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見不到你的面,心裡就害怕,就怕又有人趁著爺不在,又要來陷害折磨小的!”
歐陽英悍熱血上衝,渾不理會環兒在旁,湊上去不住親吻他嘴,柔聲道:“乖!是爺不好,咱們這就回家去!”便抱著他站起身來。
仙兒趕過來,上前伸手一攔,道:“王爺,你真的就這樣走了?”歐陽英悍竟不看她,雙眼溫柔的只瞅著明哥兒,嘴裡卻冰冰涼涼的吐出一句話來:“滾開!別讓我忍不住殺了你!”
仙兒踉蹌後退,眼瞅著歐陽英悍雙眼注視著懷裡的孌兒,那一種愛憐橫溢、溫柔無限的眼光,心裡瞬時間也是一片冰涼,忽然明白:原來這些日子來的恩愛纏綿都是假的!她從來也未能真正走進過這個男人的心裡,在這個男人寬大的胸懷裡裝著的,從來沒有她也沒有其它任何人,而只有這個男孩子——只有這個清俊脫俗、稚氣軟弱的可惡的小男寵!
歐陽英悍不去理她,自抱著明哥兒從她身邊過去,徑直走向大門口。雨石牽過“雪裡紅”,歐陽英悍一手抱著明哥兒,一手抓著馬鞍一躍上馬,方要趨馬出門,仙兒跌跌??奔了出來,狂亂叫道:“王爺!王爺!不要走!你這一走,就再也不要來了!”
歐陽英悍恍若未聞,驅馬一徑出門,侍劍小吉兩個從偏房裡竄出來,一聲大氣也不敢出,忙跟餘福要了匹馬,因小吉不會騎馬,由侍劍執了韁繩,兩人共騎跟在環兒雨石後邊驅馬回府。四個親兵頭前開路,其餘親兵尾隨後邊,剩下仙兒撲到地上,大哭叫道:“王爺!王爺!求你不要走!”
歐陽英悍更不回頭,一行人漸行漸遠,仙兒的哭叫聲越來越小,終於聽不見!
歐陽英悍不去理會路上行人或躲或跪紛紛側目,一直抱著明哥兒回入王府,下馬直進書房,對尾隨進來的環兒道:“請太醫去!”環兒忙道:“小的走在路上,已經叫雨石請去了!”歐陽英悍點一點頭,揮手命他們都退了下去。
明哥兒小心翼翼的瞅著王爺,央求道:“爺!小的不該私自出府,你不要生氣,小的實在是心裡想爺的慌!”話未落音,歐陽英悍已俯下頭來,深深一吻!良久良久直到互相都是喘吁吁的了,方抬起頭來,瞅著明哥兒暈紅的俊臉,柔聲道:“乖!你才是爺的寶貝!爺現在只想好好疼你,疼你到死在床上為止!”便又低頭吻了下去。
小吉從房中一出來,便忙著悄問環兒:“怎麼回事?”環兒向內室一望,引了他們出去,方道:“都是你們瞎操心,爺最寶貝的畢竟還是明哥兒,以後只怕也不會再去‘藏仙閣’了,大夥兒消停些,別再沒事找事了!”小吉一聽,不由得大喜,抓了抓頭皮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呢?看這模樣,爺對明哥兒居然真是大有情分的,可是……可是這兩個男人之間,也能生出真情兒來的麼?”環兒一聽,趕忙喝道:“快打嘴!爺的事情,也是你能咕唧的!”小吉慌忙閉上了嘴,嘻嘻一笑,做個鬼臉。
一會兒王太醫趕到,忙問:“病人在哪兒?”環兒趕忙引他在偏房裡坐下喝茶,笑道:“你老兒等一陣再進去!”王太醫心中納悶,又不好問,乾坐著連喝了幾杯茶,才見歐陽英悍從裡邊出來,問環兒道:“太醫到了沒有?”環兒忙道:“剛到,在偏廳侯著呢!”歐陽英悍點一點頭,就著小吉遞上的清水洗了洗手,方道:“請他進來!”侍劍忙到偏廳去請。
王太醫進到內室,只見明哥兒正躺在王爺那張大床上閉目安睡,身上鬆鬆的裹著件長衫,一張薄薄的被單齊胸以下蓋在身上,頭上纏著一圈繃帶,亮黑的長髮散在枕上,襯著嫩滑細緻的肌膚,更顯得誘惑人心!
王太醫不由得心上一陣浮躁,忙定一定神,侍劍上前輕輕喚醒明哥兒,說道:“王太醫給你看傷來了!”明哥兒一聽,不由得紅了紅臉,攏一攏身上的長衫,侍劍扶著坐起身來,小吉忙拿了兩隻枕頭給他墊在腰後。
王太醫道:“
這是誰替你裹的傷?也太馬虎!”環兒上前道:“是我裹的,當時事忙,只好隨意紮了一紮止血!”王太醫點了點頭,輕輕拆開裹布,看了看傷勢,道:“還好不是很嚴重,傷口也乾淨,倒不妨事!”便用一些紅紅的藥水將傷口洗了一洗,方敷上藥膏,又找出白紗布在頭上一圈一圈小心裹好,口裡一邊嘮嘮叨叨的,說道:“哥兒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知道愛惜自己,今兒這兒痛明兒那兒傷的,你就不為你自個兒,也該為王爺想一想,王爺這樣寶貝你,你每受一點兒傷或是有個什麼病痛的,王爺可有多心疼!以後倒要多多保重才是!”
明哥兒一聽,一張臉愈發紅了起來,內心裡卻不由得又是甜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