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看!”一邊說著,果真將衣服脫了,恍惚果然是個女孩兒。
歐陽英悍一陣歡喜一陣顛倒,那明哥兒卻已赤條條的上了床,趴伏在他兩腿之間,扯去了他的小褲,便就口吸吮起來。
正自得趣兒,忽然明哥兒抬臉一笑,道:“爺!小得實在是個男人!”歐陽英悍一驚,眼見他面泛桃花,愈顯得風騷可愛,顧不得他是男是女,一把按住他頭,便將粗大碩長的***又向他嘴裡戳進去。
正按著他頭在他嘴裡衝撞,忽然又有一人進來,嫋嫋娜娜似是一個婦人,再一細看,卻竟是他已去世數年的原配發妻平陽郡主,只見平陽郡主滿眼滿臉鄙夷不屑之色,向地啐了一口,道:“實未想到,你原來竟是這樣一個男人,有著這樣一種怪誕嗜好,奴家竟是錯嫁了你,縱在九泉之下,亦替你蒙羞!”一邊說著,蒙面就走。歐陽英悍叫道:“郡主慢走!”忙要下床追趕,卻被明哥兒死死纏抱住了動彈不得,忽然不知怎的,歐陽老太君竟就在床旁邊站著,連連跺腳罵道:“孽障!孽障!做下這等醜事,傳將出去,還能做得人麼?”忽而他兄弟歐陽英偉亦走進來勸道:“大哥,這娃兒縱然美貌,畢竟是個男兒,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比不得平常人家的子弟,可以在屋裡豢養孌僮無人管無人問。以你這樣的身份,天下萬民景仰的,縱出一點小事故,亦會即刻鬧得沸沸揚揚,實在一言一行俱需三思而後行才是!”這裡歐陽英偉方剛說完,他老父親歐陽震天竟也不知怎麼的闖了進來,口裡罵道:“畜牲!本指望你光宗耀祖,誰知竟迷上了這個調調,讓全天下的人恥笑不說,更讓我歐陽家祖輩蒙羞,索性今兒先殺了你這不肖子孫再說!”一邊說著,舉起一把明晃晃的鋼刀當頭就砍。歐陽英悍拼命想要跳起來,只是被明哥兒纏住了掙扎不脫,左右回首一望,似乎周圍站滿了人,紛紛不一都在指著他嘲諷取笑。歐陽英悍急得大叫一聲:“爹爹!”猛地一掙,忽然耀眼生花,原來卻是一夢,外邊陽光滿窗,天早已經大亮了。
歐陽英悍只覺渾身汗淋淋的,知是做了個惡夢,回頭一想,卻已一點兒也想不起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小褲不知在睡夢中踢脫到了何處,J…B硬梆梆的挺著,脹痛脹痛的。歐陽英悍低低咒罵了一句,自己用手揉搓了兩下,方要找小褲穿上,誰知明哥兒守在外邊,聽見有些響動,忙輕輕揭開蚊帳一角,探頭進來一瞧,輕聲道:“爺你醒啦!”
就說了這一句話,猛見王爺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頓時又羞又嗆,忍不住偷著拿眼一溜,早看見扁平的小腹之下、黢黑的陰毛叢中,直挺挺擔著一條***,又粗又長,碩大無朋。一顆圓大的龜…頭漲紅髮紫,一直延伸到肚臍處,怕不足足有一尺長短。明哥兒一顆心“嗵嗵嗵”的狂跳不止,瞬時間口乾舌燥,慌慌張張地站著,想進來服侍又不敢進,想暫時先退下又不敢退,當真是進退兩難!忍不住的只拿眼偷偷地溜一圈,停一停,再偷溜一圈。
歐陽英悍眼見他眉眼含春、臉泛紅潮,更顯得俊俏風流,還不住地拿眼偷睃自己,不由得心上大動,依稀恍惚還在夢裡,便想張口喚他上床服侍,忽然外邊佩兒的聲音悄聲道:“爺醒了沒有?”
明哥兒一怔,慌忙放下蚊帳,道:“沒……還沒呢!”忙退了出去。歐陽英悍也如同當頭棒喝,定了一定神,低低咒罵了一句,尋過被踢到床角的小褲穿上。佩兒聽見響動,忙掀簾進來,道:“爺這不是已經醒了嗎?”忙進去服侍。環兒也忙進來。明哥兒心上有愧,反退出去到天井中去打水。
穿好衣服出來,雨石遞上青鹽擦了牙,青茗遞水漱口,侍劍捧著痰盂候在一旁,然後才見明哥兒端著一盆水進來,服侍洗了臉。
歐陽英悍瞅了明哥兒一眼,見他臉仍然紅紅的,便道:“去給爺泡杯茶去!”明哥兒忙應了,開啟一扇屜子拿出他自制的花茶,早另有小廝提著剛燒開的滾水送進來,明哥兒提壺一衝,頓時清香四溢。
歐陽英悍接過茶杯吹一吹呷了一口,又瞅了他一眼,問道:“這又是什麼花?”明哥兒臉紅紅的一笑,回道:“這是野雛菊,早上吃了,可以清火解燥!”雨石正站在一邊打扇,忽然“哈”的一笑,道:“我瞧著明哥兒自己才真要清清火呢!小的跟爺說個笑話,明哥兒昨兒晚發春夢呢,今兒一大早就揹著人偷偷在那兒洗內褲,可巧被我撞見,問他,還不承認。看他像是個最天真不懂事的,原來也已經學會半夜做夢想女人了!”明哥兒頓時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道:“沒有!我……沒有……夢見女人,我沒有!”一邊說著,生怕已被王爺瞧不上,偷偷向歐陽英悍一瞅,可巧這會兒歐陽英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