請坐,咱們等一等褚壇主!”
東方業已見白,下人的房間也傳來動靜,褚明卻仍沒有回來。明知道徐威有許多事瞞著我,但卻抓不住他的把柄。只不知褚明是聽到風聲,昨晚與洛陽分壇副壇主李存毅、青龍堂左鎮安商量了一宿,還是果真有事他往。只可惜我分身乏術,又不能在這裡死等。我站起笑道:“看來褚壇主確是公務繁忙!徐威,在房間裡搜一搜,看看壇主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徐威應了一聲,開始滿屋翻箱倒櫃。自從他見到洛陽幫三人,更是和褚明撇得乾乾淨淨,正如月兒所料,說自己一切所為均是奉上級之令行事,把責任全推到褚明頭上。不片刻他便將房內值錢之物收了一堆,我弄醒那女人,問道:“褚明交給你的東西,是放在哪裡的?”
她猶豫了一下,我惡狠狠地道:“你不說,我就把你賣到窯子去!”
那女人驚道:“我說!就在床下暗板裡!”
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臉蛋道:“穿好衣服,我帶你去找褚明!”
女人又驚又怕,顧不得房間裡有好幾個男人,在被子裡穿好上衣坐了起來。我見她小腹微隆,“咦”了一聲,問道:“幾個月了?”
她臉紅低聲道:“三個月……”
我對陳大虎和徐威道:“你們到外面等著。”兩人走了出去,我又對女人道:“放心,你和孩子不會受到傷害。”
她垂下頭去,我道:“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我解開杜南天的暈|穴,對他說道:“想來二龍頭也猜到在下的身份,褚明的事很快會告一段落,只要貴幫置身事外,咱們就當沒事發生,否則縱使洛陽幫後臺再大,閣下當頭幾位也要處處小心!”
杜南天不敢嘴硬,帶著兩名手下匆匆離去。我套上馬車,將褚明的女人和財物全拉了去,中途卻在城根大街“廣源當鋪”當了一隻翡翠玉戒。
回到寶洛客棧小院,月兒在與柳如雨試劍,早已等得望眼欲穿。才看數招,便知如雨的確下了番苦功夫,之前教的幾十招劍法被她練的滾瓜爛熟,融會貫通,頗有威勢。但畢竟基礎較薄,又全靠自己摸索,劍法中留下一些缺陷。
兩女見我返回,收劍迎了上來。我對月兒笑道:“沒捉住褚明,只好扣下他老婆,你安排間屋讓她休息,另外兩個是分壇弟子,叫他們都呆在房裡,哪兒也不許去。”
月兒似笑非笑的望著我道:“若讓褚明溜掉,看師孃怎麼處置你!”
我瞪了瞪眼,在她藕臂上用力一握,惡狠狠地道:“鬼丫頭!快去!”
月兒白了我一眼,嫋嫋娜娜的去了。我掉頭對如雨笑道:“妹子,咱們來練一練!”
指點完如雨,我和月兒開始練習合擊之術。兩人在小院裡騰上竄下,月兒身形輕靈仿若雲雀,我的身形則雄厚有如鷂鷹。雲雀在鷂鷹身側高飛低振,我的肩背時時和月兒輕擦,她有時就在我懷中出劍,有時又緊貼在我身後防守。我二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越打越是酣暢痛快,心中更充滿柔情蜜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