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我都已立地成佛了!”
月兒嘻嘻直笑,我突然發現兩人還保持著銅塑歡喜佛的歡好姿勢,奇怪手腳竟然絲毫也不覺得痠麻,在月兒體內的玉莖依然劍拔弩張。我動了動下身道:“糟糕!”
月兒忙問道:“相公怎麼了?”
我道:“昨晚上說好要採兩朵花兒的,哎,相公竟然失言了!”
月兒“噗嗤”笑了出來,我接著道:“好在亡羊補牢,尚且不遲,昨晚上沒做的,今兒就補上吧!”
月兒嬌羞道:“相公今日不趕路嗎?”
我笑道:“咱們不急這半日。”
月兒又道:“相公該吃早餐了!”
我道:“奇怪,我一點也不餓,你餓嗎?”
月兒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一時不知如何應答。我心中暗笑,口中卻淡淡道:“月兒,你諸多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寵,是何緣故?”
月兒叫冤道:“妾身沒有想過不要……”
我揮手截斷她的話,退出玉莖,走去坐入椅中,冷冷道:“我要用家法處置你!”
月兒垂下頭道:“賤妾願受家法處置。”
我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月兒見我不高興,忙下床走了過來,跪下抱著我的腿求道:“相公,你莫要生氣,都怪賤妾不好!要打要罵,妾身全部承受!”
我面色稍霽道:“雖然你已知錯,但家規不可廢,你不要怪我不疼你!”
月兒點頭道:“賤妾不敢,相公要怎麼罰賤妾?”
我心中諸般想法湧了上來,沉思片刻,俯下身去,捉狹地眨眨眼道:“先罰你替相公吹簫!”
月兒一怔,神色頓時舒展開來,桃腮暈紅,媚笑道:“討厭!原來相公是在嚇人家!”
我哈哈一笑道:“相公怎捨得打罵你?”
月兒嬌媚地白了我一眼,我頓了一頓,又慢慢道:“不過,剛才相公突然真的很想欺負你!那不是要罰你,而是我心裡突然有股衝動,既難受又興奮,就象上次打你屁股、咬你肩一樣……”
月兒明白我說的什麼,仰頭看我的秀目中泛起層水霧,呼吸微微急促,眼神裡既似嬌羞,又似期待,膩聲叫道:“主子……”
我的心絃驟然被重重地撥了一下,心跳不由也微微急促起來,壓下波動的情緒,沉聲道:“月兒,你可是想要我欺負你?”
月兒豐滿誘人的酥胸不停起伏,眼波流轉之間,盪漾著無盡的春意,我深深地瞧入她的美目,口上卻道:“這奇巧淫技裡的奴役和虐待兩種手法可能是最難被人接受的,可又最能觸動原始衝動,讓人的道德感和羞恥心強烈衝擊,產生強烈的快感……”
月兒對這些卻不感興趣,膩聲道:“相公剛才想怎樣欺負賤妾呢?”
我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微開啟的鮮嫩紅唇,知道她正沉醉於受虐的異樣感受,微微一笑,盯著她慢慢說道:“我想象騎馬兒一樣騎著你,讓你在地上爬兩圈,又或者用力打你一記耳光,然後把雞芭重重插到你嘴裡……”
月兒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燒著妖異的欲焰,顫聲道:“主子,你……”
我嘆道:“但我卻怕把你打疼了,所以才沒有赴之行動……”
月兒目中先露出感激,隨即被慾火替代,酥胸起伏道:“妾身是相公的,相公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揮揮手笑道:“正因為當時那衝動太過強烈,所以我才警惕。一是怕沒有約束,越走越遠;二是怕迷上這樣的感受,以後對正常的方式沒有興趣!”
月兒露出思索的神色,神色逐漸恢復清明,微感羞赧道:“妾身明白了……”
我哈哈笑道:“你明白了什麼?”
月兒柔順地道:“妾身不需要明白,妾身全聽相公吩咐!”
我溫柔的撫著她蓬鬆烏黑的長髮,笑道:“月兒,你知道嗎,你長髮披肩的樣子更有種嬌慵的風情,相公很喜歡……”月兒低頭把Gui頭含入唇間,用舌尖輕輕地滋潤挑逗著龜菱,我又道:“那幾種手段用於助興的確不錯,咱們偶爾行之,只用些溫和的手法,應該不會有問題!”
月兒吐出Gui頭,媚笑道:“說不好的是爺,說好的也是爺,相公啊,你讓月兒怎麼明白呢?”
我當然知道她明白,只是要和我耍耍花槍,笑道:“去床邊跪好,上身要趴在床上。”
月兒瞟我一眼,走過去將褥被摺疊鋪在床前,屈膝跪下,雙手撐住床沿,翹起玉臀回首向我媚笑。我走了過去,笑道:“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