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李耘田冷冷的道:“你不怕,李護法似乎怕的緊呢!”
李耘田頓時無比尷尬,咬了咬牙抬頭望著我笑道:“殿下恕罪!殿下對洛陽分壇事務可有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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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蒼白的胖臉笑道:“我說笑呢,護法又不是在下的敵人,在下怎會對護法施此大法呢?”
李耘田連忙應道:“是!是!”
我笑道:“分壇事務就按原先計劃安排吧,你給我傳個訊息給長公主,我會在洛陽多待幾天,等下一步安排。”
李耘田躬身道:“是!”
我想了一下,說道:“褚鳴有沒有將教中的事洩露出去?他是如何知道總壇要派人對付他的?”
李耘田回道:“褚鳴倒沒有膽子洩露自己的身份,但卻對洛陽幫說自己在聖門裡有關係。據說昨晚少林心池去見洛陽幫大龍頭趙鵬,讓他約束手下不要招惹殿下,而趙鵬後來又向褚鳴打聽,褚鳴才懷疑總壇要對付他,立即解散黑龍幫,收拾細軟想要逃命……”
我心想李耘田對洛陽幫的事這麼清楚,定是派有內線,轉頭見左鎮安在一旁咬牙苦苦支撐,戰慄不已,就道:“這人留到總壇去處理,你把搜魂手給他解了吧!”
李耘田躬身道:“殿下明鑑!這大搜魂手沒有解除的法子……”
我望他一眼,走上前去,運轉純陰內力,在左鎮安陶道、曲池、肩貞幾處|穴位點按了片刻,左鎮安終於漸漸停住了戰抖,只是面色蒼白,虛汗淋漓,隨時象要昏過去。
李耘田面如土色,身子不住顫抖道:“殿下明鑑!屬下確是不知有解法……”
我轉頭笑道:“這不是解法而是醫術,不過護法的功力確比褚明深厚許多,這左鎮安上身的經脈已受損,短時間內不能運轉內息,倒省了許多麻煩。”
李耘田這才逐漸回覆常色,尷尬恭維道:“殿下武功絕頂、醫術高超,屬下這點微末修為怎入的了殿下之眼!”
我微微一笑道:“餘下的事全交給你處理,長公主有訊息便送到我的住所!”
李耘田躬身道:“是,屬下恭送殿下!”
我點了點頭,和月兒走了出去,月兒笑道:“相公,這老頭很怕你呢!”
我笑道:“他久在總壇刑堂,想是見慣了魔教的手段。”
月兒嬌笑道:“相公是聖教的殿下,還魔啊魔的……師孃聽到了會不高興……”
我擰了擰她臉蛋笑道:“對,以後咱們都改叫聖教、聖門、聖道,要扮就徹底一點!不過相公這殿下身份是憑師孃而貴,你也不差,你是聖教的小公主!”
月兒嬌媚地道:“妾身不做公主,妾身要服侍殿下!”
我點頭笑道:“好,那就封你為本殿下的正妃!”
月兒福身嬌笑道:“謝殿下封賞!”
我哈哈大笑,把她的小手緊緊握住。
月兒傍著我走了段路,突然笑道:“相公,先前如雨給我講了許多她以前的事兒……”
我暗暗一嘆,心知要來的終還是躲不掉,笑道:“是什麼事兒?”
月兒道:“她說在眾多接近她的男人中,只有相公是不打她身子的主意、真心助她的……”
我笑道:“願意熱心助人的人可多了,只是她以前沒碰上罷了,若是師傅也會幫她,月兒也會……”
月兒點點頭,又道:“如雨還說,若不是相公在她意志消沉的時候給她希望,她會真的不惜利用色相學劍,她相貌兒俊美,武林中願意做這交易的想來不會少……”
我點頭道:“不錯,據說北邙山的無憂道人劍法精妙,門下女弟子全是以身換劍的。還有天池也有個……”
月兒跺足嬌嗔道:“相公啊!人家不信你不明白她這麼說的意思……”
我笑道:“寶貝兒,先不說其他,如果我真收了她,就不能對她的大仇置之不理……”
月兒笑道:“妾身不信相公會把華山派放在眼裡!”
我嘖嘖兩聲道:“江湖第一劍可是華山派的呢!我若是要對付華山掌門,你說皇甫長青會不會袖手旁觀?就算不理皇甫長青,華山劍法是極好的,門下要出不世高手可太容易了,到時人人都來找相公試劍,相公可不想惹這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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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嬌笑道:“相公也說過那些江湖第一大謬不然,至少就沒把師傅算進去,莫非相公認為皇甫長青的劍法比師傅好?”
我看著她狡黠的目光,又好氣又好笑,道:“你今天是不是收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