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句實話我也不虧,我只是想先說明,虐的咱也不玩了,所以您現在要怎麼玩,我都陪著,您的感情生活我也不敢幹預,當然我的您也不能干預。可是您的新鮮勁過了後,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讓我過上自己想要的安穩的日子。”
韓墨鈞怒極反笑,陰沉的看著她冷冷的說:“新鮮勁兒?你以為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原來,你一直就是這樣看我的?嗯?”
“難道不是嗎?我們的各方面條件差距這麼大,也沒有共同愛好和共同語言,我真想不出你喜歡我的理由,只有玩玩而已這樣的理由讓我覺得比較正常。”包曉菲鼓足勇氣和他對視,“如果你認為我想錯了,那麼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倒底為了什麼,才會這麼認真的愛上這樣的我?還有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韓墨鈞臉色一沉,看著她的目光有一些陰沉和複雜,可是他只是盯著她,半晌卻咬著牙卻沒有說出一個字,突然碰的一聲放下碗筷,轉身摔門而走。
門碰的一聲關上,包曉菲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眼淚卻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溢位了眼眶。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自己真的愛上了這個大家一致不看好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較真於他是不是真的愛自己了。
看來色丫這烏鴉嘴說的還真的沒錯,自己就真的是個**青年,跟人玩一夜情就算了,居然還愛上人家;不切實際的愛上這樣的高富帥就算了,居然還幻想著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看來他果然只是玩玩而已,要不也不會說不出話,被自己說破了還這樣生氣的走開,是在生氣她的得寸進尺吧?
想了一會,心情沉重的她才沉默著繼續扒飯,然後木然的洗碗收拾,最後才沉默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又發起呆來。
韓墨鈞剛走出專用電梯,剛好電話就響了,他低沉的按下接聽聽到對方的話後,卻突然臉色大變:“什麼?好,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他就馬上找到他的邁巴赫,急匆匆的開了出去。在車上,他雖然臉上還帶著凝重的神色,但還是沉穩有度的拔了幾個電話安排了一些事情,這才開足馬力,向S市城郊開去。
不一會,他就開到城郊一個廢舊的工廠裡停車下來。工廠前面的一排廠房裡,有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一看到他走過來,急忙迎上去向他行了一個禮,低聲說:“老大,老爺子也來了。”
韓墨鈞皺皺眉頭,沒有說話,帶頭走了進去,走進這高大空曠的破舊車間裡,卻看到在中間一大片空地上,有三具成年男人的屍體被擺在中間,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老人正拉開其中一具屍體上的白布在仔細察看著什麼。
這具屍體身上完好,只有一處槍傷,但卻居然是眉心爆頭,讓看到的人無不被殺人者準確的槍法震攝。
這個老人手裡拿著一根柺杖,雖然頭髮花白,但卻精神矍鑠,眼神銳利如鷹隼,嘴唇緊抿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梟雄的雄偉霸氣的感覺。他此時正陰鬱的看著眼前地上的那具屍體,沉聲說:“振庭,叔叔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說完,他仔細的把白布蓋上,慢慢站起來,轉過身對韓墨鈞鄭重的說:“阿鈞,徹查此事!”
韓墨鈞向這位老人行了個禮,恭敬的說:“是,鼎叔。”
鼎叔看著韓墨鈞冷靜沉穩的樣子,暗暗滿意的點點頭,突然和藹的對他說:“對了,你明天跟我去海邊收貨,我順便把泰國那邊的業務也轉過來給你接手。”說完帶著期望的目光看著他,輕輕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便柱著柺杖帶著人走了。
韓墨鈞走到那幾具屍體前戴上手套,每一具屍體都仔細察看了一遍,這才把手套脫了扔到一邊,拿起電話冷靜的說:“森,查下現在世界上排名前十的殺手,我要詳細資料……”
然後他又轉過身,掃視了一遍旁邊站得直挺的一排黑衣大漢,然後冷冷地說:“那天是誰跟著庭少的,給我關到地牢裡,我要親自審問。”他的話聲音不大,但森森的寒意卻讓這一排高大的黑衣漢子全都顫慄地抖了一下,每一個人都噤若寒蟬的微微低下了頭。
雖然他相貌英俊風度翩翩,明面上還是本市最大企業的CEO,可是實際上,他的真實身份卻是S市最大的幾個黑道大哥之一。在這裡沒有一個人敢不敬畏他,沒有人敢對他說的話有任何疑問,更不敢違逆他的命令半分。
一片靜默下,韓墨鈞卻在這時抬頭看向窗外豔陽高照的藍天,心中微嘆了一口氣。現在的這些,是她所不知道的一面,也是他一直為此隱忍卻永遠不能對她訴說的世界,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知道她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