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皆不得善終。”一個軍中新近流行的謠言,清晰地出現在忽必烈的腦海。
“朕不信這個邪,朕偏偏要滅掉宋國,不惜一切代價!”忽必烈自言自語般發狠,伸手,將書案上的所有情報、奏摺推向一邊。抓起一張白紙,親筆給伯顏寫了一道將令。
沒有足夠的人才和物資在三個方向同時作戰,何不停下一個戰場來呢?將給伯顏的信親手封好,忽必烈走出金帳,命人快馬送了出去。目光掠過已經隱隱泛起綠色的原野,遙遙地投向遠方。
遠方天地相接處隱隱傳來濤聲,那是一片未命名的大海。
溫暖的南洋,幾十只商船乘著信風向北疾馳而去。從船隻吃水深度上看,每艘船都是滿載。這批貨物的舊主人站在碼頭上,目送帆影消失在天地之間,一個個痛不欲生。
依照與大宋簽訂的合約,他們今年還有二十萬石粳米要賠償。至於國內秋收時,能不能湊齊這麼多粳米,那是他們自己的事,與大宋無關。
“大宋招惹不得,凡惹了他的,必付出十倍,不,一百倍的代價!”爪哇王哈只葛達那加刺嘆了口氣,沮喪地從海面上收回目光。
“是啊,大夥還是回去想辦法吧。用大宋賞賜的工具開荒種稻子,請宋人指導開礦挖銅、還有金銀,總之,秋天的時候,準時送到葛朗島租界去,別讓姓杜的和姓宋地再找上門來!”爪哇王的女婿土罕指了指碼頭上的新建的燈塔,悻悻地說道。
那座潔白高大的燈塔,還有腳下這座寬大的碼頭,都是破虜軍水師統領�